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端起酒。沈砚渊脸变黑,一把夺过酒,“跟我回去。”
他要是再不来,以姜辞的性子,能被闻时冶这傻货骗的团团转。“我自己有手有脚,想回去自己会回去。”
“姜辞,我对你的纵容是有限度的。”
闻时冶觉得不是个事,“老沈啊,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呢,我会把阿辞安然无.”“滚。”
沈砚渊眼睛锋的像刀,砍断闻时冶的话。闻时冶再傻,这会也明白沈砚渊是真动气了。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老沈老沈的教训,真到了这个时候,往往是最怂的。他缩着脖子,默默移步角落,和虞亭晚无声碰杯。同是天涯沦落人。最后两人争吵不过,沈砚渊干脆弯腰将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大步往外走。姜辞挣脱两下,发现敌不过男人的力气。索性就摆烂,酒后劲恰好上来了,直接窝在沈砚渊怀里闭眼睡觉。因为这事,魅闹出不少轰动。几层楼的经理纷纷出动,连楼里所在的高层都集体排成了一排,战战兢兢地躬身。先前陪酒的二十多名王子们,被提出来站在最前端。沈砚渊将姜辞脸往怀里按,避免被高层瞧见,冷着眼把王子们挨个打量一遍。想到当时电话里传来的声声宝贝,气场更是冷的能冰封三尺。不过他还没疯到要全部解雇的程度。只是蹙着眉,颇为嫌弃,“都太骚了,拉回去重新训练。”
经理和高层们风中凌乱。都做这行了,还考虑够不够骚?来这里是赚钱的,又不是学行为艺术的!不过众人也只敢心里吐槽,嘴巴上是不敢说半点反话。一边恭敬的直点头,一边目送两人远去。刘助理远远就瞧见两人。他熟练上前打开车后门,心疼的叹了叹气。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一个是过去式,一个是现在拥有,选一个就那么难吗?不管什么东西,越想两头抓,就越是一头都抓不住。非得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沈砚渊抱着人钻进车里。车子一路驶回别墅。沈砚渊全程都没什么好脸色,回到卧室便一把将人扔到床上。接着便欺身压了上去。姜辞嘤咛几声,双目迷离的睁开眼,还没看清情况,嘴唇就被人用力封住。男人又急又狠,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她伸出手用力推沈砚渊的肩膀,却被人捉住双手,高举过头顶。双腿被他强势挤开,她嘴里呜呜个不停,也无济于事。沈砚渊动了气,也发了狠,双目红彤彤的。一番纠扯后,姜辞被折磨的双腿直发软。偏偏沈砚渊一边撞,一边还疯似的威胁:“还去不去魅了?还说不说气话?!”
“不是爱喊堂哥?嗯?还有力气喊吗?”
“姜辞,我真是欠了你的!”
临睡前,沈砚渊还趴在她的耳朵上补充:“离闻家那小子远点,不准私下联系。”
姜辞迷迷糊糊的,小声嘟囔:“已经加微信了。”
只是话说的小声,沈砚渊连个尾缀都没听清。他把姜辞搂在怀里,才安心的沉沉睡去。第二天,姜辞是被电话吵醒的。她满脸起床气的摸索发声源,虚起眼睛划过接听。“昨晚上给你发的消息,你当耳旁风了?让你今天过来和吴家吃个饭,跟求祖宗似的!”
方茹暴跳如雷,噼里啪啦就是一阵数落。姜辞的睡意被吼的一干二净,她揉着腰坐起来,言简意赅,“昨晚睡得早。”
“我看你就是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我早看明白了,从小把你养到大,就养出了个白眼狼!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沈家小姐的名头?你早在孤儿院饿死了!”
这些话姜辞都听吐了,不耐蹙眉,“有事说事,别发疯。”
“你还翻天了?快过来陪吴公子喝个酒,人家点明要和你喝,所有人都在等你。”
“所有人?”
“还有吴公子的一些兄弟们,都是些富贵人家,这是给你机会结识,你可别不识好歹。”
方茹丝毫没觉得有问题,反而还有些沾沾自喜。要没有她牵线,就凭姜辞的身份,能有机会和这些人喝酒?这里几个少爷,随随便便拉出来都有亿万身家。就以姜辞现在这没工作没收入的样子,八百年都接触不到!姜辞都被气笑了,就以厕所里吴宇那个伪君子的话,她这趟过去不就是羊入虎口?!“机会给你,这个福气谁要谁拿去。”
她话音刚落,腰间忽然被人抱住。沈砚辞头埋进姜辞的脖颈间,声音嘶哑:“起来了?”
姜辞吓得扭头一把捂住他的嘴,连带着沈砚渊一块扑倒在床上,姿势暧昧非常。腰间瞬间抵上个不知名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