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虽然何月也欺骗了池安,但他们是闪婚,从相识到离婚不到一年的时间,虽然心痛,却没有吕薇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给予的伤害刻骨铭心。吕薇又说了很多何月的坏话。恩宁也没想到,何月竟然连吃饭钱都要池安负责,有事没事就给池安打电话,喊他去帮忙,离婚和没离婚似的,有时就差住在何月那里了。“有一次我晚上十点多过来,家里只有伯父和保姆,池安凌晨才回来!”
“她要和池安复婚!带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让你哥当接盘侠,你受得了吗?”
恩宁让吕薇先回去。她不想和吕薇多说什么。恩宁想晚上和哥哥好好聊聊。池安性格比较轴,认定的事很难改变,但恩宁还想最后试一次。吕薇走后,恩宁看着放在窗台上的白色保温壶,拎起来回屋。池安居然不在。恩宁找了一圈,没找到。出门向院子里张望,不知何时池安的车也不见了。给池安打电话,他没接。恩宁晓得,他应该去医院了。恩宁叫了网约车,也去了医院。她不知道福宝具体住在哪间病房,只能在医院里绕来绕去。池安走出电梯,何母和何月在病房外的走廊里说话。“什么?要房契?那不能够!”
“福宝你爱救不救,房契说什么不能给你!我不信池安能眼睁睁看着福宝死。”
“妈,福宝可是你的亲外孙!我求求你了,医生催着做手术呢!池安那头没有借到钱,我们不能看着福宝病情恶化。”
何月抓着何母,泪眼婆娑地哀求,可何母依旧狠下心肠,就是不肯给何月房契。“小月,你傻啊!池安和池恩宁兄妹情深,池恩宁不会不管她哥!你只要好好哭一哭,闹一闹,池安容易心软,肯定能借到钱。”
“只要他借到钱,福宝就有救了!我们就有这个房契了,如果给了他们,钱又给福宝治病了,等将来你弟弟出来,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娶媳妇给何家传宗接代!”
“你信妈的话,池安对你还有感情,你好好哄哄他,他肯定听你的话!他妹妹那么有钱,区区五十万从手指缝露出来的都比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