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结印,直接用巫术瞬移到了秋千之上,右手在空中一划,随着手腕上的铃铛叮铃作响,秋千便自动晃了起来。毒茶茶双腿重叠,眸子慵懒的眯了起来,随手折了一支桃花,插到了发鬓之上。两年前宫影漠刚走,颜笑煦便回宫了,颜笑煦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两年来,若没有他的帮忙,她孤身一人,凭借一块掌权玉玺,还真坐不稳这大邬的江山。如今,她在不是百姓口中的吉祥物了,而是这大邬真正的女皇陛下,一切都是她前世梦寐以求的,可今世,却感觉少了些什么。就在这时,她只觉眼前一闪,便有一道身影自她面前而过,转瞬便消散不见了。毒茶茶妖冶的眸微眯,掠过一抹诧异,朝四周望了一望:“谁?有种站出来,朕没工夫陪你玩躲猫猫!”
###如今已年近十六,声音不再同以前一样稚嫩,而是若银铃一般清脆好听,细听之下,竟还有些萌。###虽生的倾国倾城,但俨然是个萌系的。就在这时,她只觉头被人摸了一下,头上的桃花枝便不见了,不远处,有一个身着黑衣,头戴黑纱斗笠的男人正眸色幽然的朝她望着,修长完美的手中,握了一支桃花枝。毒茶茶倏忽站起了身,冷冷的朝他望着:“你谁?刺客吗?谁给你的胆子,大邬皇宫都敢闯!”
要是宫影漠在这,那些刺客畏惧宫影漠的大名,看见邬国皇宫就躲避,哪有一个人敢进来。哼,她努力了这么久,还是不如宫影漠做得好!小妖女的眸中掠过丝缕不悦。“小丫头,我可不是刺客。”
男人的声音如美酒一般,醇厚好听,细听之下,还和宫影漠有一些相似。不过毒茶茶只是诧异了一瞬而已,也没有多想。她朝男人走近了一步,眉毛微挑:“不是刺客,你又是谁?怎会出现在这御花园内?”
“方外之人,路过而已。”
“方外之人?那我倒要试试你这方外之人有多厉害!”
毒茶茶眸中掠过嘲讽,脚尖点地,倏忽跃到了他的身边,掌风凛冽,手段毒辣,直朝他天灵盖处拍去!毒茶茶从不喜欢和人废话,喜直接用杀招,一击致命!一阵风倏忽刮过,将男人头上的斗笠刮开了一些,露出了他那弧度完美的薄唇。男人唇瓣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毒茶茶甚至不知道他如何动作的,便已经被男人抱在了怀内。男人一只手抵在她的脖颈处,只需一用力,便能取了她的小命。毒茶茶心中大骇,冷冷的道:“你究竟是谁?”
这个人竟比宫影漠还要厉害!不,宫影漠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自己好歹还能和宫影漠过上半招,可自己连他的身子都挨不到,就被他制服了!这个世上,竟有人的武功这么高,内力这么深厚?这……这简直不能算是人类了!莫非真如他所说……他是某个世外高人?只是路过皇宫而已?“小女孩,我不是同你说了么?我乃方外之人,路过邬国皇宫而已。”
男人轻笑,细听下,声音中带着些宠溺。他足足用了两年时间,才闯过了七关,从七星塔中出来,他在处理完一些事情后,未曾耽搁一分一秒,便前来邬国皇宫内寻她了。没想到,这小丫头竟将他当做了刺客……他觉得有趣,便忍不住变了声线,逗弄了她一会儿。阿茶真的长大了,武功也进步了许多,只是……还是有些傻。竟连她夫君都没有认出来。“你……你这是要杀了我?”
毒茶茶警惕道。“呵……杀了你?我可没有那个兴致,我看你骨骼不凡,若你愿意,我可收你做徒儿,教你武功。”
男人轻挑的挑起了毒茶茶的下巴,修长的指腹轻轻摩擦。毒茶茶身子僵了一僵。“怎的?不愿意?本座难得想收人做徒儿,你错过这次,便是错过了莫大的机缘。”
这两年来,男人已经能将浑身的戾气收放自如了,如今他周身清冷,再没有半分他以前的影子。“可以,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毒茶茶似笑非笑的朝她望着。“小丫头是个聪明人,我教你一月,等一月过后,你陪我睡一觉。”
他早就已经等不及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他最想要做的,便是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男人的眸中有嗜血的兴奋一闪而过,可惜被斗笠遮着,毒茶茶看不真切。“可是……盖棉被纯聊天吗?”
“你说呢?”
男人轻笑,趁毒茶茶不备,“啪!”
的一声,拍了她屁股一下。毒茶茶面色瞬间变得通红起来,猛地挣扎了起来,可惜男人抱她抱的极紧,她如何都挣脱不开。我靠!什么方外之人,这男人分明是个老流.氓!男人望着她挣扎的模样,像是欣赏猎物一般,薄唇微微勾了起来:“女人,你越挣扎本座便越兴奋,说吧,唤师父还是唤主人?若你愿意唤爹爹,本座也是不介意的……”“你……你变.态!”
“变.态?唔……”这小丫头除了这两个字,就不会说别的了吗?“你快放开我!”
“自己选一个称呼。”
男人揶揄道。“师父!”
毒茶茶咬牙切齿的喊出了声。“乖。”
宫影漠心情颇好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头揉成了一个狗窝。这一个月,他会好好陪这小东西玩的……男人薄唇勾起,显得坏到了极致。这段时间内,宫影漠的确是同她‘好好玩’了。她每日上完早朝,男人便会强制性的让她开始练功,一直练功到傍晚,都不让她歇上一歇。毒茶茶承认,这十几天以来,她的确是受益匪浅,武功突飞猛进,但是,她真的是累的快要崩溃了。这个男人简直比宫影漠还要变.态,一整日不让她歇上一会儿!这日,在她又一次连路都走不稳的情况下,男人终于同意她歇一会儿了。毒茶茶坐在御花园的椅子上喘着粗气,朝着在她身旁坐着,着一身黑衣,正淡淡喝着一杯茶的男人瞥了一眼:“师父,你要跟我谈谈人生吗?我们从风花雪月聊到人生哲学好不好?”
这样,她就能多歇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