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雪冷笑,脸上闪过狡黠的神色,“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有没有这个命去告状了。”
阿茹闻言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她难道要在将军府众目睽睽之下要了她的命吗?
北墨雪正愁没有地方发泄,怪就只怪阿茹自己撞了上来,想来除了让木风茄失去亲人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绝望了。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这里是斳朝是皇城不是北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阿茹一边说一边后退。
她不知道北墨雪这个疯子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她要尽量给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
北墨雪压根不理会阿茹,不过就是木风茄的一个穷酸亲戚罢了,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乐雪,把人带走不要让其他人看到知道了吗?”北墨雪吩咐道。
乐雪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来,缓缓地靠近着阿茹,阿茹张了张嘴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乐雪给打晕了。
乐雪跟在北墨雪的身边这么多年自然也学会了一些武功,虽然只是三脚猫的功夫可对付阿茹已经足够了。
木风茄一上午的时间都没有看到阿茹的身影,还以为她是贪玩又跑到哪里去玩了,可她到了晚膳时间还没有回来,这让木风茄觉得奇怪的很。
景寻澈在黄昏之时准时回来,屋内没有木风茄的身影,他下意识的慌了神,开始在院子里疯狂的寻找木风茄,结果如愿以偿地找到了木风茄。
他紧张的抱住了木风茄,“去了哪里?以后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嗯?”
木风茄错愕的拍了拍景寻澈的后背安抚他,“我没事,对了你有没有见到阿茹?我已经找了她一个时辰了,阿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出去都会告诉我的,而且我也问了府中的下人都没有看到阿茹出去。”
木风茄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在失去小青和孩子之后越发害怕失去身边人,尤其舅舅舅母把阿茹交给了她,她不能让阿茹受伤。
“别怕,我派人去找找,皇城没有多少人认识阿茹,应该没有什么事,说不定是贪玩跑出去了,我一定会把人找到的,放心吧。”
话音刚落他便派出暗格的人去寻找阿茹,可过去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还没有找到她,这下两个人都慌了。
阿茹根本没有什么迹象表明她跑出去了,丫鬟也说最后看见她的时候是他吵着要来找木风茄。
想到这里木风茄突然恍然大悟,丫鬟说的那个时段不就是北墨雪来给她敬茶离开的时间段吗?
难道是阿茹路上遇到了北墨雪,然后被那个女人给带走了?
木风茄意识到这种可能性之后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是魔鬼,如果阿茹真的落到她的手上可就危险了!
木风茄此时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奔向梅园,她绝不允许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一遍,他一定要保证阿茹平平安安的!
北墨雪早就听到了将军福利找人的风声一直都按兵不动,她也猜到了早晚会轮到她这梅园,在看到木风茄和景寻澈身影的时候,也是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果然来了!
她面露笑容的走出来去迎接两人,眼神却一直都停留在景寻澈的身上,景寻澈浑身上下无论哪里都是那么的完美,世上的男子无人能及的过他。
“夫君和姐姐怎么来我这梅园了?看姐姐的样子很着急,是出什么事情了吗?”北墨雪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木风茄一直都在偷偷的观察她,看着她的反应,虽然现在还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第六感告诉她,阿茹一定是她带走的。
“阿茹在哪里?你是不是把阿茹藏起来了?”木风茄恶狠狠的问。
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直接杀了北墨雪,可为了大局考虑她不得不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实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北墨雪故作惊讶的问:“阿茹?就是府中的那位小姐吧!姐姐方才说什么?怎么是我把人藏起来了呢?”
“别装了,一定就是你做的,你如果敢伤害她,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就算是与整个北冥为敌,我也要杀了你,别以为我不敢,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木风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任由那尖锐的指甲扎进手心的肉里,可手心里传出的疼痛也不敌她心里的恨。
“姐姐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是不是那小丫头贪玩跑出去玩了,姐姐可别把屎盆子扣在我我的头上,青天白日还能丢一个大活人不成?”北墨雪一边说一边笑着。
看着她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木风茄觉得十分刺眼,“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不要伤害她,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走着瞧吧,我说话算数!”
本来木风茄还在担心人是不是在她这里呢,看她那傲娇的态度,就知道人一定是被她藏起来了。
话音刚落她便不顾北墨雪的阻拦往里冲,然后开始在院子里寻找着,可找了半天的时间都没有看到阿茹的身影,甚至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
这也是让木风茄最不解的地方,明明看她那态度,阿茹就是被她藏了起来,可为什么院子里找不到阿如的身影呢?难道说人已经被她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了吗?
北墨雪到底为什么会把阿茹抓走?难道就仅仅是想要报复她吗?
想到这里她突然后悔今天刁难北墨雪的行为,早知道的话她就会保护好阿茹,是她这个做姐姐的无能。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姐姐,如果再不找到阿茹的话,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承受不住了。
“姐姐这回知道我没有开玩笑了吧?夫君也看到了,我可是清白的,夫君缺席了洞房花烛夜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陪我吗?”北墨雪一边抛着媚眼,一边把手不着边际的搭在了景寻澈的身上。
景寻澈后退了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来,“我有事,不会来你这里,以后也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