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经过喧闹的集市,苏清泞想顺便买些东西,苏安不愿在外面多停留就独自回家了。
心情大好的苏清泞和彩儿走在街上东看看西瞅瞅,心里盘算是日后和程哲成亲要买些什么。
街角,一个西域打扮的医师吸引了苏清泞的注意,医师与这条喧闹的街市格格不入,
他孤零零的坐在角落里,冷冷地注视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上辈子,程哲中的毒是西域的巫毒,既然遇到了西域医师,那苏清泞一定要要问上一问。
苏请泞充满期待的看向他,同时医师也看到了她。
她款款向他走去,医师竟先开口询问,“姑娘,可要看病?!”
医师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面如敷粉,眼睛深邃,鼻梁高挺,唇如施脂,苏清泞心中暗暗感叹这要是个女子,一定是倾国倾城。
苏清泞微微摇头,“我不看病,我是想打听一种西域的毒药?!”
医师有一些轻佻的问道,“哦?!什么毒药?!姑娘是要杀了负心汉嘛?!”
苏清泞看着医师轻佻的样子,不抱希望的问,“巫毒!你可知?!”
“这你可是问对人了,这药我还真知道。”医师故作神秘,然后将手伸了出来。
苏清泞高兴的将钱轻轻放入医师手中,“太好啦,巫毒可有解药?”
医师将钱攥住,抬头郑重其事的对苏清泞说,
“无药可解。”
苏清泞听到这话,心一下子凉到了底。
无药可解?!那可如何是好?!怎么才能让程哲这辈子远离那场灾祸呢?!
苏清泞出神的站在原地,医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一旁的彩儿觉得这医师就是个骗子,上前一步把钱又抢了回来。
将失落地苏清泞强拉回了家。
程哲从寺庙出来,骑着马刚准备回军营,刚到城门口就看见迎面走来的李继俊和崔拓,三人一拍即合,上酒楼喝酒去了。
三人几杯酒下肚,话匣子也算是打开了。
崔拓好奇的问程哲,“听说,你要成亲了?!”
程哲笑着点了点头。
“你要成亲了?!何时认识的?!在哪认识的?!”李继俊一脸惊讶。
“幼时在徽州相识。”程哲一想到那个小小的软软糯糯的苏清泞就不自觉的笑了笑。
“徽州?!”崔拓一下子抓到了重点,求证的看了一眼程哲。
心想这边城能有几个适龄的徽州女子,城主那日要牵线的也是徽州的,难道说是同一人!?
程哲本也没想藏着,就微微地点了点头。
崔拓觉得甚有意思的笑了笑,拍了拍程哲肩膀。
李继俊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你俩这是在打哑谜么?!”
崔拓实在心疼李继俊这个傻子,就开始引导他回忆那天的事。
半个时辰后,李继俊终于弄明白了,
高声道,“程哲,你是不是得请我吃酒!!!”
程哲不忿地说道,“为何?你差点坏我亲事,该你请我吃酒才对。”
“崔拓评理!!!”
“人家俩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你是个意外,确实该你请。”
“你俩欺负我!!!”
三人从天亮喝到天黑,才散场。
程哲喝酒时见这酒楼芙蓉糕做的极正宗,就让他二人先回去了,他要打包了一份给苏清泞送去。
他来到苏家门前,天色已全黑,他见院内已熄灯,便不想打扰苏清泞。
就怀抱着芙蓉糕依在苏家的院门口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彩儿打开院门,发现程哲正在院门口熟睡。
彩儿跑回屋去,准备取一件衣服给程哲盖上。
等她拿着衣服再次回到院门口时,程哲已经离开了,院门口的台阶上放着他留给苏清泞的芙蓉糕。
彩儿将芙蓉糕拿给了赖床地苏清泞,
苏清泞接过芙蓉糕,没多问就像个小仓鼠一般开始吃了起来。
彩儿从心里羡慕苏清泞能有一个如此爱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