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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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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

在后天就是少林英雄会的时候搞出这些事,范遥都觉得荒唐。

前世不都没这些事吗?

别说范遥觉得荒唐,连出门逛街的赵敏、杨不悔回家后发现杨逍跟范遥大吵一架还吵到大打出手,甚至两人都挂了不小的彩,都不禁要骂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啊?都什么要紧时候了还弄出这些自损战力的事。

难得被赵敏骂的回不了嘴。几个知情的人不好说明缘由,只得认栽吃下小姑娘怒气。范遥无语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觉得最委屈的是自己,当下直接表示晚饭不吃了,我回去想想英雄会该怎么办。

张无忌没拦,他觉得范遥可能需要自己静静,他清楚若他挽留对方一定会留下,不过现在,他还是觉得让范遥做自己想做的事比较好。

这不是补偿心态,只是张无忌想放任他而已。

范遥本人再三申明,会发生这事并非教主的错,不过就是阴错阳差的凑巧罢了,他不会太在意,还请教主不要改变对他的态度。张无忌还正在摸索与范遥之间的关系,只是他也下定决心,要顺心而为。

杨逍想了下,简单报备了晚饭他回房吃,便跟了上去。

赵敏察觉似乎发生什么事,本想向张无忌问详情,但张无忌摇头表示是范遥的私事还是别问了。

另外对此事有所觉的自然还有君沁,更正确来说,她是知道发生何事的。毕竟事情发生的当下,陵是全程都在现场无声无息的旁观,透过陵,君沁知道全貌很正常。

所以当范遥回屋里,君沁看他神色正常后,简短的问了句,「我能过问吗?」

范遥顿了下,立刻明白君沁已知道事情全貌,甚至可能还比自己清楚,反问:「妳全都知道了吗?连我迷迷糊糊时说的内容?」

君沁点头。

范遥沉吟会,又问,「我有说出关于妳的任何事吗?」

君沁诧异范遥问这个,但随即明白范遥在担心什么,心里发暖,靠过来双手摸摸范遥的头,「关于我的事,你只字未露。你只有回答问题,那两人没问的事,你自然不会透露。」

「那就好。」范遥松口气,稍弯腰把君沁拦膝抱入怀中,移动到床边坐下,问道:「妳想问什么?」

被范遥抱在怀中,君沁离范遥的脸非常近,伸手轻抚范遥那永远看不腻的容颜,轻抚那大而水灵的双眸,长睫羽因痒稍微搧了下,细看那双清澈的瞳里满是困惑与柔情,看不出一丝阴霾。

「我本担忧你会不会因此而受伤,但现在看来,你反而比昨天以前更加放松。」

「阿,这个阿,毕竟所有瞒着的事都已经被知道了,也不需再对那两人有所隐瞒,自然心里坦荡。」范遥微笑,「这样想来,其实被他们套话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是真的毫不在意。明明气的大闹过一回,但冷静下来后,却毫不介怀。

这不是胸怀广大胸襟的宽容。

这只是他本身个性的歪曲而导致的结果。

──只要是那两人所做的,不管合理与否,都无所谓。

「对了,沁儿,妳也能做。」范遥抱紧君沁,在她耳边低语,「妳想做什么,我都能配合妳。」

他的枷锁本只有两人,如今多一人也行,他甘愿。

「我的遥。」

「恩。」

「你是我的,谁也不让。」

范遥无声乐笑,在君沁发鬓边落下亲吻,语调里满是甜蜜柔软的爱恋,「恩,我真喜欢妳如此强硬。」

君沁眨眼,顿时挣脱了范遥的怀抱,双掌一推,直接把范遥推到在床上,笑问:「我想做什么你都能配合?当真?」

范遥微笑,「随妳,请便。」

「那你先答应我不要再输真气给我。」

「不要。」范遥回答的毫不迟疑,又补了一句,「答应妳也不会照做的,别白费力气。」

君沁为范遥的诚实而气笑,捏了捏范遥的脸,软绵绵的,干脆甫下身,在范遥颈窝处狠狠咬了一口。

「!」范遥闷吭了一声,没有抵抗,突然听到君沁在耳边一句低语,顿时失笑。

「要是我们男女调换,我现在就能吃你了。」

「兽性大发?」

君沁红着脸嗔道:「还不都是你长这么好看!而且你那眼眸一直这般软绵甜密的揪着我,看得我心痒难耐!是你挑拨在先!」

「好好,我的错,都怪我长太好看,毕竟我从小唯一的可取之物只有脸,也是多亏脸好看才被留了下来。」范遥安抚君沁,轻抚君沁的后背,柔声道:「等救完狮王,搞定成昆跟朱元璋还有元军那些事,我去找找有没有办法。」

