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轩的话还没说完，瑞天凌的俊颜就靠近了她的脸，可是却又不触碰到她的脸，瑞天凌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鼻尖上，痒痒的，酥酥的……这样暧昧的距离不禁让陈子轩的微红了脸颊。“怎么不说了？”

瑞天凌弯着嘴角，坏笑着。陈子轩嘟了嘟嘴，主动将距离挪开：“靠的这么近，连呼吸都困难了，我还怎么说。”

“哦？可是本王很喜欢这样的距离！”

瑞天凌托了托陈子轩的腰，逼迫陈子轩将脸朝向他。陈子轩看了一眼瑞天凌，挑了挑眉，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个距离，你的眼里只能装下本王！”

瑞天凌独特的男子气息喷洒在陈子轩的脸上，让陈子轩的心跳的飞快……她的俏脸也更加红润。“冷血冷清的五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情了，现在竟然还能讲出这么柔情蜜意的话语，我当真是开了眼界呢！”

陈子轩咯咯地笑着。瑞天凌伸手抚摸着陈子轩粉嫩的脸颊，那双如寒潭般的双眼此刻却如一弯温泉，正柔柔地涌入陈子轩的心……“轩儿，本王好喜欢你的心能如你此刻的双眼……”瑞天凌定定地看着陈子轩。陈子轩的笑容滞了滞，面对这样深情不加掩饰的话语，陈子轩的心有些融化了……但是她面上却不显，她弯了弯嘴角，轻点着瑞天凌的鼻尖，问道：“五王爷，这样的话语，你对多少女子说过？又骗过多少女子的芳心？嗯？”

瑞天凌握住她捣乱的手，看着她的双眸，郑重地说道：“本王以后只会说与你一人听！”

陈子轩挑了挑眉。以后？这么说以前是跟别的女子说过了？那么后来呢？这样温柔的话出自这样一个优秀却冰冷的男人口中，是个女人便都会被打动……女人本就是爱幻想纯真爱情的一群人，而面前这个男人因为毒，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碰，能够得到这样一个痴情又专情，还无法出轨的男人，想必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吧？“那你以前表白过的对象呢？”

陈子轩没有打算放过瑞天凌，她今天还就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坦白说，此刻她的心堵得慌……不是说她是瑞天凌唯一一个能够触碰的女子嘛？怎么瑞天凌还有别的女人？瑞天凌眸子暗了暗，并没有说话。“她跟我一样，也不受你的毒影响？”

不知道为什么，陈子轩问这话的声音变的有些颤抖。瑞天凌垂下眸子，半响后说道：“她已经死了……”原来真的有……只是那人却已经死了……这一刻陈子轩的心莫名其妙地空了，逼问了，结果自己也有预测，可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她还是有些不知道如何接受……死了？是啊！死了！她竟不知道应该找谁来问问他们之间的过往，问问铁面冷血的瑞天凌是怎么对待一个让他动心的女子……“她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她受本王毒的影响，她与本王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本王从未碰过她。在本王还没封王爷前，本王遇到过一次大刺杀，她就是在那一次刺杀中死的。”

瑞天凌的神色有些黯淡。“为了救你？”

陈子轩抿了抿嘴唇问道。瑞天凌点了点头。“那……你爱过她嘛？”

最终陈子轩还是由着自己的心问了出来。“爱？”

瑞天凌认真地思索着，然后怔怔地看着陈子轩，“爱是什么？”

陈子轩忍不住翻了两个白眼，你都不懂什么是爱，为什么还说自己爱我，靠，耍人不是这么耍的好嘛？想要逼人爆粗口，也不是这么个逼法啊……郁闷！“我听白管家说你打了不少仗，而且你从十六岁后就一直征战沙场，那我问你，你上战场的时候，会想她嘛？”

“战场兵荒马乱，本王无暇分心去想这些，而且为何要想这些？”

瑞天凌好奇地问道。陈子轩的嘴角抽了抽，忍耐忍耐，面对一个爱情白痴，你要拿出教师的职业操守，耐心讲解啊……“那你打了胜仗会想要跟她分享这份喜悦嘛？”

陈子轩不气馁继续问。“本王打胜仗在情理之中，没有喜悦可讲。”

瑞天凌霸气地说道。陈子轩的嘴角严重抽风，原来在瑞天凌的心目中，打了一场胜仗就是去完成了一件事情，如此而已，并不难。瓦擦，瑞天凌，你这么吊，你妈妈知道嘛？“那你看到首饰啊，胭脂啊，会想到要买给她嘛？”

陈子轩捂着脸说道。“不会！她自己有！”

瑞天凌淡定地说道。陈子轩挠着自己的头皮，默默望天……那位姑娘，看来是你一厢情愿地喜欢着瑞天凌，最后还舍命救了瑞天凌，而瑞天凌这个爱情白痴，貌似只把你当成了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唉，姑娘，你好惨啊！不过至少你很聪明，你知道瑞天凌对你没有感觉，你能想到用死来换取瑞天凌对你的记忆，或许这对你来说，也是不错的吧？“可是刚才你问的这些本王现在都有，若是一天见不到你，本王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事。”

瑞天凌看着陈子轩说道。陈子轩转过眸子看着他，弯了弯唇角，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她比那个死去的女人幸福，至少她有瑞天凌对她的宠爱……“好了，我知道了，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说说慕容丞相府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慕容丞相府出现了暴民，他们将慕容丞相府给搬空了？天都的治安就这么不好嘛？堂堂一个丞相府竟然斗不过普通百姓？这太不可思议了吧……”要知道普通百姓都是怕官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冲进官员家里抢劫的，更不可能有这个胆量冲进当朝丞相的家里哄抢……除非这件事情有幕后黑手……“苏文豪散布谣言，丞相府要派盐，百姓便在丞相府门口叫嚣，之后慕容三夫人下令开门派盐，百姓们不满所派的盐，于是慕容丞相府便被搬空了。”

瑞天凌轻描淡写地说道。“啊！不是吧！那管治安的将士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