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刚离去后,五丑变得有些沉默,姜午看在眼里,知道他这是在为刑刚的安危担忧,也为刑刚此时的情况难过,“晋立大哥,刑刚不会有危险吧?”
晋立摇头,“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刑刚已取了桂神的信任,最不济,也是个价值极大的工具,所以他不会有危险。”
“而且,他还有我们的这层关系在,就算真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只会成为人质,暂不会有更坏的结果。”
人质!
五丑眼孔微微收缩,情绪更低落了。
“那是最坏的情况,而且,现今梦神对我们的态度有所改变,这一切都说不好。”
晋立连忙补充道,但实则对梦神与青主之间的微妙关系,他也把握不好,只能说在明面上,青主是绝对不敢拂逆,但会否阳奉阴违……
“晋立大哥,我们能否做些什么?”
五丑突然发声问道,此时刑刚时刻在风暴中心,而他却有种无力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难受,甚至憋得喘不过气。
做些什么?
晋立突兀想起了一个神灵,正好,这个神灵不就是拿来祭旗,让他们来练手的嘛。
何不顺了青主的意,顺手也出了这口恶气,毕竟放高利贷再进行强盗催收,逼迫得人家卖妻卖女,这群狗本来正就神憎鬼厌,也正好让五丑出出恶气。
“走,我们便去找贷主理论理论,或许正好也能推刑刚一把,顺便捞博个好名声。”
“能帮到刑刚?”五丑的眼睛亮了起来。
晋立微笑点头,虽不知贷主为何会成为牺牲品,但这必是青主的下怀,正好,算是送个见面礼了。
就在晋立想着如何去寻得贷主的踪迹时,只听得包厢外人声鼎沸,推开门看去,却是之前几个催收狗,正在逐房寻他们的踪迹。
而大厅里,正站着一个摆款极其嚣张的人,在晋立看向他的时候,他的目光正好也迎了上来。
神灵?
这无疑是贷主的人,只是却不曾想,在桃城之地,行事竟会如此肆无忌惮,是因在外城的原因?
“是他,就是他!进财神君,这人便是刚才出手之手的同伙!”
“对,刚才他也出手了!还辱骂了贷主大人!”
“是,他还说我们该死,贷主大人都不是好东西。”
喂喂,你们这样生安白造,强势给我捏造罪名倒还好,只是借此辱及你们的主子,这真是狗应该做的事?
被称为进财神君的人眯起了眼睛,有些咬牙切齿道,“何方来的异种异道,竟敢辱我贷主大人,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
这……,您的智商正常吗?这都听不出这些吠声的真假。
不,或许是这群人嚣张惯了,任何事情只是寻个由头,真假并不在意,但求随意而为。
“五丑。”
“在!”
“上。”
既然对方听不懂人话,晋立也懒得浪费口舌,一声令下,五丑直接翻过围栏,从二楼落到大厅,一拳便朝着对方轰去。
“跳梁小丑。”
进财神君根本不把五丑放在眼里,面对着迎面而来的一拳,同样是一拳轰了回去。
“晋立大哥,那进财神君,似乎是七品神灵?”
对方调动神力,姜午便看了出来,这也是对方不把五丑放在眼里的原因,足足高了一个境界。
“是,但应不是小丑的对手。”
五丑的境界虽不如对方,但拥有封神殿的晋立,却极为清楚五丑的战力,便如他在战牧神之时一样,神力并不代表着一切,更为重要的,是质。
五丑神力之精纯,虽还不能与其相比,但足以跨阶而战,更何况,目前的招财神君,虽有着七品境界,但明显只是七品初阶的样子,五丑战起来,应还游刃有余。
嘭!
双方对轰一拳,招财神君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充沛神力袭来,五内俱焚,情不自禁地退了数步,再抬头时,眼里已是骇然。
一个八品神灵,竟能在与其对轰时,将其轰退?
这怎生可能!
难道是来自王城的神灵?
心下骇然,他正待摸清对方的来路,但话到嘴边,却只见无数的针线,犹如渔网般铺天盖地,遮住了这一方天地。
喂喂,你们这样生安白造,强势给我捏造罪名倒还好,只是借此辱及你们的主子,这真是狗应该做的事?
被称为进财神君的人眯起了眼睛,有些咬牙切齿道,“何方来的异种异道,竟敢辱我贷主大人,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
这……,您的智商正常吗?这都听不出这些吠声的真假。
不,或许是这群人嚣张惯了,任何事情只是寻个由头,真假并不在意,但求随意而为。
“五丑。”
“在!”
“上。”
既然对方听不懂人话,晋立也懒得浪费口舌,一声令下,五丑直接翻过围栏,从二楼落到大厅,一拳便朝着对方轰去。
“跳梁小丑。”
进财神君根本不把五丑放在眼里,面对着迎面而来的一拳,同样是一拳轰了回去。
“晋立大哥,那进财神君,似乎是七品神灵?”
对方调动神力,姜午便看了出来,这也是对方不把五丑放在眼里的原因,足足高了一个境界。
“是,但应不是小丑的对手。”
五丑的境界虽不如对方,但拥有封神殿的晋立,却极为清楚五丑的战力,便如他在战牧神之时一样,神力并不代表着一切,更为重要的,是质。
五丑神力之精纯,虽还不能与其相比,但足以跨阶而战,更何况,目前的招财神君,虽有着七品境界,但明显只是七品初阶的样子,五丑战起来,应还游刃有余。
嘭!
双方对轰一拳,招财神君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充沛神力袭来,五内俱焚,情不自禁地退了数步,再抬头时,眼里已是骇然。
一个八品神灵,竟能在与其对轰时,将其轰退?
这怎生可能!
难道是来自王城的神灵?
心下骇然,他正待摸清对方的来路,但话到嘴边,却只见无数的针线,犹如渔网般铺天盖地,遮住了这一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