君沁呆了呆,内心羞死了。等等遥你都说了什么?找办法?你当真要──阿阿,不能再想了。

「沁儿?」

「──你无耻。」

「啊?」范遥错愕,随即无奈苦笑。这到底是谁先开始的?

君沁起身,双颊红的要滴出血来了,「今晚你自己睡,我去找夕蕖。」

范遥拉回准备迈步逃离的君沁,「嫂子可跟大哥住一块的,妳过去了那大哥怎么办?」

「不然我跟白毫邑翡牠们到郊外睡。你今天才刚伤愈,别跟来,好好休息。」君沁抽回手,要逃的心意已决,但没走两步又回来,看着范遥装得委屈眼尾下垂的可怜表情,还是忍不住轻啄他双唇,低语提醒,「要熬夜可以,但别太晚睡,也禁止通宵。想问得赶紧跟陵问完就睡了。我之后都会带岚走,陵就留给你用了。」

范遥微笑点头,还是把君沁拉回来完整地讨了一个甜蜜的吻,这才松手让她离开。

.

君沁说得没错,范遥提早回房其实不是要跟君沁甜密温存,碰上君沁是意料之外,他其实是想知晓他被套话时的所有纪录。当时杨逍所记的笔记他跟杨逍要过来了,本想说看这个推断了下他们到底得知了多少。但当范遥得知君沁也知道详情后,便确定了当时陵也在场,既然有陵这全程旁观的纪录器在,那比起看大哥的笔记,还是看陵的纪录更加全面。

陵其实一直都在,包含方才范遥跟君沁在床上的那些打闹,即便他没亲眼所见,也在梁上听得一清二楚。

这回范遥叫他出来,陵再怎么想当透明空气人都无法。

「坐吧。」范遥简短命令,待陵入座后便开门见山,「今天的事,你全部都看到了吧。」

「是。」

「为何没阻止?」

陵握了握拳,视线死盯着桌面不敢与范遥对视,「属下原以为您醒来之后,教主会安抚您。当您回来的时候,是聿陪您回来的。他说当时即便教主用词严厉,但神色并无不悦之处,想来应是为了应付大庭广众的表面功夫,实际上并无生气之态,所以当时见您状况不佳,便提议让您先用药休息,这是小姐同意的。」

「吃药的事我记得。然后呢?若沁儿在,便会阻止教主跟大哥。沁儿当时离开了吧?」

「是。小姐与夕蕖姑娘、赵姑娘等人有约,不方便毁约,便只留了属下留守。」

「继续,之后呢。」

「之后教主回来,见您吃了药,便帮您退了部份药效。属下见您醒,本以为您是清醒的。毕竟那个药您吃过那么多次,属下从未见过您在中途醒来。」

范遥叹息,「只能说教主医术高超。」

「您当时──」陵欲言又止,有口难言。

「嗯?有话直说,敢瞒着我你想死啊?」

被范遥的细微杀气激了下,陵当机立断,怀里的纪录纸张拿出来双手递上,速道:「属下真觉得要是说了才会死。主人请您自己看吧!」

范遥没好气地接过纸,打开一看,才刚看第一行就想把陵抓起来辗了。

抬眼瞪去,这家伙竟是退了十步之远。

「你写这什么鬼东西?你的纪录不能再客观一点吗?有必要连我的一举一动语调神情全写得清清楚楚吗?」

陵又退了几步,无辜喊道:「不是阿主人,您也清楚的,属下对您的脸彻底没辄阿,而且您醒来时那么可──」他被范遥严厉的瞪了一眼,当下察觉可能附近不止有他一名暗部,连忙把哀嚎转成传音入密,『您醒来时那么可爱,还会对教主撒娇,属下都多久没看过您那些表情了,一时鬼迷心窍也是应当的啊!』

好一个鬼迷心窍!

