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我感觉不太妙。”
“他说,叫你不要说自己武功兄弟中排第一,看吧,被人打瘸了。”
风傲晴一本正经地答:“就这话,您就应该呼他一巴掌。”
“哼!十年前他能呼我,现在呼一个试试!”
韩朗冷笑。就听得“啪”一声,风傲晴给他背上来了一下,韩朗硬生生受了。“哥,我给你报仇了。”
“风傲晴!你够了啊!”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正好,竹香酥骨鸭端了上来,香气扑鼻。风傲晴这下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吃了,因为是煮烂以后重新再炸,所以需得做完立即吃,才会又香又酥。“我那个......能像在家里一样吗?”
风傲晴轻声问。宇文炤不知道她是何意,就听得韩朗道:“啃吧!不必拘束。”
“好嘞。”
宇文炤就见风傲晴把袖子一撸,抓起翅膀就啃。原是这么个意思,和家里一样。宇文炤笑着把另外一只翅膀也夹到了她的碗里。这位,凤华君,怎与他想的不一样呢!甚至与他刚才见面时都不一样。“如何?”
宇文炤问道。“嗯,好吃的,天曜的菜式比昭景的要好吃,对吧,韩朗。”
“我吃什么都是饱肚,无所谓好吃不好吃,你觉得好吃就行。”
韩朗答。吃了饭,风傲晴和韩朗去太子府。韩朗只将风傲晴送到了太子府,却没有进。他知道风傲晴来太子府肯定是有目的的,再加上母后开了口,就随她了。周寄柔亲自来迎风傲晴。风傲晴发现,她并没有通知府里的其他人,只是将她一人领进了院子。也真是谨慎呢!怕别人说她与玙王的人来往。也真是可怜呢!孩儿的病好不了,只能求玙王的人。风傲晴看出了她在这府里的难处。“太子妃信我吗?”
风傲晴进了孩子的院,停了脚步,四周围看了看。“当然。”
周寄柔认真地答。“我若进了屋,太子那里可交待得了?”
风傲晴又问。“从深秋就断断续续地病着,若是等殿下回来霁儿还不好,我又如何交得了差。”
周寄柔知道,这儿子是比她重要得多的。“那还是在屋外看吧!我站远些就好。”
风傲晴没有进屋,反而是退了一步。院子里的婆婆妈妈都挺吃惊的,哪有瞧病远远看的。周寄柔听王后说起过风傲晴的本事,于是就让人把皇太孙给抱了出来。风傲晴一看,人穿得跟个球似的。“这样的冬日就不出门,那肯定是随便走几步就会出汗的,出了汗再一冻,就会感冒,我看学武就好很,强身健体。”
“原是如此。”
周寄柔点头道。“另外,久咳久烧,不过是敏症,那屋后的绒花树花、叶、杆有极细的绒毛,秋天会从树上飘下,随窗而入。绒毛太轻,因他病着,你们又不敢开窗,所以屋里再扫也还在屋里,而院子,风一吹就带走了。你看,皇太孙出来了,反而是不咳了。”
“太子妃,当真是如此。”
嬷嬷答道。“换屋子住,宅子里所有的绒花树全部砍了,不,街面上的,都全部砍了。”
周寄柔声音不大,但极其重,想是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