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抓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闫埠贵就把王建国从被窝里叫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听说易中海被抓,王建国立马清醒过来。
“昨天晚上,就咱们吃饭的时候。”
“为啥抓他啊?”
“谁知道呢,傻柱和孙刚连夜出去打听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吃早饭的时候,闫埠贵还去打听了一下,整个大院都没有人知道,易中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一直到下午,闫埠贵“补课”都回来了,傻柱和孙刚才回了大院。
傻柱铁青着脸,路上碰见有人问话也不回应,径直回了屋子,还锁上了门。
倒是孙刚看上去心情还可以,带着妹妹收拾堆在院子里的东西。
只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兄妹俩把收拾好的东西,全部搬去了后院聋老太太留给傻柱的房间。
其他人只是好奇,秦淮如可不干了。
这房子她跟傻柱都说好了,是要给棒梗住的。
“刚子,你爸妈他们还好吧?”
秦淮如也不好直接了当的问,只能采用迂回战术。
“妈,情况不太好……”
他一开口,秦淮如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过兄妹俩都忙着收拾东西,没注意到秦淮如表情变化。
孙刚倒是实诚,把从昨天晚上出去到今天下午回来,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见到你爸妈?”
“没有,不过何叔找了关系,我们见到了易爷爷。”
“那你易爷爷跟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怎么你何叔一回来就把自己锁起来了?”
“我们是分开见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反正从见面室出来,何叔就黑着个脸,我也不敢问。”
孙刚挠了挠脑袋,他也不知道何叔为啥变成这样,或许是因为房子?
秦淮如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又提了一嘴。
“你易爷爷跟你说了什么,怎么你们把东西往这个屋里搬啊?”
“哦,易爷爷说让我先搬过来,他…他还说…”
孙刚突然有些扭捏。
“怎么了?他还说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妈,您别着急,易爷爷跟我说,他做主了,把这间房子给我和小当做婚房,等他出来就…就给我们主持婚礼。”
“他凭什么……”
秦淮如刚要发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苍白,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孙刚兄妹俩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淮如径直来到了傻柱门口,拍起了房门。
砰砰砰…
敲了十多下,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何雨柱,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有什么话咱们当面说。”
正是下班时间,秦淮如这番动作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俩人怎么了?”
“吵架了吧,昨晚儿好像就吵得挺厉害。”
“稀奇嘿,傻柱也有翻身的一天?”
“翻个屁,你是没看见,傻柱下午回来的时候,脸都黑成啥样了。”
“黑怕啥啊,只要不绿就成。”
“绿也不怕啊,还能绿过贾东……”
“嘿嘿~你好坏啊~”
……
周围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秦淮如已经带上了哭腔。
“何雨柱,你再不开门,我就死在你门口。”
吱呀~
门,终于开了。
秦淮如出溜一下就进去了,还顺手把门带上。
“易中海都跟你说了什么?”
秦淮如死死盯着傻柱的眼睛。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他能说什么,就说把聋老太太那间房子给孙刚了。”
“那间房咱们不是说好了给棒梗了吗,是不是因为棒梗跟着许大茂,你才?”
秦淮如稍微放松了一些,准备帮傻柱收拾下屋子。
“儿子女婿不都一样么,房子是老太太留给易中海的,他肯定要给自家人。”
秦淮如猛地一抬头,正好看到傻柱戏谑的表情。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我们结婚,明天就去结婚。”
“秦淮如,你是真把我当傻子啊,到现在还不说实话,以前我就奇怪,怎么贾梗他爹瘫了还能生出两个女儿,原来是有人帮忙啊!”
“傻柱,你他妈混蛋!”
“混蛋?我他妈是笨蛋,被你玩弄了十几年的笨蛋!就在刚才,我还在想着给你留面子,可你呢!居然还想骗我,秦淮如,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跟你们势不两立!滚!”
秦淮如冲出傻柱房间,哭着跑回了家。
贾梗跟着贾张氏,正和孙刚孙楠兄妹俩,为了房子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一大妈因为易中海被抓的事情,已经病倒在了床上。
二大爷为了大儿子返城的事情,强忍着偏头痛,低声下气求着许大茂。
整个大院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这个时候,一则惊人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四合院。
厂里要开公审大会!
公审谁?
公审一批侵害国有资产,腐蚀国家干部的敌对分子。
孙泽夫妻和易中海榜上有名!
得知这个消息,一大妈当场就晕了过去,孙刚兄妹俩也顾不上房子了,一个送一大妈去医院,一个去找何叔问问情况。
贾张氏拉着棒梗,着急忙慌回了家,看到哭的稀里哗啦的秦淮如,气不打一处来。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火都烧上屁股帘了,还有心思哭!”
贾梗见气氛不对,找了个空档就溜去了后院,找许大茂去了。
“别哭了,我跟你说啊,孙泽夫妻这回指定是要枪毙了,就连易中海,我估计也够呛,咱家小当这婚事依我看得重新打算了,哎?王建国今年多大了?”
秦淮如赶紧擦了眼泪。
“你说易中海怎么了?”
“不枪毙也差不多了!都上公审了,能有好下场?”
这下秦淮如来了精神,拉着贾张氏打听细节。
另一边,傻柱已经把孙刚赶走了。
还想让他去找杨厂长说情?他巴不得把易中海给枪毙了!
整个大院,因为公审的消息,变得活泛起来。
有关系的,开始打听内幕消息。
没路子的,开始胡乱编造故事。
总之,人们的茶余饭后,多了许多的谈资。
晚上,王建国正往酒里“加料”,昨天那瓶“药酒”效果非常好,今天王建国准备巩固一下。
正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傻……何叔,孙刚孙楠刚走,你不会也是来?”
王建国刚把孙家兄妹打发走,看到傻柱上门,自然认为他也是来说情的。
“你放心,我不是来说情的,我就是来蹭个饭。”
傻柱举起手里的二锅头,示意自己不白吃。
“那您可来错了地儿了,我还准备去蹭饭呢。”
王建国指了指前院儿。
“一起去,刚好我也有点儿事情要问三大爷。”
不由分说,拉着王建国就要去闫埠贵家。八壹中文網
“关门,我关门。”
借着关门的机会,王建国拿上加了“料”的酒。
来到闫埠贵家,三大妈正在烧菜,一见到傻柱也跟了过来,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建国,他不会也是来求情的吧?别怕,三奶奶帮你把他赶出去。”
说话间,三大妈已经举起了锅铲。
“三大妈,我可不是来求情的,我来找三大爷叙叙旧,这不,我酒都带来了。”
三大妈狐疑的看了看傻柱,又疑惑的看向王建国。
王建国无奈的点点头,他也不知道傻柱到底想干嘛。
“进来吧,还剩几个菜,你来烧,都说你烧菜好吃,我跟你三大爷几十年了,一口没尝过。”
“我来,您就瞧好吧。”
不得不说,傻柱的厨艺确实是一绝。
不过二十来分钟,几个菜全齐了。
几人围成一桌,王建国把加了“料”的酒给大家倒上。
要不说傻人有傻福呢!
王建国还没动筷子,傻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哎,你?”
见傻柱又倒了一杯,王建国有点儿心疼。
“让我再喝一杯,不然我问不出口。”
第二杯喝完,傻柱盯着闫埠贵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三大爷,您跟我说实话,小当槐花…是不是都姓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