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丰收,王建国决定奢侈一把,从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一瓶陈年茅台。
一瓶就是108积分!
撕开酒瓶外面包裹的全棉纸,拧开瓶盖。
酒香瞬间飘满整个屋子。
这种香不同于浓香酒的沉厚,清香酒的淡雅,给人一种快乐的感觉。
取出一支初级营养液,倒入酒里,赶紧拧上瓶盖。
别说酒了,就连这酒香,王建国都舍不得浪费。
晃了晃酒瓶,把酒摇匀乎了之后,他先倒出一小盖尝了尝。
酒液入口醇厚,口感顺滑,层次丰富。
回味居然还带着一丝甘甜,很舒服很自然。
盖上瓶盖,王建国等了十来分钟。
除了浑身轻快,没什么别的感觉。
成了,可以去三大爷家了。
闫埠贵年纪大了,既要“上课”,又要操心他的事儿,这两天因为他的关系,还要去“补课”。
王建国真怕三大爷扛不住。
“上课”、“补课”这种事儿王建国没办法,只能用这个法子,帮三大爷改善一下身体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六点半了。
估摸着晚饭应该差不多了,王建国也不等三大爷来叫,拿起酒就准备出门。
咚咚咚…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是你?”
打开门,易中海正一脸和煦,手里还提着两瓶二锅头。
“建国,晚上一起喝两盅?”
“不会喝酒。”
王建国冷冷回了一句,侧着身准备出门。
易中海瞥了一眼王建国手里的茅台,嘴角直抽抽。
“不会是嫌弃你易爷爷酒差了吧?要不然我让你何叔去杨厂长那儿拿两瓶好酒,他俩可是老交情了,当初杨厂长遭罪,柱子可是没少帮忙。”
王建国明白易中海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告诉他,何雨柱和杨厂长关系不一般么!
他对何雨柱的社会关系没兴趣。
“一大爷,有事你就直说,拐弯抹角的话我听不懂。”
“咳咳……”
易中海冷不丁被噎了一下,咳了好几声,有些想发火,可还是忍住了。
“没…没什么事情,易爷爷就是想跟你喝两杯。”
“您没事儿我还有事儿,劳您让让。”
看易中海吞吞吐吐,估计没什么好事儿,王建国不愿意再敷衍,侧着身子准备离开。
眼瞅着王建国真的要走,易中海憋不住了。
“建国,朱怡玲毕竟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能不能放她一马?”
“这话你跟我说不着,得去找杨厂长,或者那位章局长说去,再说了,这些年到底谁养活了谁,你比我清楚。”
王建国本来不想理他,可是一看他那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来气。
“不管怎么说,是她把你拉扯大的,就算是一只狗,养这么多年,也有感情啊,人跟狗可不一样。”
“这话不假,一大爷,人跟狗肯定不一样。”
王建国点点头表示赞同。
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好孩子,好孩子,材料我都写好了,你签个字就行。”
“我的意思是说,有的人连狗都不如,一大爷天快黑了,您赶紧回去吧,像您这样的人,得少走夜路,容易撞着鬼。”
易中海举着信,脸色铁青,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
王建国却感觉浑身舒坦,头也不回的直奔前院。
刚到三大爷家门口,正好碰见闫埠贵出门。
“我正准备叫你吃饭,快进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闫埠贵一把将王建国拉了进去。
“刚刚易王八来了,跟我说了朱怡玲的事儿,让我劝你放她一马。”
“三爷爷,刚才他也去找了我。”
“你没答应他吧?我告诉你,千万别信他的鬼话,他这个人说的全是仁义道德,做起事儿来下流龌龊,当年要不是他拦着,我早就把朱怡玲告倒了。”
闫埠贵一脸紧张,生怕王建国上当。
“他这次来倒是提醒了我,说不定这事儿啊还真跟他脱不了干系,要不他干嘛这么急着给朱怡玲脱罪啊,你可不能……”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啊,朱怡玲是被公安抓走的,找我有什么用。”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不懂,这个易王八神通广大,他刚才跟我说了,已经找人打听过了,只要你签名谅解,朱怡玲关不了多久。”
王建国没想到,这个易不群本事倒是不小。
看着一脸紧张的闫埠贵,王建国赶紧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骂的好,我就说建国不会上当的吧,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天到晚钻钱眼里去了。”
三大妈端着菜上来,招呼王建国吃饭。
“嚯!老头子,你看建国给你带了啥!茅台!”
