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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面时,她就是这么替他对付那个死不吐口的盗贼的。不过如今柳砚清到底是已经在镇抚司转过几个来回的人了。她刚放下手,便已经轻车熟路地示意典狱把人架过去,又将记录口供的纸笔铺陈开来,这才请齐珩昱落座。齐珩昱很是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再望向眼神已经慢慢清明的王立时,目光凌厉如刀锋:“抬起头来!说,是什么人指使你陷害本座的?”
可惜王立虽然看似恢复了正常,但还认不出人来,定定地仔细分辨了半晌,忽然大笑:“我是当今太后的表外甥,国舅爷可是我嫡亲的表舅舅,你们谁敢动我!我舅舅说了,只要我同他一起把齐珩昱拽下来,镇抚司里往后由我横着走。什么安国公,什么沈将军,那都死不足惜!”
柳砚清有些尴尬地与齐珩昱对视一眼,让人口吐真言这本事她还学艺不精,常常不能让人彻底清醒。不过王立自言自语的这些话倒也够用。她执笔写下他方才说的,又抬眼引导道:“你是说安国公是国舅爷派人杀的,而你在镇抚司就是为了将罪行栽赃到指挥使大人的头上?”
“没错,什么狗屁指挥使,来日还不都得给我舅舅跪着提鞋!”
王立说完,齐珩昱脸色已黑得不像话,将桌上的醒木重重一拍,示意柳砚清让他画押。柳砚清将自己写的那短短几行口供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按住王立的手盖上了一个鲜红的指印。可左右再细瞧,她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遗漏了,在齐珩昱正要出言将王立带下去之前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