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开着车往骆闻川的小别墅驶去,沈年年坐在后座上发着呆。她有些担心黎俞,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应该没什么事儿吧,那位萧先生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
沈年年返回家里,骆闻川去公司了。
她原本想自己拿行李箱上楼的,却被吴阿姨抢了先,“年年啊,你身体重要,别搬重东西。”
沈年年:"?"
我的行李箱不重啊……
搬了家,就该上班了。
去到公司,沈年年和部门的主管销了假,坐在位置上等着给她派发任务。
结果等了半小时,都没人来找她做事。
沈年年偏头看向隔壁的同事小姐姐,“你有什么需要复印的吗?我帮你去弄吧。"
吴晓塞了颗大白兔奶糖到她手里,笑着说:“你身体才刚好,别那么拼,再多休息会儿。”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一上午,沈年年都没事儿做,无聊的趴在桌上,嚼着奶糖发呆。
午休时间,她跟着同事们准备去食堂吃饭,却被从楼上下来的总裁秘书安雅拦住了,“沈年年,你留一会儿,我还有事要让你做。"
沈年年:“……”
就不能吃了饭再做吗?好饿。
她拍拍自己快要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朝安雅走过去,“请问要做什么?"
"你跟我来。"
安雅把人带着上了二十二楼,沈年年觉得怪怪的,她一个广告设计部的实习生,咋能帮总裁秘书做事?这不是跨部门了吗?
搞不懂!
她正疑惑着,安雅指了指总裁办公室的门,“你快进去吧,总裁在里面等你。"
沈年年:"???”
推开办公室的门,沈年年立马就闻到了一股饭香,肚子紧跟着咕咕叫起来,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特别清晰。
骆闻川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她,嘴角浮起浅笑,“饿了?”
废话!这都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能不饿吗?
沈年年还以为老狐狸连午饭时间都要剥削自己的劳动力,气冲冲地走过去,“什么事,快说。”
骆闻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对面,沈年年蹙着眉头看过去,瞥见一桌子饭菜,眼睛骤然发亮。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知道你饿了,快吃吧。”
沈年年难以置信地侧过身,半眯着眼睛瞅他。
老狐狸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骆闻川起身,手臂圈上她的腰间,将人带到桌边,“这些都是阿姨做好了送来的。”
沈年年坐下,端起碗,吃了一口饭,才意识到不对劲。她一个小小的实习生,跑到总裁办公室来吃饭,真的不会被开除吗?
咬着筷子歪头看着骆闻川,沈年年眨眨眼,一副欲言又止的小模样。
“年年,怎么了?”骆闻川在她身边坐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不喜欢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沈年年不由自主想起早上在自己屁/股底下苏/醒的那个东西,小声地说:“你……不会是想/睡/我吧?”
骆闻川:“……”
这小孩儿,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
骆闻川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无奈道:“不是。”
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我先说清楚,我最近身体不舒服,你要想睡/得等一个月后。”沈年年咬着筷子,耳朵尖儿泛了红。
一个月,这比骆闻川自己想的时间快了不少,小孩儿还挺大方的,是怕他憋坏了?
“好。”骆闻川盛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我等一个月,这一个月你得多补补,胖点儿抱起来舒服。"
沈年年:“……”
惯得你,还嫌我抱起来不舒服,爱睡不睡!
经过昨天的休整,沈年年的食欲又恢复了。她一个人吃了三大碗饭,把桌上的菜扫荡了一半。
骆闻川坐在旁边等她吃完,才接过她的碗,将剩下的吃了。
沈年年双手搭在膝盖上,视线随着男人吃饭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又瞅了瞅放在旁边那副没用过的干净碗筷,红着脸从嘴巴里蹦出几个字“那是我用过的。”
“没事,宝贝儿用的我不嫌弃。”骆闻川夹了一块儿白白的鱼肉喂到她嘴边,沈年年嫌弃地瞥了一眼,张开嘴巴一口吃掉。
这个老东西,也太不讲究了!
沈年年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下午上班还有近一个半小时。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瓮声瓮气地说:“我睡会儿,你不要吵。”
说完,就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
骆闻川过去想要抱她到里间的床上睡,却被小孩儿嘟囔着拍开手“不要碰我。”
在沙发上睡就在沙发上睡吧,还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进里间拿了条毯子给小孩儿盖好,又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确定不会着凉之后,骆闻川这才坐下继续吃饭。
毯子是骆闻川平时午睡时盖的,上面残留着他的气味儿,沈年年迷迷糊糊地团了团身体,把毯子角扯到怀里。
吃过饭,秘书安雅进来收拾餐具的时候,看见总裁蹲在沙发边目光温柔,轻轻帮睡在沙发上的小女生掖被子。她一下子愣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骆闻川转过头去,脸上的表情冷漠,“声音小点儿。”
安雅连忙点点头,再次放轻了脚步。果然是自己看错了,总裁咋可能露出那种温柔表情嘛,千年寒冰会有融化的一天?
那不可能,除非南北极的冰川一起化了。
安雅思绪活跃地脑补了不少收拾好餐具轻手轻脚地出了办公室。
沈年年睡着的时候特别乖,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小脸儿绯红,细腻白皙的皮肤看起来软软嫩嫩,让人很想咬一口。
她安安静静的,也不乱伸爪子挠人了,看得人很想抱在怀里疼一疼。
骆闻川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又忍不住咬了口她的鼻尖。
被打扰睡梦的沈年年咕哝一声,“不要碰我!”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几分娇嗔和恼怒。
骆闻川没注意,被挠了一爪子。小孩儿的手半握着拳头,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疼是一点儿也不疼,就像是在挠痒。
他无奈地笑着,接住小孩儿从自己脸上滑落的手,动作温柔地塞进毯子里,又隔着衣服摸了摸她的肚子。
这里有一颗小小的种子,刚刚发芽,正在慢慢地茁壮成长。
骆闻川想象着,以后有一个长得和年年一样的小小只,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但如果和小孩儿一样淘气,那就有得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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