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的一声刘彻轻笑着摇了摇头。
怀疑,是每一个统治者的本能。
在后世混乱的三国时代,曹操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但他也有在梦里杀人的习惯。
由此可见,只要屁股坐在一定高度,多疑是正常的,不多疑的都是傻子,迟早有一天,渣都不会留下。
突然,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音乐停止了,歌声和舞蹈停止了,就连嗡嗡的讨论声也瞬间消失了。
只见早已醉得满脸通红的刘武拉着太后手,开怀大笑:“将来我就是梁国之王。”。
全场一片震惊,无数人手中的酒瓶和器皿都被打翻在地。
许多妃嫔甚至在一瞬间脸上没了血色。
你在开什么玩笑。
以后梁王之位要传下去。
那么这些小妾呢?她们的后代呢?
谁也不能忘记,一开始,周伯、陈平下令将邵弟兄弟及其亲属在长安少府的官邸处斩。
更不会有人忘记,先帝驾崩,遗诏将所有没有子嗣的妃嫔统统遣散出宫的日子。
窦太后顿时哈哈大笑,说:“你不是在开玩,来吧,带上本后的封印,向天下宣布吧。”。
刘岩看到这一幕时,眼前一片漆黑,仿佛天要塌下来,牙齿打颤。
谁都知道,圣旨一旦拟好盖上印,除非丞相和御史大夫都在场,坚决不接受圣旨,这件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但现在,这是长乐宫,宰相沈土家和御史陶青根本不在场。
这就意味着,只要太后点头,就将是不可逆转的,梁王刘武也将名正言顺地成为太后的小弟。
刘彻却利用闲暇时间,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瓶酒,尝了尝。
沉默只持续了片刻,就被打破了。
坐在外国亲戚的座位上,穿着普通衣服的窦婴,捧着一壶酒,弯着腰,走上前去,为刘彻,梁王斟满了酒瓶,然后笑着说:“梁王酒后失言,失言。”。
他跪下说:“世界上,世界上的祖先都是由父亲传给儿子的。这种祖制,更何况大臣们不在,就决定任命梁王,臣觉得这不合适。”
太后好像马上就醒了,马上就把刚才说的话咽了下去。
她把窦婴扶了起来,说:“对,我没有商量就做了决定,这是我的错。”。
刘岩又羞愧地说:“我喝醉了一会儿,说错了话……”
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就把刚才的话彻底抹掉了,让窦太后根本没有机会插手。
刘彻看着这一切,喝光了酒瓶里的酒,感慨地说:“都是演技大王,梁王已经掉进了一个陷阱。”。
亲眼目睹了这件事,刘彻不仅情绪激动,还有其他的想法。
“这个卑鄙的太后甚至可以密谋对反对她的亲兄弟挖洞。自己的儿子也可以被处死...”
刘彻把玩着手中的酒瓶,心中闪过一个奸诈的念头:“那么,谁能保证,她不会在未来暗算我。”。
有这份暗杀弟弟的犯罪记录,也有现在想要逼死刘荣的意向。
要知道,在后来的历史上,刘彻和他的大儿子刘师有过一段非一般父子的关系,但最终他们还是在战斗中相遇了。
“如果我不想陷入那个结局,我就得早点做好计划,如果将来发生什么事,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刘彻在心里想。
在这个世界上,依靠别人比依靠自己更糟糕。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要想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能靠自己的力量。
唐太宗李世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窦太后生气地离开了餐桌。
梁王刘武紧随其后,打着安慰王母的旗号。
看到这种情况,其他的亲戚、诸侯、妃嫔、诸侯都敢留在那里,明智地选择了逃跑。
很快,只有清理残局的宫女和太监留在了熙熙攘攘的宫殿里。
刘彻慢慢的喝着手中的酒,然后站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有点晕,这身体还不是久经考验的勇士,而且这陈年的酒也有点烈,刘彻觉得自己有点醉了。
刘彻勉强站起来,走出了永寿殿。
然后,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独自站在永寿殿前的台阶上。
刘彻一眼就认出来了,原来是窦婴和窦王孙。
周围的人都像大灾难一样避开窦婴,甚至偶尔从他身边经过。在发现窦婴后,他们迅速低下头,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刘彻笑着走到窦婴面前,看了看迷糊的窦婴,问道:“窦大夫后悔吗?”。
其实刘彻心里很清楚,贱太后的靠山根本不是窦婴。
常言道,不守秘密,必失江山。便宜的太后绝对不会傻到让窦婴来照顾他。
不过,窦婴跳出来的那一刻,已经不重要了。
“原来是陛下啊……”窦婴回头一看,原来是刘彻,她笑了笑,答非所问:“太后篡夺了宫中大臣的地位……”
刘彻听后,满怀同情地看了窦婴一眼。
宫登记是入宫和出宫的资格。没有宫位登记,就意味着没有圣旨。窦婴从此再也不能踏进宫门了。八壹中文網
一个靠亲戚的长官,如果他的脊椎骨断了,如果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他很可能从此会死于饥寒交迫。
“至于后悔。窦婴抬头望着星空说:“即使死了九次,也特别不后悔。”为了国家,臣的个人荣辱不算什么。”。
刘彻看着满腹大义的窦婴,不忍心告诉他——事实上,太后就对这件事做好了心理准备。
本质上,窦婴是一个有些天真可爱的人。
后来,历史上的他他甚至也因为这份天真可爱死去了,被砍断了腰。
好吧,最好不要粉碎他的幻想。
理想主义者的幻想一旦破灭,只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暴自弃,最终成为一个毫无诚信的卑鄙政客,另一种是厌世弃世,最终郁郁而终。
想了一会儿,刘彻说:“大夫不妨找袁思帮忙,因为袁思和太后有老交情,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袁思就是袁安,思是袁安的绰号。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不是特别亲近或者特别有敌意的人一般不会直呼对方的名字。
比如窦婴,除了家人,很少有人会直接直呼其名,只会像刘彻那样用官衔称呼他,或者像朋友一样称呼他王孙。
窦婴想了想,感激地对刘彻说:“谢谢你,陛下。”
对窦婴来说,刘彻的提醒,抵得上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