范遥觉得额角在跳。当年我还小的时候,你都跟在我身边看了什么啊?!范遥二话不说一闪身来到陵身后,一脚把陵踹倒,怒道:「应当个头!欠揍!给我记绿些正经的东西!不会光记录对话就好啊!」

「属下有记,能保证字字句句私毫不差,主人请您看完啊!」

「谁要看这羞耻的东西啊!」范遥把那几张纸折回原样,暴力砸在陵脸上,「一刻钟,就在这里,给我重写一次!要是再写些不重要的废话,我先烧了你想留存的那情报,再把你藏驻地里的收藏全毁了!」

「恳请主人手下留情!」

「还不动作?」

「是,立刻!」

顶着范遥冷冰冰的目光,陵赶紧找纸,墨也不磨了,干脆就拿他们平常带着记录情报的墨与笔,三步并两步,赶到桌边重抄一次。

第一张写完后范遥就直接接过来看了。跟原先的版本比起来实在是好太多了。少了那些陵因为个人喜好因素而特别针对自己的详情记录,总算还能心平气和的看下去。

但──虽说是少了那些可能是拉手软笑撒娇的画面描述,可说出来的要是本就含有撒娇意味,可还是避不了知道这些羞耻事。

对着阳教主也就算了,可这是对着小教主啊!

本来能一目十行的,如今大概每行都看得非常煎熬。

「陵。」强迫自己看了半张,范遥半掩着脸盖过动摇的目光,哑声道:「情报交出来,我还是把那玩意儿全烧了吧。」

「千万别。」陵急速把原来的那份收回怀里,「主人,属下一点小乐趣,您以前是不过问的,恳请您手下留情。」

范遥瞪过去。

「而且──」陵压低音量,想了想,还是向范遥附耳,以排除所有被同侪们偷听的可能,低语道:「您的这些撒娇行径,当年属下还看的少吗?」

「……」

范遥面不改色安静半晌,抬手抓着陵后脑,毫不客气往桌面上撞下去,冷哼一声,「放肆。」

而陵被砸得头昏脑胀,眼前一片黑,整张脸都在痛,摀着脸蹲在范遥脚边,连句道歉都说不出来。

「你这情报还有谁看过?」

「只有小姐看过。」陵抖着声音回道。他真的挺痛。

原来如此,难怪君沁会突然的说出那种话。她向来沉迷自己的外表。

范遥手指在桌上轮流敲着,还是硬着头皮把羞耻的情报内容看完,看完便随手把记录黑历史的纸张给震碎,改拿起杨逍的笔记看着,同时用脚踩踩还窝在脚边装死的陵。

「你那记录不准再让第三人看过,不然我把你活生生做成箱子,扔到畜圈里等死。」

「是……」

范遥的威胁向来给力,从陵认识范遥开始,范遥做过多少次箱子,那可是难以数清。陵实在是不敢想真发生了,自己的后果会如何了。

.

「主人,聿那边通知,杨左使要过来。」

正拿笔梳理思绪的范遥听到陵如此报备着。

「恩,那你先退下待命吧。头晕的话离开休息也行,但吩咐其他人不准靠近我房间,连偷听都不准。被我发现了,我全员打一顿。我心情不太好,正好发泄一下。」

「是,那属下先待命,有事再叫属下。」

「头没晕?看来是砸太轻了。」

「再重一点属下真会死的。」

这时响起敲门声,不必问也知道是杨逍,范遥便摆摆手让陵去开门,顺便赶走他。

杨逍跟陵也算是熟识,两人点头当做打招呼,擦身而过。陵关上门出去了。杨逍进来不等招呼,手上的托盘放到桌上直接入坐,把托盘往范遥那儿推去,说道:「泡一下。」

托盘里放着的是茶叶、茶具组跟一壶热水,还有一点小糕点。

范遥扬眉,「你不是来道歉的?竟然还叫我泡茶?」

杨逍反问,「需要吗?」

「需要。」

杨逍起身凑向前,伸手摸向范遥的脸庞,凑近他。范遥没躲,一双眼直盯着杨逍向自己靠近,听着近在咫呎的低语。

「对不起。」

是真心诚意,还是表面功夫,其实一点都不重要。范遥不在意那些。比起去探究这其中的诚意有几分,范遥只是需要从杨逍那得到安抚。

虽然真没有安抚也无所谓,但他还是喜欢被安抚。

范遥心里的紧张与郁闷全放开了,没精神的垂下眼,伸手抱住杨逍,把头搁他肩上,软弱道:「有点想哭。」

杨逍细细叹息,他清楚发生这事对范遥的打击很大,即便范遥表面看起来似乎没事,他本人也说没事,实际上可能根本不是那样。杨逍同样回抱范遥,伸手摸摸范遥的头,「哭也无妨,没人知道的。这事是我的错,你没错,不要再自责了,你没做错任何事。」

