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瞻灌下一杯酒水,抚掌大笑:“好!好,朕答应你的自然不会有假,今日朕便替你们二人做主。”
作住?做什么主?堂上众人面面相觑,莫不是他们耳背了?
“但你府中无侍妾,恐不妥,朕今日再赏你几个丫头,届时一并带回府中。”
白至清冷笑,老东西在这等着他呢!先提及白琛流,后者已拒,轮到他自是不能,相反还得心存感激,打的一手算盘,明眼人也瞧得出来,恐是要给他个教训,敲打一番。
心思百转,白至清面不改色的应下。
夏红有些担心,莺柳暗暗翻白眼,你个蠢的,看公子对主子那样,哪里会出事,真不晓得你之前怎么在那地方长这么大的。
东方煜把玩着酒杯,打量着谢贞贞的身形,目光沉沉不知想些什么。
谢贞贞脑海里回荡着白至情的话,故不曾注意到东方煜诡异的目光。
皇帝给的人自是差不到哪里去,相反,各有千秋,含情脉脉,满脸娇羞的盯着白至清。
白至清脸色极冷,“送至偏院,好生看管。若出了事,唯你是问。”
阿青连忙应是。
其中一女子误以为谢准对她们有意看护,贝齿轻咬唇瓣,细声细语道:“公子,不若今晚玉兰留下来。”欲语还休,眉目含情,此番行径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白至清嗤笑一声:“安生点,说不定日后还你们自由身。”话也就说说罢了,哪里不知晓几人是送来的探子。
其他人哪里不晓得,玉兰却不依不饶,先不说派她来的目的不单纯,现如今富贵尽在眼前,哪里甘心。“公子~”
跟在谢贞贞身后的莺柳有些不自在,无它,她也干过这蠢事。
“我不介意让你再也开不了口。”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人白了脸,再是不甘心也无法。
白至清向身后人使眼色,那女子眼中的怨怼太露骨,若不解决来日恐生弊端。
白至清不想多言,摆手让人带了下去。
转头看向谢贞贞,“明日我有事在身,要与我一同前去吗?”
“嗯?”
自那日他二人说开,白至清的事他概不过问,男人说帮他,谢贞贞好似真相信。
“不去也可,你若想出去便带上阿黑和阿白。”
谢贞贞可有可无的点点头。
翌日,谢准起了个大早,在苏瑾瑜额上落下一吻,替她掖了掖被角,轻声道:“介时我去接你。”这是昨夜二人商量好了的。
谢贞贞迷迷糊糊的,胡乱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双手推搡着白至清的胸膛。
柔弱无骨的手抵在胸前,谢准轻笑出声,心里直泛痒,压着人好一阵亲热,揩够了油才起身离去。
等房门被掩上,谢贞贞睁开了眼,哪里有一丝朦胧困倦之意。
白至清要见的不是别人,正是东方棱。白至清要干掉皇帝,东方煜是世界主角,做不掉的,但可以囚禁,皇位自然不能空着。
最合适的非东方棱莫属。
造反白至清不带怕的,东方瞻虽兵符在手,但他也不是蠢的,边疆天高皇帝远,私养士兵轻而易举。
朝中大臣明面上唯唯诺诺不敢反抗,却是早已不满,各自站队。原著内东方煜借被逼无奈走投无路为由,弑父上位,而找朝中无一人言不是,天下众人也无谴责。何尝不是众人早已对东方瞻不满。
而朝中流派,只有少数拥护东方瞻。
部分归属太子,东方棱与前者旗鼓相当。
其余的便是白府,东方瞻重文轻武,将军自是暗里投靠白府,白启非愚忠之人,哪里会拒绝。
“你确定吗?”东方棱已有猜测,却没有想到白至清竟打算将自己推上去。
白至清懒散道,“自然,我志不在此。”
“好。”诛九族,掉脑袋的事两人犹如过家家般。
东方棱觉得自己疯了,但白至清却有股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