“看见了,别一惊一乍的,建国你也是,这么好的酒,给我老头子喝浪费了,应该留着等……”
“等个屁,孩子怕你不喝,都打开了,建国,他不喝三奶奶陪你喝。”
“好嘞,三奶奶您可得多喝点儿。”
“想的美,这是孩子孝敬我的,你个老婆子属于沾我的光,赶紧把酒给我。”
“别抢别抢,撒拉撒拉,你个死老头子……”
……
三大爷家里是欢天喜地好不热闹,院里其他几家的气氛却很压抑。
易中海被王建国气的够呛,提着酒回了屋。
屋子里,一大妈正在安慰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
“怎么……”
一大妈本来还想问问情况,看见易中海的脸色,把话又咽了回去。
“一爷爷,我爸妈是不是要坐牢?”
孙刚蹲在墙角抽着闷烟,看到易中海回来,赶紧站了起来。
“哎~我尽力了,可是建国他……”
易中海叹了口气,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去求你何叔了,他跟杨厂长关系莫逆,说不定能救你妈。”
孙刚拉着孙楠,要给易中海磕头。
“易爷爷,不管结果怎么样,以后我们兄妹给您养老。”
“好孩子,好孩子,爷爷带你们去找你何叔。”
……
后院儿许大茂家,贾梗举起酒杯。
“小姨夫,我敬您一杯,感谢您帮我解决工作,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您。”
“知道谁是真心对你好了吧?别看傻柱说的热闹,他能帮你解决工作吗?他就想着当你爹!我为了你的工作,连秦站长都得罪了!”
两人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一个眼中闪过懊悔,另一个,却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
“只要我活着,那人休想靠近我妈。”
“你说了有用吗?刚才我还见你妈端着酒菜去了傻柱屋子。”
砰!
贾梗把杯子一摔,站起来拎着酒瓶就往外走。
……
傻柱屋里这时候也不太平。
“现在问题是,你儿子跟许大茂在一块儿。”
傻柱瞪着一双牛眼,喘着粗气。
“在一块儿怎么了,那是学手艺,又不是学做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事儿你不知道啊?”
“那个工作好不容易才……我必须做出牺牲。”
“我不牺牲!”
傻柱站起来吼道。
“行,你不牺牲,是我秦淮如对不起你,我耽误你傻柱太久了,行吗?我现在两头为难,我只能顾一头。”
秦淮如哭的梨花带雨,傻柱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秦淮如,你这意思就是说,是准备分手是这意思吗,你再说一遍!”
“除非…除非你还心疼我。”
“我他妈老心疼你!谁他妈心疼过我啊!”
“我求你了,傻柱,我真的没辙了,我求求你了……”
秦淮如哭着跑出去。
傻柱气不过追到门口,想骂两句却愣住了。
他的门口这时候可真够热闹的。
秦淮如捂着口鼻哭哭啼啼,贾梗拎着酒瓶喊打喊杀,易中海带着晚辈有事相求。
就在这时候,街道办许主任领着几个人进了中院。
看到这个情形,也是一愣。
易中海见状,一把夺过贾梗手里的酒瓶。
“许主任,小辈闹着玩儿。”
“哦,没事,让他们玩儿吧。”
许主任点点头,拿手一指易中海。
“他就是易中海。”
“拷起来,带走!”
几个警察冲出来,三下五除二,把易中海拷上直接就押了出去。
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