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目光逐渐危险。“七小姐是不是对宦官有误解，竟是以为本座这般就足够？”

他徐徐上移，指尖捏住她的下巴，齿间摩挲，慕清大脑震震空白。论说技巧，慕清抵不过秦灼。不过三五息，她就瘫软在秦灼怀里。秦灼身上的蔷薇香气环绕在她周围，她呼吸越来越重，竟是比秦灼还要不受控。“秦灼，我难受……”慕清蹭着秦灼，眼中是藏不住的渴望，“我想要你。”

她的手再次欺上秦灼的腰，还没碰到他的尾骨，手就被他扣住，按在了身后。“忍忍。”

“我不要忍，秦灼……”慕清拒绝，难受地咬着他，“秦灼……”听着她的娇嗔，秦灼刚压制的冲动又喧嚣起来。“不要撒娇。”

他一冲动，身上就会散发出浓重的香气，影响理智，和他待得越久，就越会受到影响。慕清是药人，有一定的抵抗力，不过这几次相处下来，秦灼发现她似乎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影响。虽然缓慢，但很持久，她自己都未曾发觉就陷进去了。她真天真，以为是纯粹的情动，殊不知是被药迷了心。长久以往，她还分得清，是因为他还是药？秦灼封闭慕清的嗅觉后，不多时，她的眼睛就渐渐清亮起来。她躺在秦灼腿上，双臂缠着他的腰，脸完全埋在他的怀里。她清醒过来，小脸羞红，完全不敢动。回想刚才的行为，慕清呆住了，更别说她此时如何放肆。秦灼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黑发，似笑非笑着垂眼看她。“七小姐，你应该庆幸，本座是宦官，不能真拿你怎么样，否则就你如今这般娇媚模样，本座应当会让你……”他一顿，无声开口：……下不了塌。他一调侃，慕清全身都红了。她慌张地爬起来，背过身捂住了脸，“你不准诱惑我，我经不住的！”

她背过身，衣裳半开，凌乱的长发松动，露着脖颈后的刺青。秦灼看见的瞬间，长臂一伸扣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在她惊呼里，秦灼隔着带着香气的黑发，吻在刺青之上。“若说诱惑，是你在诱惑本座。”

慕清忍着这独特的触动，轻轻咬唇，“没有。”

“背对着本座，要本座看见这烙印，不就是在提醒本座……你是本座的？”

“哪里用提醒？”

慕清不敢看他，生怕被诱惑，“我本来就是你的！”

她乖乖地坐在他怀里，纤细的手指头搅在一起，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水雾，曾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场景，如今就在眼前，秦灼竟是觉得有些不真实。他轻咬她的后颈，压抑着某种危险情绪，低声问：“你是本座的，那还走吗？”

慕清今日想走，他一定会放手。秦灼还保有理智，但残留不多。日后的每一天，他的占有欲一定会疯狂增长。除了慕清的拒绝，谁也挡不住他。或许终有一天，他会死在这难以克制的情绪里。慕清看不见秦灼眼睛里的沉重，心下却早就有了决定，“不走，你赶我都不走。”

身后，秦灼一顿，慕清娇声说：“那……你现在还生我气吗？”

秦灼唇瓣微颤，双臂将她扣紧，嗤了声，“本座这么好哄？”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一直将自己的腰往她指尖送。“没哄好啊，那再来一次？”

说着，慕清的手就往秦灼的腰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