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慢些……
侍女硬生生的将接下来的话吞了下去。
夏红连忙弯腰行礼:“公子。”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动,示意夏红下去。
夏红今年堪有十六,长相勉强算的上清秀的一个小姑娘,当年幸得当年她出面才留下一条命,自是对她有着十二分真心。
此时下去哪里放心,可是权贵多草芥人命,她又怕稍微不留神做了什么事让男子大怒,她自己没什么,可若是连累了小姐……
脑内思绪万千,身体却早已先做出反应,夏红压制着自己回头的欲望,没事的,小姐那么聪明,这位子又瞧着面善。
男子若听见了定要笑出声来,这自我安慰有些勉强吧。
他这长相捅破天了也搭不上和善的边。
白至清自小长于边疆,皮肤绝不会是白皙,却也不过于黑,正卡在合适边界。额前碎发打下淡淡阴影,遮住些略带狰狞的伤疤,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黑眸内是不容忽视的锋利。
白至清嘴角微微上扬,略得轻浮却也透露出一丝野性。
谢贞贞缓缓抬手搭了了白至清骨节分明的大手。
白至清嘴角噙着一抹笑,手腕使劲,谢贞贞身形不稳倒在早有准备的白至清怀里。凑近谢贞贞脖颈处深吸一口气,暧昧道:“好香。”
“公子喜欢就好。”谢贞贞直视白至云,又道:“若公子喜欢,贞贞这里还有些香料,介时派丫鬟送公子房中。”
白至清意有所指:“香料哪里及你香。”
谢贞贞眸光暗了暗,依偎在男人怀里沉默不语。
“公子,热水已经备好了,让奴婢来吧。”
“不用,都下去吧,公子我亲自来。”
夏红一时惊愕,六神无主,怔怔的瞧着白至清:“公子?!”
白至清挑眉:“怎么?你有意见?”
夏红连忙跪地求饶,“奴婢不敢。”
烛光打在白至清身上,沉默的威慑让夏红忍不住战栗,却又咬着牙坚持。
谢贞贞搂上白至清的脖颈,“白公子~”
美人在怀,主动求欢,白至清目的达到,脸色自然要好转。
“下去吧。”
“是。”
“这小丫头倒是个好的,就是蠢了点。”
谢贞贞不置可否,他自不会以为白至清瞧上夏红亦或者真想动夏红。
“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白至清横抱起谢贞贞进了里堂,谢贞贞垂下晦暗不明的眸子。白至清此时如此不厚道,可是他按捺不住。
“白公子?”
白至清笑着打趣:“怎么?等不及了?”
谢贞贞退下衣袍,浑身赤裸的站在白至清面前,面上不见其他情绪,只淡淡道:“天色已晚。”
好似真的只是想提醒一句天色已晚。
“依美人之言。”显然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青色帷幔落下,遮掩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烛泪低落,月上中稍,屋内暧昧之声才渐渐停息。
白至清抱着瘫软的谢贞贞入了温池。
谢贞贞长发湿漉漉的,稍显凌乱,冷清的的眸内尚染着水雾之气,水珠自白至清发梢滴在那伤痕累累的唇瓣上,看的后者眸内深沉而火热。
顾忌着谢贞贞的身子白至清最后只是替人擦干了水珠放进了被褥。
谢贞贞身体疲倦,提不起一丝力气,模糊中有温热的吻落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