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个子女满身诗书气,文质彬彬的。白询和恩宁又道了一次谢,若不是恩宁,只怕老爷子这会儿已经辞世。是恩宁及时给老爷子用药,才让老爷子的病情得以好转。恩宁不求感谢,她只是想代替母亲为外公做点事。虽然之前几次见外公,他都在怨恨母亲,但从这一点足以看得出来,外公很在意母亲,才会那般失望愤懑。提起母亲,白询重重叹息一声,沉声道,“我们都恨你母亲,若不是你母亲一意孤行,先是私奔,后又嫁给一个酒鬼,你外婆不会被气死。”
恩宁也没想到,外婆的死和母亲有关。但她有一个疑问。就算当年父亲死后,母亲心灰意冷,神志不清,但以她的才学,为何会改嫁给一个酒鬼?她从小不止一次听池刚抱怨,母亲根本不让池刚碰她,池刚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时不时喝多了,就要骂几句。而母亲嫁给池刚没多久,便投江自尽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关联?以母亲的性格,不会为了给他们兄妹上户口,草草找人嫁了,还是嫁给池刚那种人渣。恩宁愈发觉得其中有问题。现在外公身边有两个舅舅照顾,她也能放心,让刀疤脸继续留在医院,护着外公,免得白韵如又来闹。她则去了一趟云城,见池刚。问清楚当年,池刚和母亲如何相识,如何结婚?或许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池刚虽然说话不清晰,但脑子还算清醒。问起当年的事,依旧记忆清晰,就是说出来的话不清楚,还没有章法,语无伦次的。“就是那个谁……她介绍的……我们认识,结婚了。”
“谁介绍的?”
恩宁问。池刚胡乱比划着,嘴巴一张一合,“那个谁,就那谁……嗯嗯,就是她。”
“谁啊?”
池安将做好的晚餐摆在桌上,喊恩宁吃饭。“别问了,他说话,我都听不清。”
“有时候还经常胡言乱语,总喊保姆小秋,当成我们母亲。”
“要么认成曹绘莲,大发脾气,摔东西!”
恩宁又问了几遍,池刚也没能说出名字,是谁介绍他和母亲相亲结婚。恩宁起身,准备去吃饭,池刚在她身后喊了一声。“你姨母啊!她介绍的……”“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