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语双关的情话,让本就面红耳赤的少女更是娇羞了起来。
她红着小脸垂下了勾人的美眸,不敢再看身前那血气方刚的男人。
两人已经说好要一进汴京城就完婚,男人也有信心在一个月内攻下汴京城。
现下趁着动情,男人就想把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他想把他的小姑娘变成他的小娘子…
而且他的小姑娘好像已经到了最诱人的年纪,
她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荷,只差一场碧盘滚珠的大雨,就可初发芙蓉了…
她又像一颗刚成熟的蜜桃,清脆又香甜,饱满又多汁,让人不舍得错过…
程哲有自己的想法,苏清泞也有自己的打算,她想再等等!
苏清泞暗自在心里算了下日子,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和程哲哥哥两个月后就能成亲,刚巧她的解药也需要再喝两个月。
两个月后,她的毒解完了,两人也成亲了。
到那时,两人无所顾忌的珠联璧合,全心投入的合二为一,岂不是人间幸事…
苏清泞便害羞地推搡了几下身前的程哲哥哥,可少女娇娇弱弱又羞羞怯怯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欲拒还迎。
程哲自然愈发霸道了起来,他的大掌不由自主地在少女的背脊上抚动,他的薄唇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少女的脖颈上横冲。
苏清泞长眉微蹙的挡住了炙热的薄唇,娇羞带嗔的叫停了撩拨的大手,
“程哲哥哥,我的毒还没解完呢!”
过去的几个月,苏清泞在峙阳山上养得是脸色红润满面光彩。
只看苏清泞的脸色,程哲以为她的毒已经解了,却没想到还没解完。
程哲赶忙停了下来,将苏清泞散落到肩头的衣袍又拉了起来。
苏清泞庆幸的心想,还好程哲哥哥以为毒没解就不能那样,看来自己能把全部留到洞房花烛夜了。
但程哲压住兴致,可不是因为没听懂独孤虞的话,是他不愿让苏清泞承受一点风险,所以才忍住了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坐直了身子,稳稳了气息,便关切的问起苏清泞在山上的情形。
苏清泞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挑挑拣拣的和程哲讲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坐着,一问一答聊了好久。
程哲就把刚才要做的大事给放下了,苏清泞也就安心的绘声绘色的给他讲山上的故事。
两人说到药方之际,程哲顺手将苏清泞包裹里的药方抽了出来,
他看了几眼,实在看不懂,便急急的站起身,他准备找军医按方配药,让苏清泞把解药续上。
苏清泞不想给程哲添麻烦,因为军中配药都是要留档的,她怕程哲会因此落人口实,
“程哲哥哥,那药停些日子应该没关系的。”
“不行!!你乖乖等着吧,我去去就回。”
苏清泞日夜兼程的赶路,药都停了好几日了,程哲实在是担心的很。
他便不顾苏清泞的阻拦来到了医帐,他找了个与他要好的军医,让他悄悄帮忙配药。
只是这药方里有几味药材是千金科常用的,在都是男子的军营之中早就压了箱底了。
军医需细细寻一下,才能找到那几味药,他又知程将军事忙,这药方又私密。
他便告诉程哲,明个一早他会亲自将配好的药送到他的大帐内。
程哲点了点头,他也正想找个医者给苏清泞再把把脉,毕竟苏清泞停药数日,不知这毒是否又反复了。
打点好一切的程哲回到大帐时,苏清泞已经美美的睡着了。
她怀里抱着被,腿上夹着枕头,歪躺在榻上,小小的人儿竟占了大半张床。
程哲知道她连日赶路辛苦,自然不舍得扰了她的清梦,便只搭在榻边半躺半坐的眯睡了半宿。
到了后半夜,苏清泞竟做起了噩梦,说起了梦话,她梦魇着呢喃道,
“李大人...”
“放开我...”
“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
程哲本就没睡实,被苏清泞的这几句梦话彻底说精神了。
他一头雾水的心想,李大人?孩子??这小姑娘是不是又看什么奇怪的书了?!
程哲轻轻的抚着苏清泞的小脑袋,柔声的唤道,
“泞儿,醒一醒,你做噩梦了。”
做着噩梦的苏清泞被程哲唤醒,她擒着泪珠惊坐了起来。
程哲忙将半梦半醒的苏清泞搂进怀中,不停的安慰着抚摸着,好像是在哄小婴儿一般。
苏清泞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才稍稍缓过神来。
汴京城,苏清泞觉得自己上辈子的悲剧,好像就是从入城的那一刻开始的。
她在汴京城内没了最亲近的娟儿,又在汴京城内失身于李大人,最后又惨死在了汴京城内的李府里。
今个苏清泞骑在马上,只远远的看了一眼那汴京城的城墙。
一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细节,就自动自发地浮现到了她的脑海里,清晰到令她崩溃......
程哲只当苏清泞是做了一场天马行空的噩梦,便没问她,谁是李大人,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可苏清泞确是做了一场深仇重怨的旧梦,这个旧梦让她剜心蚀骨般的疼痛。
苏清泞悄悄握紧粉拳,心中暗自发誓,
既然我重生了,既然我又回来了,那我就一定要找李佑良这个老贼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