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忍着眼泪，仰头望着他，“那你还生我气吗？”

她咬着唇，小脸成了一团，显得更可怜了。秦灼憋着一口气泄不掉，慢慢抬手擦掉了她的眼泪。温柔地秦灼，犹如餐食她的罂粟，沾之成瘾。她明明配不上，却又贪婪。慕清越想越难受，这眼泪，秦灼越擦越多。“还哭！”

秦灼恼怒，对上她痛苦的眼，喉咙发涩。不敢哄她，怕说了更伤她的话。可又得哄，怕不哄会要了他的命。慕清实在是太难哄了。秦灼吐了口气，把披在身上的衣裳解开，兀自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尾骨上，“闭嘴，干其他事。”

她碰到的瞬间，秦灼呼吸就一滞，浑身酥软。全身上下，他的腰最敏感，但凡慕清一碰，他就会浑身无力，他也无力抵抗。慕清睫毛一颤，不哭了，“秦灼……”秦灼额头抵在她肩头，将渐渐熏红的眼尾藏起来，“自己动手。”

这么多次，慕清压根就没机会碰他的腰。让她魂牵梦萦的腰身就在自己手掌间，这真实的温度和触感，竟是驱散了她萦绕在她心头的恐慌。她小心问，“不是不能碰？”

“别废话。”

慕清红了脸，搂着秦灼，手只敢放着，不敢动，“你不会事后问罪吧？”

“那就别碰了。”

秦灼气息一变，打掉她的手，欲要推开她。慕清连忙扣住他的后颈，将她按回自己的肩头，“我不说话了，我动手。”

“恩……”秦灼瞧见她痛苦的眼睛里被欢喜代替，耳尖红透。她爱他腰这点心思，就不能藏一藏？他总不能，以后每次哄她都这么做……他双臂环住她的腰身，压低了声音，示弱一样轻喃，“清清可要对本座温柔些，恩？”

慕清心间一颤，低头对上秦灼情动的眼，害羞到无地自容，“你是不是在故意诱惑我？”

“呵……”回应她的是一声低笑，还有难耐的低喃。一声又一声，就在耳畔。他或是隐忍、或是肆意，声声撩人万分。脖颈上细细碎碎下意识的触碰、轻吻，都让她跟着躁动，秦灼任由她为所欲为，没有抵抗，温顺的承受，却显然更致命。她不知满足，落在他尾骨上的手，开始用力，试图索求更多。秦灼扣住她越发不安分的手，笑着在她耳边低低的喊她，“慕清。”

慕清下意识停下，一双迷离的眼里全是他的模样，“嗯？”

他问：“满意吗？”

将高高在上的千岁爷玩弄于股掌，掌控他的感官，肆意妄为，独自欣赏他的一切媚态，怎会不满意？慕清此时是那么肯定，她想要他，恨不得用命换。她小声嗯了声，忍了忍，反问了句：“那你满意吗？”

慕清低头看他，只能看见他的侧脸，长发下泛着薄汗的脖颈影影绰绰，迷人的不行。没等到秦灼开口，她的指尖就落在他的脖颈上。他轻颤了下，那一片立刻就红了。和慕清在一起，秦灼最不经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