范遥闭上眼,任由满溢而出的泪水从眼眶滑落,稍微在杨逍颈边蹭蹭,是久违的无声撒娇。他真的很久没向杨逍如此直接的撒娇了。

杨逍轻抚范遥的背,不吭声不催促,等他自己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范遥才放开杨逍,衣袖拭去脸上的泪痕,伸手拿茶叶泡茶,「来是想问什么?」

「没特别,只是来看看你的情况,君姑娘在我屋里跟夕蕖聊天,看来一时半刻不会停。」杨逍看到了桌上范遥正在整理的笔记,「你想起来了?」

「没有。完全想不起任何蛛丝马迹。不过当时其实陵也在,你们的所作所为他全记下了。」

「他在的话竟然没阻止我们?」

「──」范遥沉默。他哪敢说陵没阻止的原因纯粹就是想看自己当下的反应罢了。

「遥弟?」

「算了,别探究这个。反正都发生了,探究也没意义。」范遥停了一下,拿起桌上的笔记晃了晃,纳闷问道:「到是大哥你不问吗?我以为你会想问『我所知道的关于之后的事』。」

「例如?」

「屠狮英雄会。」

杨逍摇手拒绝,「不必了。我没打算太过问你未来的事。你看了纪录也知道,我问的都是你过去的所作所为及真相。教主虽然稍微好奇问了他的结局。但我这边先跟你说,不管你曾知道的结局是什么,你现在还没走到那里,在这之后的事全都可以改变。即便你说了『你不想更动』,但在现在教主也知道详情的情况下,也没什么好顾忌的。遇到事一起解决就好,不必自己藏在心里。」

范遥茫然片刻。到是从没想过还能如此。

「遥弟,你希望教主最后还是跟之前一样对我等明教心灰意冷吗?」

「不,没有!怎么可能!」范遥急道。他就是不希望再次发生,才会一直堤防着朱元璋。

「那你就随心所欲任性的办吧!见招拆招,会比你去在意纠结你所知道的事,结果还要来的好。」

「你让我随心所欲地办,没限制的话我可是哪天就把那些对教主不敬的人给做掉了。」

杨逍对此也是干脆放任,「私下搞成意外吧。教主不太喜欢这些。」

范遥睁大眼,没想到杨逍竟然同意,随即乐笑,「要是教主骂我,我会跟他说是你出的主意。」

「可以,随你吧。反正你惹出来的事也多数是我在收拾。不过──」杨逍指指笔记上的某一点,问道:「这点我想知道,倚天剑跟屠龙刀现在在哪里?」

范遥诚实,对过往的一切,他现在已经没什么理由好隐瞒,「收在暗部驻地。之前派人去灵蛇岛把殷姑娘接回的时候,就顺便一起带回了。到是你们问了灵蛇岛的凶手是谁却没问到殷姑娘的事呢。若教主问起的话别跟他说是我救的,还有,殷姑娘其实不是真疯,她好的很,只是在装疯卖傻躲周芷若的杀机。」

「也不愧是龙王带大的,聪明,若是鹰王他们知道真相,应该会很高兴。」

「还是先别说吧,他们父女俩之间多少尴尬,让小姑娘自己解决。」

杨逍点头,觉得还是这样办会比较好,毕竟殷野王跟殷离之间,还有很多过往没清算,虽说因为殷离装疯卖傻而让殷野王有台阶下,但要把那几年的事摊开来说,也不容易。

比起现在已经安全无虑的殷离,杨逍比较想问他当时漏问的事。

「那刀剑里所藏的东西呢?你说了里面放着兵书与武功秘笈,也在你手上?」

「这到没有,跟前世一样,我让周芷若拿走了。不过到是留了抄本──我先说,我本无意要抄的,是暗部那些家伙们的擅自作为,你要骂,骂他们。」

杨逍不客气的笑范遥的极力澄清。

「然后说到这个──」范遥起身去床旁的抽屉拿了一本书回来,「给你的。反正你都知道了,直接送你吧,是《九阴真经》的心法,你很久以前说过你本来练的就是《九阴真经》的残卷。这两周我给你念了不少次,你自己修练应该很快就能上手。」

