赵老爷又重复着:“五十万两啊,若没有你的吩咐,他哪里来的胆子。”
下人听到这话,把李健趴在地上,拿起 早已经准备好的棍棒,对着她的下身就打,赵老爷面色难看无比,下人看着都心惊胆颤的,老爷此刻太吓人了。打人的下人吓的手里棍棒差点握不住,随后听见李健的惨叫声,下人打的狠狠的,几棍棒下去,听见大喊:“含烟,你快救救我啊,我都是为了你啊。”
原来含烟是赵夫人的闺名,就是赵老爷也很少喊。赵夫人惊吓的连连后退,上嘴唇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能看到红红的血渍冒出来。“放肆,李健,是你咎由自取,我都是受了你的蛊惑,才做下蠢事。”
转身跪在赵老爷身旁,失声痛哭,脸上的妆容伴随着泪水,都是黑红相间的。让人不忍直视,当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含烟,这是你的闺名,夫妻二十年,我喊过几次,这么私密的他都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你说?”
赵老爷面色阴沉的吓人。当下朝代的女人,对闺名极其看中,除了娘家人,除了自己丈夫,外男一概不知的。一旦知道的,就说明这个女人生活不检点,水性杨花,残花败柳。“啪”的一声,赵夫人捂着脸庞,所说之前被江南拿着手打自己,是恨意,老爷这一巴掌就是屈辱了。当着女儿,庶女的面前,揭穿丑事,血淋淋的,让她喘不过气来。“说啊,不说是吧。”
赵老爷的声音由低到高,脸色涨红,声音也逐渐咆哮起来。哪个男人遇到这事,能安静下来。谁能忍住,不发货,忍得住,岂不是活王八。可想而知,被人知道赵家主母偷人偷银子,她头上绿帽子要带很久都拿不下来。让他抬不起头。“老爷,老爷看在儿女的份上饶了我吧,银子都存在京海钱庄了,我回头就取出来,还给你好不好,里面还有二十万银两。”
赵夫人此时也顾不得脸面,哭着求。“感情你花三十万两养这么个废物,你好歹找个小白脸吧,你看他尖嘴猴腮的,你图他什么。”
赵老爷虽然中年发福,年轻的时候也算个玉面郎君吧,李健现在的模样都没有赵老爷此时好看,最起码人家富有,虽然养尊处优,气势这块压李健一大坨。不得不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江南想着,最近带着笑意。除了江南能笑的出来,其他几人愁眉苦脸,气氛低压的很。“老爷饶命,银子都给了夫人了,都是我的名义存的,老爷你要相信我啊。”
地上被打了十几下的李健,觉得皮肉要打烂了,听到夫人的话,哪里有那么多银子给她,都是进了她的腰包。虽然平日里帮着夫人做事,确实给了不少银钱。大头都在夫人那里,听到自己被她冤枉,顿时觉得这十几年来的恩爱都是狗屁。想到这里,挣脱下人的钳制,眼看要起身,被赵夫人怒喝道:“继续打,不要停。”
煞白的脸色,变花了的妆容,犹如泼妇骂街一般,平日里注重仪容,注重礼节的人,此刻抛之脑后。对李健只希望他代己受过,最好所有的罪名他都承担了。没想到这男人,真遇到事,反而沉不住气,率先弃她而去。变了卦,也不要怪她无情了。若是他真的有本事还好,偏偏她看上的连老爷都不如。开始只是图他对她的好,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被打的嚎叫的李健,身下的衣服,从一点点的血渍,变成连成一片,棍棒上也粘着不少的血。“三小姐,救我,你姨娘死的冤枉。”
如果继续被打,说不定把他打瘫了,或者直接打死。看向三小姐,发现脸色冷淡,就是看陌生人的感觉。更多的是置身事外的看笑话。江南发慌问道:“我姨娘谁冤枉她的。你知道多少?”
抬头对着下人道:“停下,不要打了,事关我姨娘,一定要问个清楚。”
李健觉得自己找对人了,人家肯定会在乎自己生母死因的。赵夫人对着下人怒喝道:“继续打,听我的。”
本来停下棍棒的下人,又拿在手里,抬起棍子直接打。很明显,要把人打死里打。“老爷,问话重要。”
江南问着赵老爷,老爷的话总该听吧。赵老爷对着下人摆摆手:“都下去吧。”
下人纷纷从厅堂内退出去。欣喜若狂的李健挣扎着要起身,下身被打的血肉模糊,想站确站不起来。江南站着问她:“我姨娘怎么被冤枉的。”
李健听的出来,是让他说明原委,看她的样子分明已经知道,只是等着别人给她证明清白。幸好。李健擦了一下嘴角吐出的血道:“是夫人怕安姨娘说出我们之间的事,用计陷害她,让我拿一万两银票给她,让二小姐把那匣子放进你们住的院子,后来直接让夫人逮个正着,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最后姨娘不堪受辱,撞墙身亡。接下来就有了江南的到来。此时才是完整的一个段落。江南听后哽咽问道:“姨娘死的冤枉,老爷,你可要为我姨娘证明。”
只有主人开口证实,安姨娘偷窃的罪名才能消去。就算别人证实,没有主人家的开口,外人还会议论纷纷。赵老爷心痛道:“是,安姨娘是个好的,可惜被赵氏害了。”
听到赵老爷如此说道,心里更觉悲戚。那么好的一个柔女子,竟然被人逼死,她不知道当时心境如何,此刻却释然了。最起码为姨娘辨明清白,九泉之下的安姨娘也能放心投胎去了。江南疑惑问道:“我姨娘自从生下我后,容貌不在?”
“是她嫉妒安姨娘貌美,想了阴损的法子,在她每日的吃食里加了令人发肥的药,等到生了孩子,人胖了,就很难瘦下去。那个药是我帮她找的。”
李健是把什么都招了。赵夫人的所作所为全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