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暗暗震惊,冥王的胆子真是太大了,连他身边的人都敢动!看来冥王是越来越不好控制了,必须要趁早将他做掉才行!这样的冥王,就是放到哪里皇上都不放心,简直是太可怕了,就算是腿再也站不起来,他的威望都是只增不减!"那禁卫军可是朕的人,冥王也要诛九族吗!""臣弟不敢,若不是因为他们是皇兄的人,臣弟昨天就不会留他们性命!何必要进宫一趟呢!皇兄可是知道,本王的王府时常有啥时候出没,冥王府上下更是防范的紧,倘若真的叫禁卫军进入了冥王府,难保本王的人不把他们当成杀手给杀了,本王之所以关押他们,换句话说,也是在变相的保护他们!这样的禁卫军,皇上以为他们可以保护的了谁!"冥王这话可是说的越来越过分了,这话无疑不是再说,禁卫军无能,连他冥王府的侍卫都斗不过,何来保护陆家家主一说,更深一层的意思,是他们连皇上都很难保护,他将禁卫军抓起来,反倒是保护了他们的生命不会被冥王府的侍卫给杀了!皇上听了冥王的话,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脑袋上的青筋暴起,不停的跳动着,冥王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连他的禁卫军都不放在眼里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知道了禁卫军无能,接下来就要造反逼宫了!简直是罪无可恕!"朕身边的禁卫军自然必须要任何人处理,冥王还是尽快将人送回皇宫的好!""皇上的话,难不成本王刚刚白说了!放了他们?皇上给本王的交代呢!"冥王有不跟皇上再绕弯子了,今天他来可不是跟他唠家常听皇上教训的,若是没有目的,他才不会进宫呢!"交代?你叫朕给你什么交代!""那就要看那两支禁卫军在皇兄心里的地位了,若是皇兄觉得无用,那臣弟不介意替皇兄除掉他们,若是觉得舍不得,那他们这擅闯王府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冥王轻松的说道,身子微微向后仰了仰,皇上竟然敢挑衅他的底线,那他就势必要皇上那一层皮不可!"冥王府的侍卫也不是没有错的,你的人公然在冥王府门口辱骂禁卫军,此罪要如何定罚?"皇上两眼微眯,看着冥王,若不是冥王府的侍卫这般辱骂,禁卫军也不可能愤怒攻上冥王府!这么看来两方可都有过错!"本王府中的侍卫乃父皇御赐,和禁卫军的身份差别不大,说到底也是同撩之间的纠葛,况且他们也是为了抵挡禁卫军进府,本王已经下令,冥王府侍卫参与者各打五十军棍,罚俸半年以此惩戒,皇兄以为如何?"冥王早就想到皇上会拿这个找借口,昨天晚上就已经惩罚过了,他倒要看看,皇上还有什么话要说!皇上心中郁结,冥王的速度还真是快,早早的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堵住自己的嘴,他说的没错,那冥王府的侍卫是先皇所赐,若仅仅是这样有无妨,可是奈何先皇却对外声称冥王府的侍卫与禁卫军地位相同,而且能够惩罚他们的就只有冥王一人,如此这番,皇上的确是不好定罪的!"那侍卫是父皇赏赐给你的,你定罪自然是妥当,禁卫军……禁卫军的确有错,公然闯入冥王府,此番是大不敬之罪,就由冥王发落吧!"皇上的脸色极黑,他不好定罪,冥王今天过来,也不可能要轻松的了解此事,倒不如把主动权交给他,皇上到是要看看,冥王到底想要什么!冥王挑了挑眉,没想到事情可以这样顺利,他以为皇上还要在挣扎几番呢,不过既然皇上这样说了,他也不会客气。"禁卫军是皇兄身边的侍卫,本王如何发落?不过本王听说晋城鼠灾十分严重,不知道皇兄打算如何?"皇上定定的看着冥王,好端端的他突然之间提到晋城干什么!"哎!别提了,朕正想着找你说说呢,晋城此时鼠灾泛滥,国库现如今空缺的厉害,再加上西南边战争吃紧,朕正为此事发愁呢!"皇上重重的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冥王会突然提起此事,但是这晋城鼠灾的确是困扰了皇上很多天了。晋城这一个地方有鼠灾还可以控制,可是现如今,晋城周边的地方也出现了鼠灾,若是再想不出对策,难保鼠灾不传到京城中来!如果鼠灾变成了鼠疫那就更加可怕了!"东陵近几年的国库还算是富裕,为何会空虚呢?"冥王淡然的看向皇上,他心中早已经了然,这些年,东陵无灾无难,战事也很少,百姓们算得上安居乐业,自然税收也十分富裕,就算是西南有战事,也不至于将国库掏空,这其中的玄关,他就不信皇上没有怀疑!"你是说……?"皇上蹙眉,他的确是怀疑过的,但是顾丞相对他忠心耿耿,他心里也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可是冥王的话,也的确是有几分道理,莫不是顾丞相真的在其中做了什么猫腻不成?"本王要不过是怀疑罢了,不过这国库历代都是交由户部掌管的,一个丞相掌管国库始终是不妥,但是这些年户部没有补位的人选,才一直交由丞相管着,不过现在好了,户部尚书已经就职,不如皇兄便将这国库交还给户部尚书吧!"冥王淡淡的开口,这就是他今天来的目的,国库交给顾丞相,终有一天这些银子都会被他收入囊中,这些银子可都是抗震救灾的救命银,短短几年不到,竟然被顾丞相弄的所剩无几!简直是荒谬!皇上没有说话,沉默片刻,原来冥王今天来是为了这个,真当他不知道吗?那户部尚书现如今是他冥王麾下的人,若不是因为这样,他早就将国库交给户部了,就是不想冥王掌管这国库的银子,才迟迟没有放手!真是想不到,今天冥王竟然拿这个当要挟,逼着他交出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