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弄死你。”

听着程咬金的警告，李明轩并不害怕。小时候知道程咬金，还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样的典故。加上演义和电视剧中，可能是因为艺术加工的原因，程咬金就成了莽夫，只会三板斧的喜剧角色。李明轩所接触到的程咬金，智慧、威严……总之各种形容词都用上去都符合一个大唐领军将领的模样，可就是和演义小说中不太相同。“程将军，你可别吓我，我才二十出头，连个老婆都没得！”

看着李明轩讨打的样子，程咬金想到婉央郡主对这小子的样子，无奈的叹口气，接着瞪着李明轩警告道：“小子，有时候给我放机灵点，什么该招惹，不该招惹你要有点度。”

听着程咬金莫名其妙的话，李明轩也不知道这老家伙在打什么哑谜，老实点头道：“程将军，我这人虽说年纪小，但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今天您两位找我问过的话，呲要是出了这个门，我就没见过两位，您二位看成不？”

听李明轩这么说，程咬金知道自己这是白说了，只能转移话题道：“明天高明公子要送着处默一起回长安，你也跟着去吧！”

不得不说，程处默这个家伙是真的命大，竟然在这样的条件下竟然神奇地活了下来。李明轩一阵唏嘘的同时点头道：“程将军，我李明轩就是你手底下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油嘴滑舌！”

牛进达看着李明轩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想敲打一番。等程咬金离开，牛进达叫着李明轩到校练场上道：“小子，我昨晚观看的时候你和羌人对战的时候有几分章法，并不是处默所说的手无缚鸡之力。”

李明轩知道牛进达大概是看上了自己的黑龙十八手，站在牛进达面前也不露怯的李明轩站好架势，接着挥拳，一套连招下来的李明轩喘着气道：“牛将军，这是我小时候家里的护院教的这么几手，因为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后来找了郎中说我需要练点拳脚功夫来强身健体。这点花拳绣腿对于真正练武的行家来说起不到作用，只能在紧急关头用来自保。”

李明轩这边说着，牛进达看着刚才李明轩的一套连招聚精会神，那眼神就像是看着绝世美女一样。“小子，你懂什么，你这套拳法对于那些练武的人来说，确实没有作用，可是这满大唐哪有那么多有条件练武的人，大多数军中的士兵都是农户子弟，家中能够吃饱饭就已经很不易。练武需要海量的药材和食物，这一般的家庭根本承担不起。”

听牛进达这么一说，李明轩觉得也是，就道：“牛将军，您有话直说。”

看着牛进达脸上我的表情，那老脸上的皱纹灿烂的就像是绽放的雏菊一样，让李明轩一阵恶寒。牛进达凑到李明轩身边，接着讨好道：“叫什么将军，你是处默贤侄的好兄弟，按照辈分你该叫我一声牛伯伯。”

李明轩看得出来，这老家伙估计是看上了自己哪里，要不然也不会用这么献媚的表情，两个男人，一老一少看着多恶寒。“牛伯伯，您要干什么就直说。”

牛进达长得黑壮，看着一米九五的个子，一米八的李明轩站在他身边都有些矮了。“贤侄，这么厉害的拳法，要是不发扬光大，岂不是浪费？”

被猩猩一样的牛进达搂着，闻着身上的味道在牛进达怀里挣扎的李明轩一个劲地答应。“唔，牛将军，您……先松开我成不？”

“我答应，牛伯伯……我答应！”

听到李明轩答应，牛进达这才把李明轩松开道：“贤侄，这就对了，今天有个不长眼的来找你麻烦，可是被我老牛赶走了。你瞅着，等我回长安，就给什么金城折冲校尉给撸了，敢来我的大营里面撒野，简直不知死活！”

金城折冲校尉，李明轩当即想到了仇家王德发。当初若不是金城的王家，本就是豪门少爷的他哪里用过上现在颠沛流离的生活，整天为了活下去而提心吊胆。因为王家他失去了家人，因为王家他从此踏上了逃亡。眼神中冒着怒火的李明轩看着脸上因为李明轩答应而高兴的牛进达道：“牛伯伯，我这拳法可以在军中传授，但是我有个条件。”

大唐军中缺少的正是这种简单，耗费少，适合士兵的拳法，听到李明轩有条件，牛进达道：“贤侄，你说，只要是我牛进达能办到的，都不是问题。”

看着牛进达，李明轩知道牛进达是大唐勋贵，更是军中大佬，对付王家这样的金城三流家族不是问题。李明轩想了一番，接着道：“牛伯伯，我想我的过往你和程将军都一清二楚，我想报仇，我要灭了王家满门，让他们生不如死。”

李明轩眼神中带着狠戾，对于原主脑海中的记忆，他甚至能够感同身受，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他不想错过。牛进达看着眼神中满是仇恨的目光，他知道这不是一般的仇恨能够拥有的凶光。所幸他知道李明轩的过往，这灭门之仇，就算是将王家满门杀光也不为过。不过牛进达倒是知道，王家满门已经被灭，现在只剩下当晚在折冲府军营中的王德发逃过一劫，至于始作俑者，就是自己的老兄弟程咬金所为。“孩子，这事情你就不用想了，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这种事情让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不至于让你去抛头露面，身上还背上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