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雪不解的眨着眼睛,“为何?你我之间已经是夫妻,为何还要与我之间有这么远的距离?”
她听很多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自己都已经嫁进门了他竟然还不碰她,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景寻澈不悦的皱了皱眉,“公主怕是说错了吧?你我之间名义上是夫妻,可与公主拜堂成亲的人并不是我,所以你我之间本不必强行绑在一起,不过就是因为一道圣旨罢了。”
本来他还挺欣赏北墨雪身为女人的豁达爽朗,她的性格看起来和楼月影一样,可再接触了之后才发现她的性格远远比不上楼月影。
虽然楼月影从小也是娇纵惯了,可他不会像北墨雪那样没有底线,毕竟楼月影从来也没有做过伤害她,伤害木风茄的事情。
可面前的这个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为了嫁进来不择手段,这样的人简直就和魔鬼没有什么区别。
北墨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怪不得当时拜堂的时候他不出现,原来是早就已经想好了退路。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玩偶一样被耍了,虽然不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拜的堂,可他们两个人已经成为了名义上的夫妻,那她就是将军府里堂堂正正的夫人!难不成还让他去找那下人过日子不成?
“你说的话我不接受,我既然已经成为了你的夫人那就有义务履行做夫人的职责,就算你现在不愿意,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北冥的公主,倘若父皇知道我受委屈一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
北墨雪在北冥的时候一向受疼爱,所以才养成了她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娇纵性子,只要她想要的都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木风茄笑了出来,“公主难道以为这里还是北冥吗?既然你现在已经是将军府的人了那么跟你那个北冥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最后我还想说一句,如果你真的带走了阿茹最好把人完好无损的送回来,不然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北墨雪回应一个淡淡的笑容,“那是自然的了,不过让姐姐失望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姐姐最好赶快找人,不然的话出了什么事可就晚了。”
景寻澈和木风茄听到这话之后有了同样的预感,她虽然有着极强的忍耐力可在得了便宜之后,总是会露出狐狸尾巴来。
元宇涵得到消息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他根本想象不到人在将军府竟然凭空的消失了,这一定是有预谋的。
“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我可以派禁卫军去找,府中有没有什么密室?或者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元宇涵焦急的问道。
阿茹丢了他简直是比木风茄还要着急,恨不得要把整个皇城都翻个底朝天,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异常……木风茄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着刚才发现的异常,终于她好像想起了一件不对劲的事情。
平日里乐雪都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北墨雪的身边,今天院子里竟然没有她的身影,她怎么也突然不见了?
难道是乐雪把人给带走了?想到这里木风茄突然觉得豁然开朗,好像心里那些找不到答案的地方全都通透了。
“派人去找乐雪,找到她就会找到阿茹了,最好成外的镇子上也派人找一找,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找到!”木风茄担忧的说。
现在知道人落在她们的手上有多危险,毕竟她们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况且阿茹身上没有武功傍身,根本没有办法与之抗衡。
元宇涵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冲了出去,木风茄一个人在将军府里呆不住也跟着跑了出去,这府中没有密室那也就是说明了人根本就不在府里。
景寻澈拉住了木风茄,满脸担忧看着她,“你才经历小产身体还没有完全痊愈,还是乖乖的在家里等着消息好吗?”
木风茄疯狂的摇头,脑袋就像是个拨浪鼓一样不停的摇着,“不好,我现在必须出去找阿茹,我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我在乎的人了,阿茹还那么小她一定害怕极了,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关心她,都是我的错……”
木风茄一想到自己小产的时候,阿茹小小年纪就懂得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安慰她,甚至逗她开心,她这心里就疼得不行。
景寻澈看到她哭的样子很心疼,可也没有办法,他心里也很担心阿茹,如今已经有了方向,想必很快就能找到她了。
几人一同在城中寻找过去了,将近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有人来回复了。
“主子,属下找到了乐雪的下落,就在城外的林中。”
“还不快带路?”
几人使用轻功在黑夜之中快速的穿梭着,不一会儿时间就到了城外的树林中,这片树林之中只有一间茅草屋,那茅草屋里还亮着灯,一看便知里面有人居住的痕迹。
几人已经顾不得那么多飞快的冲了进去,当他们冲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熟睡的乐雪和地上惨白着脸的阿茹。
乐雪听到声音在睡梦中惊醒,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找来了,看到几人的样子顿时吓得缩在了角落里。
木风茄立刻上前去看着瑟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阿茹,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一定受了非人的对待,额头上甚至还有着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阿茹别怕,阿姐来带你回家了……”木风茄哽咽的说着。
阿茹闻言虚弱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木风茄的那一刻咧着嘴笑了出来,“阿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木风茄伸出手来扶她,可在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阿茹却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也扭曲了起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木风茄狐疑的掀开她的衣服,看到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针眼,那些针眼看的十分刺眼,木风茄似乎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当时的疼痛和绝望,她到底是如何坚持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