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只不过为人太过终直,不懂变通。”
闻言,欧阳晨急忙起身,“无碍,所谓良药苦口,我就喜欢这种敢说之人,快快待我去见他。”
“将军,你看这天已经黑了,是不是明日再去。”
欧阳晨思考一下,说道:“没事,我等在外面多待一会,他便在里面多受一会的罪,我们这就去。”
走到牢门欧阳晨转身问道:“左旗,那位贤士叫什么名字。”
左旗见到欧阳晨转身以后欧阳晨要回去了,心头微微一跳,没想到欧阳晨突然问他贤士叫什么名字,“回将军,他叫博诚。”
“博诚,博学多才,诚实守信,好名字,好名字。”
说完欧阳晨头也回就走进了大牢。待进入大牢后,欧阳晨看到牢中仅有一人,此人看去知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瘦高,白面稍有一些胡须,脸上有一些让泥土弄得黑花,看相貌,丹凤眼,鼻直口方,脸棱角分明,如果梳理干净也称得是英军秀郎,配一袭囚衣,也能显出风度翩翩,气质不凡来。欧阳晨在打量他,博诚也同样在打量欧阳晨。看见欧阳晨前来,他有一些惊讶!对于这位新任城守,他本早有耳闻,不过话说回来历年的城守,没有是能让他看得眼的,至于欧阳晨要比以前的城市都要年轻,有立下大功,因该是属于心高气傲的那种人,所以他更是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他做梦也想不到,欧阳晨能前来看他。此时见到唐寅,他暗暗吸了口气。观欧阳晨长的颇为英俊,身着紫衣紫袍,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此人不简单!无须对话,知看模样,博诚身的汗毛就不自觉的竖立气来,心中生出提防之意。“久仰博兄大名!今日一见真是幸甚。”
欧阳晨眯缝这眼睛,笑呤呤地说道。“我也是早闻将军大名啊。今日一见固然不凡啊。”
他言语是很客气,但态度异常高傲,坐在草席之上,别说起身相映,连动都未动,说话时还梳理一下头发。对于博诚的态度,欧阳晨丝毫未成在意,说话间,他伸手拿出钥匙,打开牢门。按理说,看见博诚的态度后欧阳晨应该转身就走才是,反观欧阳晨不但没走还打开了牢门,这让博诚很是惊讶!心中也是暗暗点了点头。博诚见到欧阳晨打开牢门,古装疑惑问道:“将军这是何意,难道是要放我回家吗,”见状,欧阳晨发出两声大笑,目光在四周扫了扫,“先生又何必没知顾问,此处如果冷清岂是大贤所待之地。”
“不知将军所说是何意,难道你在我是大贤之士吗。”
博诚含笑答道。欧阳晨见得博诚与他装傻,心中暗之一笑,幽幽说道;“先生这又是何必,先生既然自是博学之士,诚实之人,又何必这般。”
见气氛有些僵硬,左旗急忙出来打圆场,呵呵一笑,说道:“博兄,将军听闻你在此处,连夜前来,还说我等在外多等一夜,你便在里面多受一夜之苦啊。”
博诚并没有理会左旗,对着欧阳晨大笑几声,说道:“哈哈,让将军见笑了,在下之所以叫博诚那是父母起的,虽然在下很诚实,但是博学却是称不上。”
欧阳晨心中暗笑,故意叹了口气,说道:“我当人是贤士,以诚相待,而人家却是欺我无知啊。“听到欧阳晨的语气后,博诚心中一颤,不过还是咬了咬牙说道:”多谢将军高看,不过在下确无其才,还请将军.......“没等他说完,欧阳晨脸色变冷打断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将军的精神我很佩服,不过既然先生还想一展雄才,又不想阿谀奉承,今日见到能礼贤下士之人,又何必在苦苦试探。”
听闻欧阳晨之言,博诚一愣,不过马上拱手说道:“诶呀!将军说的是,是在下太做作的,还请将军见谅,在下愿忠心跟随将军。”
“哈哈。好,我就等你这句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