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走了,但许大茂两人边吃边聊却是宾主尽欢。
原本两个人的下酒菜,只是一盘猪头肉。
接着,就逐渐变成了许大茂家里准备的四五个凉热菜。
“解方啊!你说咱俩这关系按理来说还算不错吧?”
许大茂把手中一个鸡骨头随手扔到桌子上。
坐在他对面的阎解方想也不想回道:
“那是,咱们俩谁跟谁……”
看阎解方这没有丝毫犹豫的样子,许大茂微微抬了抬头:
“那要么,咱俩今儿个就算是正式认了兄弟?
从今往后,你就尽管叫我哥就行。
遇到了什么事情,哥我来担着!”
阎解方这时候嘴里正嚼着骨头,听到这话顿了顿,直接道:
“哥!”
“这就对了!”许大茂眉开眼笑:
“来,解放!多吃点!”
……
与此同时,就在许大茂家的门外。
许大茂给自己爸妈带的两只补身体的老母鸡就锁在自行车后的竹篓里。
一只罪恶的黑手却趁着这个时候,悄悄的撬开了竹篓上的锁条。
然后,一把掐住里面母鸡的脖子。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过瘾。
他又拿起散落在路边的一个碎砖头,想要在许大茂家的墙上写点什么。
这一切都看在李元的眼中。
不过,可能是棒梗在上课时实在没怎么听讲。
所以他拎着那只母鸡,站在墙边半天也没什么动作……
唉……还是来帮帮他吧!
想到这里,李元直接暂停了时间,从棒梗手里面接过那块砖头。
然后,提笔在许大茂刚粉刷过的墙壁上竖着写下了一列大字——“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
写完这行字,他还不忘了好人做到底。
替棒梗敲了敲许大茂家的房门。
然后又再次使用一个积分暂停时间,把砖头放回棒梗的手中后离去。
屋里面许大茂和阎解方正是吃得惬意的时候。
骤然听到敲门声,下意识的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出乎他意料的是,棒梗正站在门前。
一手掐着一只母鸡,一手拿着一块碎砖头。
他这副样子反倒把许大茂看得一愣,本来就喝了半斤酒的脑子顿时就空了一半……
棒梗哪能想到自己纵横全院儿这么多年,今天竟然让人当面逮个正着。
这已经不是小小的赔偿就能解决的问题,这可是对他多年来“职业经历”的侮辱……
想到这里,他撒腿就跑。
这一用力,把手里那只鸡都攥的翻了白眼。
许大茂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像一只兔子一样溜走的棒梗。
又扭过头来看了看他家年前才刷完没几天的雪白墙壁,终于是怒不可遏地大喊道:
“棒梗,你他喵的什么意思?”
……
没一会儿,许大茂就带着他刚认得弟弟来到了贾家。
秦淮茹这时候正为大年初一做点什么吃头疼呢!
乍一看到许大茂,还以为他是来接济自己家的,立刻调整到了工作状态。
只是一瞬间,这个女人就从垂头丧气变成了愁眉紧锁,泪眼朦胧。
“大茂,你这是来……”
许大茂这时候的怒火已经快要淹没了他的理智。
棒梗偷一只鸡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家仓房里光是洗剥好的鸡就冻着好几只。
可是棒梗在墙上写的那一行字是几个意思?八壹中文網
这是在嘲讽他生不出孩子吗?是可忍,哪个能忍?
“来来!秦淮茹你去我家看看,你的好儿子干什么好事了!”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棒梗这个不省心的又在外面偷东西了?
因此,她试探着道:
“那个,我家棒梗是不是拿了你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拿了什么,我出钱赔给你。”
一只鸡而已,许大茂今儿个扫了和“三哥一起喝酒”的兴致,来找这个寡妇说理。
难道就是为了区区一只鸡的事情?
所以,他连忙摆了摆手道:
“拿东西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我就是想让你去看一看这小兔崽子到底干了什么。
如果今后你家的孩子你不能教育,我来帮你教育!”
他的话刚落下,傻柱就插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
傻柱家和贾家离得本来就近,许大茂这一次过来“找事”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傻柱的眼睛?
他一进来,就站到了秦淮茹的身前:
“怎么,你一个挺大的老爷们,现在竟然开始欺负女人孩子了。
不是我说你,你到底有没有点出息。
我告诉你,棒梗去你家拿东西,那是看的上你。
要是搁其他人,那小子还不去呢!”
“我……”许大茂本来就一肚子火,这下又差点被傻柱给气出内伤。
二话不说,他直接扯着傻柱的袖子把他拽到了自家的房门前,指着那一行字道:
“你来看看,这他娘的是人干的事儿?
他就这么毁我,这是对我的人身攻击你知道吗?”
傻柱心里都要笑尿了,他可不知道棒梗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有创意了。
但表面上,他还是眨巴一下眼睛,淡淡地说道:
“人家棒梗哪儿毁你了,人家说的是事实啊!
你总不能连实话都不让人家孩子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