杨逍瞇起眼,没接过,「我就一直纳闷这次重伤痊愈,武功不仅没衰弱,反而还更上一层了。但你给我念的不是一直重复在背的佛经吗?」

「《九阴真经》是趁你睡着之后才念的。顺便帮你调整过脉络走向,多亏了你这不上不下的重伤,让调整轻松省事许多。」

「所以我的伤,果然是你治疗的?」杨逍见范遥点了头,没好气地骂道:「你当时自己的情况也没好哪去,在此情况上还敢为我治疗?找死啊?」

「但若让教主来,我就没机会帮你调整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你还有理了?」

范遥一脸委屈,「你都用『果然』了,也就是说你早就察觉了,那你为何之前不问?」

「问了你就会实话实说?」

「不会。」

「那还问什么。」杨逍直接丢个白眼给他,「你,明天,给我去找教主好好整脉一次。」

范遥本想说两句不能劳烦教主,但杨逍的眼神威喝十足,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实在说不出口,只好改说别的,「虽然早知道你敏锐,但你怎么发现的?教主医术高超有目共睹,而我平常几乎不碰医,照理不该会联想到我这里。」

「你有去跟教主串通过说词吗?」

「怎可能有──」范遥回答后便意识到重点所在,「你问过教主?」

杨逍叹气,觉得他义弟没救了,「你还真是遇到我或教主出事就脑子傻了。教主医术最高,我伤的如此之重,自然会认为是教主倾力所救,但当我找教主道谢时,教主却说等他来看的时候,我的伤已好了大半,他并没有特别为我疗伤,只帮我用内力温养经脉。教主当时也是猜应该是你先一步进行治疗,毕竟他当时去勘查你的内力情况时,你的内力一丝无存,只是没伤,大体无碍他便没追究。」

「──」

范遥当时真的心急着要先救杨逍,根本就忘了之后还有可能会有这些事,而且后来不仅张无忌没问,杨逍也没问,他也就当作这事过了。

脑子傻了名副其实。

「我真的得去劳烦教主?」范遥哀问。

「必须去。」杨逍肯定,这次不管范遥如何撒娇装乖装可爱都没用。

「我不能自己练练调养就好?」

「不行。」

范遥哀伤。思考着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杨逍打消念头,但看来杨逍心意已决,那表情就是「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心软」,万分坚定。

于是范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

杨逍无奈失笑,没好气地弹了下范遥额头,看范遥装的一脸委屈,又看到还躺在桌上的《九阴真经》抄本,想起一件事,好奇问道:「这么说来,你一直在念的佛经到底是什么?你不会作没意义的事,而那佛经你背得如此熟,想必这些年来你也没少复习吧?」

范遥片刻就把装的委屈扔一边去,暗忖杨逍果然敏锐,笑的愉快:「是少林梦寐以求的《易筋经》,前世因缘际会在汝阳王府发现了它,还不小心学会了,这次就直接拿来练了。阳教主说好用,性质平和中庸,比较适合我这种见招学招,正邪不分的使用方式。」

「不小心」阿──

杨逍抚额,这家伙竟然偷了人家少林的镇派秘籍,「那也难怪少林三位高僧要针对你呀,当时金刚伏魔圈的时候一定被他们察觉了,我看空闻、空智大师应该也有所觉。」

「你点的这几人大概都知道了。幸好当时外人众多,他们不敢明说。」范遥把九阴真经的抄本推到杨逍手边,「收下吧,我本就有打算要送你。」

「好吧,这里谢过了。不过还礼──」

「不必了,兄弟之间哪需要这么客套。而且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在意还礼。大哥,你信任我放任宠我就够了。」

是呀,范遥要求的一直都是这些。

这些年来,即便是回魂重生,也从未变过。

杨逍微笑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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