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他用白天和方才的态度对她,她就觉得如鲠在喉,难以忍受。
况且话还没解释清楚,怎么能随便离开?
楚殷殷急忙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贴上去,细腰与圆润,严丝合缝的蹭在他身上。
容无崖动作一僵,浑身犹如过电了般,连血液都疯狂起来。
他不合时宜的有了那么点意思,猛地掐住她的腰,大掌压上去随意一拨,便揭开了她的腰带。
外衫松松垮垮的半遮半露,里面那只粗粗挂着的肚兜似乎也随时都会掉下来。
他气息变得粗重了几分,咬着她的唇说,“你说实话,是想要权还是要钱?”
“我没……”她唇被堵着,只能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含糊不清的说。
“嘘——”容无崖打断她,让她跪到地上,大大方方的敞开腿示意,“取悦本王,你们想要的也不是不能谈。现在就开始吧,本王会依据你的表现酌情考虑。”
楚殷殷早就知道容无崖的恶劣,但没想到他能这么混蛋。
她这会儿算是彻底看出他的意思了,这厮压根就没想听她的解释,反正在他心里已经给她定罪了。
然而实际上她做了什么呢?
她不就是做了个梦,说了几句梦话吗?
这就成了天大的事儿,成了过不去的坎儿了。
楚殷殷重活一世,心智多少要成熟些,她觉得大家遇到问题了,说清楚解决就行了,赌气毫无意义。
显然容无崖不这么认为。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说的这些话,既不尊重她,也不尊重自己,气得她想扇他耳光。
楚殷殷深吸口气,也不说话了,只是慢条斯理的理身上的衣服。
她把腰带系好,方才展露的春意,片刻后又全部收回。
容无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似笑非笑的脸上,笑意渐渐凉透时,终于忍不住问,“什么意思?”
楚殷殷站起身,就近拉了张椅子,坐在了他对面,“没什么意思,不打算惯着王爷的臭毛病了。”
容无崖闲闲的哼了声,“看来王妃来道歉,并没有多少诚意。”
“这王爷您还真说错了,我可太有诚意了,就差没三拜九叩了。”楚殷殷打断他说道。
阴阳怪气谁不会?合着就他容无崖是阴阳学大师一样?
楚殷殷不仅说话阴阳,行为也坚持贯彻阴阳学的宗旨。
她双手合十,敷衍的拜了拜,“王爷我错了,错在不该睡觉,不该做梦,这样就不会说梦话,也不会恰好让你听到。可是王爷说我与白生墨的关系,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你就用那些猜测来给我定罪,是不是对我不太公平?”
容无崖不甘落后,嗤笑道,“本王得知的只是冰山一角,私下你们或许会更亲密。”
楚殷殷简直要为他精彩绝伦的推测鼓掌。
就在这时,隔壁的房间忽然响起开门声。
巴美一娇滴滴的声音隔着一扇门传来,“阿崖你睡了吗?我刚沐浴回来,还不想睡觉。”
楚殷殷不再说话了,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巴美一还在试探,“我可以来找你说说话吗?换了陌生环境,感觉还有些不习惯呢!”
楚殷殷皮笑肉不笑的朝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