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冥王坐在正殿的椅子上细细的品尝着手中的茶,皇上也是定定的看着冥王,片刻不离开他的身影。冥王已经进宫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两人却没有半点交流,皇上不说话,冥王也无所谓,反正着急的不会是他,冥王可有的是时间和皇上耗!"朕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王弟了,不知朕赐婚给你的冥王妃可是如王弟的心意吗?冥王久不开口是因为他不着急,但是皇上不行啊,他那两队禁卫军侍卫可都被关在冥王府呢!若是不赶快要回来,皇上的心可是不安!"合不合臣弟的心,皇兄难道不是最清楚吗?"冥王放下手里的茶杯,挑了挑眉笑看着皇上,可是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尽是冰冷刺骨的寒意!为了往冥王府塞人,皇上可真是煞费苦心了,连他都王妃之位都能利用上,可真是看中他啊!"哈哈哈哈,王弟可真是说笑了,合不合王弟的心意,朕怎么能清楚呢!不过若是王弟不满意尽管与朕说,朕再给你选好的!""皇兄可真客气,既然是皇兄挑选的人,臣弟怎么会不满意呢!"心里想到顾若溪,不满意吗?冥王心里还真没有觉得不满意,若她不是皇上身边的人,冥王会更满意!心里实在琢磨不透,那个顾若溪到底是不是皇上的人,若说是吧,那顾若溪还跟自己讲条件,一味的想要离开冥王府,看她那模样,冥王看不出来顾若溪是装的,可若说不是,冥王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姑娘的可是顾丞相的嫡女,就算顾若溪再狠顾丞相,也不可能会因为这一点不帮自己母家的道理!皇上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冥王,他真的是变了很多啊,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原本以为冥王如今腿伤在身,会变得越来越颓废,到最后就不在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呢,他的腿伤不仅没有叫冥王变得颓废,反而越来越强大了!这叫皇上心里的警铃大起!"王弟喜欢自然是再好不过,不过朕也是要提醒你一声,着顾若溪乃丞相府的爱女,凡事都不能怠慢了她,更是不能伤害的!不然的话岂不是寒了大臣都心吗?"皇上一副兄长的模样尊尊教导着冥王,冥王心里觉得可笑,不能怠慢,这话还不如说顾若溪是他皇上的人,警告自己对顾若溪更是不能动手的,更来的恰当!还有那顾丞相何时将顾若溪当成是丞相府的嫡女了,若真的是爱女又岂能任由着后继的丞相夫人欺负着!皇上竟然那这个理由叫他不要伤害顾若溪,简直是太可笑了!"皇兄的命令臣弟不敢不从!""既然不敢,为何要抗旨,不叫禁卫军进入王府啊?不仅如此还关押了他们,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叫朕如何向大臣们交代啊!"可叫皇上逮到机会了,看着明晚板着脸说道,皇上是不得已,才拿出大臣来压制冥王,只不过冥王当真会在意这些吗!冥王心里嗤笑,他这个皇兄还真是会颠倒是非黑白啊!明明是禁卫军擅闯冥王府,现在弄的好像是他冥王府抗旨不遵了一般!"抗旨不遵?臣弟可万万不敢承受,臣弟可没有驱逐他们,只不过是冥王府这些年清静惯了皇兄知道臣弟不喜欢嘈杂的,而这些禁卫军竟然在臣弟王府门口公然大声喧哗,不仅如此,还想擅闯王府,皇兄说该不该抓!"冥王冷淡的开口,他今天来是管皇上要一个交代的,可不是给皇上请罪的!就皇上这样的态度,冥王心里都犹豫自己要不要放了那些禁卫军!"固然如此,陆家家主在你冥王府,你也知道他对东陵的重要性,朕派人去保护他,你万万不得抗旨的!"皇上蹙眉,压抑着心里的怒气,他知道他不可以对冥王发火,但是心里的确是憋屈!陆家主的身份十分贵重,不仅不能叫他出事,更是不能叫他和冥王接触的!"抗旨?臣弟何来抗旨啊?本王叫他们在门外看守难不成就是抗旨了,还是说明冥王府落败连一个陆家家主都保护不了吗!"皇上张口一个抗旨闭口一个不应该,冥王心中简直是感觉到可笑,更多的是反感,阴郁着脸看向皇上,眼睛里尽是充满了杀意!皇上吃惊,冥王真是太放肆了,这明显就是当着他的面挑战他的皇威,可恨的是,皇上竟然那冥王一点办法都有没有!皇上深吸一口气,牙齿都快被他咬碎了,可见皇上有多么狠冥王!"既然如此,那就叫那些禁卫军守在冥王府门外吧,至于王府里面,朕信得过冥王,一定可以保护的好陆家家主的!"这是皇上做出的妥协,可是冥王岂能会这样就结束,那昨天他把禁卫军捉拿起来岂不是白抓了!"皇兄的话,臣弟遵命便是,只不过禁卫军公然擅闯本王王府,这笔账要如何算呢?还是说皇兄打算坐视不理,那本王可就按照历律办了!"历律!擅闯王府等同于擅闯皇宫,可都是诛九族的死罪,岂能叫皇上三言两语的给糊弄过去了!皇上怒视着冥王,简直是得寸进尺,他原本想着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谁能想到这个冥王他这个好王弟,竟然连着都不想放过自己!"冥王觉得应该如何处置啊!"皇上板着脸看着冥王,沉闷的对冥王说道,禁卫军是他的,冥王这样说,就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更是想要自己给他一个交代了,可他是皇上,怎么可以放下颜面给一个臣子认错呢!"皇兄知道的,擅闯王府等同于擅闯皇宫,都是诛九族的大罪,自打本王腿上有疾后,底下的人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来到冥王府放肆,此事若是不按照法令来办,他们还真是忘记本王是什么样的人了!"冥王悠悠开口,语气间虽然说的轻快,但是却充满了冷漠与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