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回到宴会厅，刘秀便找了过来。
“陈总，有个剧组，最近正在拉投资，女一已经定了，其他姑娘也都来了，咱们过去唱个歌，然后一起吃个夜宵？”
刘秀用男人都懂的语气说道。
“行啊，去看看吧。”
陈凡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他想知道女明星在金主爸爸面前是副什么样子。
……
几分钟后。
陈凡带着江离，跟刘秀一起上了七楼。
江离本来不想去的，但架不住陈凡的推搡。
你们两个大男人去找女人，带我一个女人过去算是怎么回事？
江离在心中疯狂吐槽。
一间豪华包房里。
七八个女的，两个男的。
刘秀给陈凡一一介绍。
导演。
副导演。
女一，女二，女三，女四……
导演和副导演倒是还好认，一个光头，一个大胡子。
至于女演员……
那就一言难尽了……
扫了一圈，陈凡都感到脸盲。
这一群女的，一脸的玻尿酸和韩式半永久，都能养活得起一家美容整形医院了。
清一色的网红脸尖下巴，一低头就能自杀那种……
陈凡顿时兴趣全无。
这是哪来的野鸡剧组，来这骗钱来了。
“陈总是青城很有名的投资人，对咱们这部戏，还是很感兴趣的，大家欢迎陈总。”
刘秀隆重介绍了一下陈凡。
一群莺莺燕燕笑着鼓掌。
谄媚之意溢于言表。
有钱的年轻帅气的金主爸爸，在她们这个圈子简直就是巅峰存在……
“陈总，快坐，快坐，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现在一看，真是年少有为……”
光头导演一通马屁，笑着给陈凡递烟。
陈凡婉拒，不想抽，心中暗暗发笑。
你听说个屁！
一个月前老子还在上班呢，月薪六千五。
陈凡当即就想走，却被刘秀和导演一左一右拉住，很热情的邀请往里坐。
陈凡心中一动。
“直接说吧，我投资影视剧，不看别的，就看女主演技。”
“你们全部包括在内，十秒钟之内，谁能把哭的状态演出来，这戏我就投了。”
“现在，计时开始……”
听到这话……
包厢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奇葩的要求。
一个个目瞪口呆。
叫她们扭扭腰，扭扭屁股，抖抖胸，卖弄一下风骚还行。
演戏，正儿八经的那种，咱也不会啊。
不是说好的最多陪吃陪喝陪睡一次就行了吗？
她们甚至连药和套都带好了……
哪知道现在……
陈凡开始倒数。
“十，九，八，七，三，一……”
倒计时就倒计时吧……
你特么还跳数儿！
有个妹纸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陈凡数到1，没一个人哭的出来。
“我给你们机会了，你们自己不中用啊，不是我不投，走了。”
陈凡说完拉起江离的胳膊，就出了包厢。
留下一包厢人面面相觑。
就这么走了？
刘秀嘴角微微抽搐，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出去。
“陈总，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凡面无表情道：“你说什么意思，这特么是剧组？”
“你就说是夜总会也有人信吧？还说不定没有夜总会里的妞儿漂亮，你就拿这个糊弄老子？”
刘秀：“……”
他没想到，陈凡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的，这个时候竟然发这么大火。
好吧。
其实他也承认。
这个剧组的妞儿，的确是质量不咋地。
不过，人家玩的开啊。
“陈总，明天，明天我肯定给你安排个好的，包在我身上。”
“清纯的，你喜欢清纯的，是不是？”
“行了，回头再说吧，你去玩吧，我撤了。”
陈凡拍了拍刘秀的肩膀，然后转身就走。
看着陈凡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刘秀这才不轻不重的捶了一下墙。
“妈的！”
“有钱人真特么难伺候！”
……
电梯里。
江离笑得都快不行了，前俯后仰。
她第一次发现，陈凡还有搞笑的天赋。
“陈总，你……你也太损了。”
“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
这剧本完全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她之前还以为陈凡又要到处留情了。
“再笑，等下让你哭。”
陈凡瞪了她一眼，语带威胁道。
江离的笑容顿时收敛。
“咳咳，我不笑了，陈总我错了，我忽然深刻的意识到您的高尚，见美色而不动心，坐怀而不乱，您就是当代柳下惠啊。”
陈凡斜瞟了她一眼。
“这就没了？”
“继续夸啊！”
“我还等着听呢！”
江离：“……”
“回头给我写个八千字的作文，好好拍马屁啊，写的好，给你薪水翻倍。”
江离：“……”
“我错了，哥，我真错了。”江离可怜兮兮道。
陈凡伸手敲了一下江离的头顶，笑骂道：“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啊，你轻点，疼啊……”
“你小点声叫，别让人误会了……
”
……
回到房间。
陈凡随手打开直播间，林初一还在直播。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家居服，素面朝天。
网友问她今天怎么没cos，还换了地方直播。
她说今天回家了，在父母家，要做乖乖女。
陈凡差点被她给整笑了，随手刷了几个火箭，发了条消息故意调侃：“主播家在哪儿？有空约个夜宵？”
林初一笑着感谢大哥，却很坚定果断的拒绝。
“曹贼哥，不约，真的不约，我这正规直播间，大家都是朋友，不好意思了。”
她演技还挺好。
弹幕一片主播女神6666。
陈凡更想笑了。
这种表面上的道貌岸然女神范儿，和下午泳池里的骚媚入骨小妖精样儿，一对比……
陈凡又想长大了，于是给林初一发了一条微信。
“爱妃，别播了，过来给朕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