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指着额头,半侧着身体,带着铃铛的足尖轻点沙发,左手上把玩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好,已经可以了。”
唐洛桉赶紧出声打断男人接下来的动动作,这么阳刚正气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能摆出这么妖娆的姿势?
“好扒!”多少还能听出来一些可惜的味道。
唐洛桉垂眸,一手执笔认认真真的开始在画布上一点点的描绘男人的身形。
她很少抬头,只是会偶尔看一下,男人的一切她都记在了脑子里。
这是一个极耗费时间的工程。
江渊保持了半个小时,手臂就开始发酸,就连脚趾头都开始抽筋儿了。
给媳妇儿抛了一个媚眼儿:“乖乖,能动一下不?你也知道,干起来的时候都是动着的不累。”
想稍微动一下,又怕媳妇儿会生气。
唐洛桉……
嗷嗷嗷,一直保持很好的心态差一点就要崩溃了。
头疼的翻了个白眼儿,冲着他一点头,你高兴,你随意发挥就好。
江渊一开始只是小幅度的晃晃脚丫,活动活动手臂,见媳妇儿没有生气,他悄悄地坐起来。
一步一步的走到媳妇跟前。
锐利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画布的人,大体的轮廓基本上已经完成,依稀可见是一个俊俏硬朗的男人。
他攀上她的后背,宽厚的大掌顺着下摆抚上她的胸口。
贴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小兔子变坏了,都知道戏耍你男人了。”
“我没有。”唐洛桉小声辩解,她才不会承认呢!
“没有,那是什么?我不管,你把我累着了,不给点儿补偿好不了。”
炽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后颈,一路向下移到她的蝴蝶骨上面,细细辗转。
唐洛桉托着颜料盘的手微僵,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僵直着后背一动不敢动。
小嗓音酥软无骨,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加重:“别,还有一点点就要完事了。”
江渊滑动着两根手指,顺着小丫头光滑的手臂一点点的扣住她的手腕。
把托盘放到了一旁的颜料架上。
“宝宝……。”
唐洛桉微微扬起纤细的脖颈,任由男人索取。
温凉的薄唇挪到耳垂上,轻舔慢咬,一截脖颈成了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欺负。
她死死咬住唇,尽量的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压抑低沉的娇喘声从齿逢间溢出,软绵中包裹着一股诱人的魅惑。
男人不再满足这一点点的亲吻,大手在光洁的后背来回摩挲。
很快。
在俩人坦诚相见的一瞬间,唐洛桉一把把男人推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神迷离,眼尾泛红,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
江渊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握,咬着牙眉眼间全是克制的隐忍耐,目光里像是燃烧着一把熊熊大火。
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把小娇娇焚烧殆尽。
身体因用力而紧蹦,粗哑着嗓子低喘,苦苦的哀求:“宝贝,求你,给你男人来个痛快的吧。”
真的造不住了。
再玩下去他真的会发疯。
闻言,唐洛桉挑起漂亮的桃花眼,连带着眼尾的红痣都先活了起来,嘴角挂着甜甜的笑。
俯身在男人耳边低语几句。
“小妖精,你不正在感受呢吗?”
“咱家里谁是老大?”
“我的乖乖老婆大人。”男人答的斩钉截铁。
“以后你听话吗?”
“听,老婆说啥是啥。”床上除外,这句话江渊不敢说,只敢在心里默默的补充。
他又不傻,今天媳妇儿异常的举动,再结合这一段问话,他大概就拼凑出来媳妇儿想干啥了。
这床上的事儿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了的。
情到浓处,难免手下会没个轻重。
唐洛桉可不知道这个大尾巴狼心里想什么,她现在正满意今天的胜利呢。
又挑逗了男人一番,才入了男人的愿。
来到了熟悉的地方,可就是男人自己的天下了。
夜幕渐渐落下,天空中出现了几颗明亮的小星星,若隐若现,这时,一盏一盏的路灯瞬间都亮了起来。
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三楼的卧室里。
女孩儿额前的头发打湿了一片,半张着红唇微微吐气。
——
远在国外也同样上演了这一幕,苏飒薅住谭翱州茂密的头发,气红了双眼,“早晚要被你弄死。”
明明是一句发狠的话,奈何他此刻的嗓音太哑又有些娇软,听在男人耳中反倒成了打情骂俏。
“傻瓜,老子怎么舍得?你可是我合法的媳妇儿,乖乖,是你先诱惑我的。”
苏飒……
后悔,十分后悔。
明知道男人撩拨不得,他为什么贱嗖嗖的去撩拨男人?
谭翱州亲了亲媳妇儿的唇角,扣住媳妇儿的双腿。
腰上多了一条修长大腿,颠了颠媳妇的小屁屁,迈开大长腿,打开了行李箱的密码锁。
从里面掏出了两本包装很好的小本本。
一打开,赫然是一张白色的纸张,明晃晃的结婚证三个字意为耀眼。
“我的,你也是,我的一辈子都跑不掉。”
他会给他的老婆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苏飒眼眶一红,双手攀住男人的脖颈,眼里闪烁着泪花,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男人的漆黑的眼眸。
良久,才哑着嗓子开口:“阿州能遇到你真的很幸运,我爱你。”
“我也爱你,你就是我的全部,是我的命,你喜欢猫咪,回去咱就去领养一只小猫咪在家里养着。”
一屋,两人三餐四季,这是他一直向往的生活,终于可以实现了。
“好。”轻轻咬住男人的喉结,苏飒比刚才还卖力的挑逗男人。
他要把最美好的自己送给男人。
谭翱州也更加卖力,他之所以还在国外待着,就是处理家族的事情。
家里人知道他们已经结了婚,他父母的意思是:找一个代孕的女人,人工受精,生下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这样的话可以接替公司的生意。
真真是开玩笑。
他要是让外面的女人生下了孩子,让苏飒怎么想?又让他如何做?
难道忍着膈应替他照顾孩子吗?
他做不到,阿飒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见不得他受一点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