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各位爷急什么。”
轻纱被琴声骤停,谢贞贞也不恼,静静地坐在那里。
“五百两。”
“六百两。”
“一千两。”
这些在这挥金如土的京城不过常事。再者这醉花楼挤不进京城花榜,这些价钱实为正常。
王妈妈瞧着台下那是笑的合不拢嘴。
“阿流,出价。”
“是。”
“五千两。”
“天字二号房五千两~”
台下哗然大波,这是有贵人瞧上了?不过也正常,这王妈妈不知从哪里拐来的,藏着掖着这么多年,现如今可真是赚了。
“八千两。”
“天字一号房八千两~”
白琛流皱眉,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但却怎么也记不起在哪里听过。
“父亲?”
一留长须不怒而威的老者沉声道:“加。”
“是。”
“天字二号房一万两~”
“天字一号房一万五千两~”
二者你来我往,谁也不肯让步。今日之后这醉花楼怕是要火了。
“天字二号房四万两~”
“公子不能再加了!”
男子五官深邃,长长的睫毛打下的阴影透出股肃杀之意,东方棱咬牙道:“给本王加。”
一旁的温润男子听见眉头微皱,却也无可奈何。
“公子八万两已是极限,否则上面交代不过去啊。”老者苦不堪言。
这边谢辰也面露难色网站“爹。”他们将军府一向清贫,如今怕是要把老底都掀出来了。
“十五万两!”一道慵懒低沉男声让全场寂静。
白琛流骤然回头,果然他爹脸色漆黑,内心叹息,他哥来凑什么热闹,这下可好了,回去有的闹了。
大厅看热闹的面面相觑,这……
“爹,你得这么想起码人咱……弄到手了。”
白启冷笑一声,甩袖离去。
“让他回来去见我。”
白琛流扶额,烦,他是真的不想夹在二人中间。
东方棱挑眉,脸色好转,虽然人没有落到自己手里,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结果。
厢房内。
“王老板,我这钱买的是这个人可不是初夜。”
“公子,咱这有规矩啊。”
“规矩?我的话才是规矩。”
“公子,奴家可不是吓怕的。”王妈妈气极,暗骂谢准好生不要脸,谢贞贞可是她的摇钱树,今日她本以为一万两顶着天了,哪里晓得能这么多,这让她怎么舍得撒手。
“有命拿,也得有命花不是。”
男人动了杀心,他是真的想屠了这栋楼。
王妈妈一时被骇住,此时她知道眼前这眉目阴沉的公子不是戏言也不是威胁,是真的想杀了她。
“好说,好说。”
“别心存侥幸,我要杀了这里的人轻而易举,这个京城没有我不敢,只有我想不想,懂么?”
“懂,懂!”
男人移开抵着王妈妈的软剑,王妈妈腰身一软,跪在地上暗自庆幸。
下一刻温热带着腥气的液体浇在脸上。
王妈妈惊的一时失了声。
地上双目怒睁的不是别人正是跟在她身边的小厮。
此时尸首分离,鲜血流了一地。
男人拿出手绢慢条斯理的擦着剑身。
“我是真的不想杀人,毕竟处理起来也很费力气。”
“……是……是。”
“他的来历我不希望以后会有第三个人知晓,你知我知他知便够了记住了么?”
王妈妈此时魂不附体,哭花了妆,也不敢出声,死死的压抑着,“知……知道了。”
“很好。”男人抬手,立刻有人将木箱子放在老鸨面前。
“这是定金,后面的我会派人补齐。”顿了顿,“就当这么多年你对她照顾的谢礼。”
王妈妈暗自庆幸自己当时不曾把事情做绝。否则今日脑袋落地的就是她了。
男人弹了弹衣摆,瞧着地上的死尸,此人心术不正,留着后患无穷。
“拖出去喂狗。”
“是。”
王妈妈一脸恍惚,不到一盏茶,这里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