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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符号自身仿佛是僵死的,什么东西赋予符号以生命?——符号在使用中才是活的。是否符号自身中就含有生命之源?——还是使用才是它的生命之源?”如果这里的符号包括我们表达者自身呢?或者我们只是居于人群低端的语言表达者呢?沉默符合于我们习惯的形象,须知,我们的形象的表达不过是居于意义末端的衬托,比如:在一道指令的末端,语言其实不需要更多诠释性的东西,它需要我们沉默的执行动作延伸于那些指令。甚至,哪怕作为一种反馈也只需监视画面即可。可多少人明白呢?我们只是一种符号意义上的存在,这是我们的悲哀,也是我们的无奈。 广播与摄像头配套的手段显示不出我们作为的生命特征来,镜头中的动也没有为符号注入生命的活力。而摄像头区分出的画面上,他们真的认可镜头中的自己吗?我们作为符号处于运用之中,我们却不是活的符号,指令赶在我们开口之前到来,亦即:我们是指令之下的符号,远离自我意义的存在,不需要引着理解符号的信息,我们不需要带着思考活着。 我这样思考着,维特根斯坦的山村这个符号它没有山村原本的含义,在机器的喧嚣中,机器折磨着机器作现代语境下的形象,成为对工业文明的讽刺,它显得笨拙而可笑,使得缺乏想象力的现场变得更加枯燥、无聊、刻板。 语言测量着符号,为符号统一标注指令似的解释性意义。维特根斯坦,你的语言在现场吗?当我抵达时,现场空落落的,四月的光线在电线染色乌鸦、麻雀、燕子,它们的叫声混在一起,像在搅局保密的氛围,单纯从那些声音中,还不能抽出具体的符号,为此而解读图像是不太可靠的,不及一块标语端出文字的隐喻。 好吧!从纯粹符号上讲,一切活着的符号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它表达了自身意义的存在,在自我的表达中活着,而不是作为他者使用中额外的得到意义,即便在他者使用中完成过程表达的功能,也仍不是生命的体征。可以是物,是沉默的大多数,捍卫着最后的表达。每个符号自身原本都是面向自己活着的,为外界赋予的生命外表是一件隐藏表达者的伪装,仿佛显示了符号之外的更多,而实际却没有。 看啊!画面里,他们的体征那么明显,一个个清晰的符号画面的无意义存在。 注:2017.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