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闭上了双眸,并没有在看苏络,而苏络,也贴心的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关上了门。
“苏络么。”待到苏络走后,云白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也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不知道从他的嘴里,能不能够问出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关于这个幽冥琴,为什么放着其他人不去实验,偏偏找到我一个来实验,莫不是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够驾驭幽冥琴,莫不是幽冥草?因为我拿到了幽冥草所以才让我去实验这个的?我这要是没有拿到幽冥草,或者没有从那个地方出来,会不会,会不会他们就不会让我实验了?”
云白的推测能力很好,性格什么的也是非常的好,而他推测的东西也和事情真相相差无几。当然,会和事情真相相差无几自然是有原因在里头的,而这最大的原因么,那就是因为贺柯和沈佞他们两个人和云白说过幽冥草和幽冥琴的来历,却并没有说那些个接触过幽冥琴的人会怎么样,也没有和自己说得到幽冥琴究竟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坏处,自己得到他能够做什么,一切的一切,那都要自己一个人去推测,一个人去算,这要是一个人不去算,一个人不去推测,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有个答案。
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云白并没有可以询问的人,毕竟那些在沈佞这个院子里伺候的人都是问什么不知道什么,总感觉他们是故意的,故意为难自己的,故意不把事情真相告诉自己。至于沈佞,云白自然也有去问过沈佞关于幽冥琴的事情,可沈佞却和其他人一样,都是说的含糊的不得了,就好像说的不含糊会怎么的一样,弄得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应该怎么办才合适,应该问谁才合适。
云白想问苏络,但他怕苏络也是这般,无论自己说什么都回答不知道要么就说的东不对西,南不对北,北不对其他,总而言之。那就是各种各样的对不上的东西,所以他想了一会,便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问的好,这要是人家不肯说,问了也是白问,而这要是人家肯说,自然会告诉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云白想的并没有错,不仅仅是并没有错,甚至于他想的全部和其他的事情对上了,那些人说自己并不知道这是怎么情况怎么回事,幽冥琴究竟是哪里来的,他代表着什么,贺柯并不让他们说,所以就产生了一种特别奇怪的事情,在沈佞屋子里伺候的一半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另一半是知道,但却被沈佞说了好多遍,说让他们小心一点,别再云白那里说不应该说的话,如今事情还没有下定论,谁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可以控制幽冥琴的人,是不是下一个庄主,所以他们还得观察着,退一步来说,就算他真的是,那也应该观察,毕竟云白的脾气太好,他们不知道这究竟是真的好还是云白隐藏的太好了,好到没有人知道这是他的真正的性格还是假装出来的性格,所以贺柯决定让人家试验一下,可他还有沈佞都实验不出什么,毕竟人家实在是隐藏的太深,他都没有办法想象为什么这个人和他的年纪差不多,为什么心思这么深沉,他究竟经历过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得这样。
贺柯百思不得其解,而他会百思不得其解,这也并不奇怪。
谁让他和云白一个是少主,一个是王爷,他们两个人身份不同,面对的事情也不一样,所以他们两个人需要承受的的东西也大不相同,所以贺柯不理解云白,云白却是理解贺柯,这是他们两个人身份的不同,也是他们两个人境界遭遇的不一,他们两个人要是境界以及遭遇的事情一模一样,贺柯说不准就会理解云白,也会知道云白过得有多么的辛苦,也就会感同身受,只可惜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如果,贺柯不理解云白,那就是不理解,无论别人怎么说,说什么,他们也不可能从不理解
转变成理解,除非云白有足够的耐心,可以把人家变成理解,否则这就是天塌下来,人家也不可能理解他的心思,相反的,还会以为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们两个人的矛盾会越来越大,从而达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幸运的是,贺柯并没有对云白这件事有过多的关注,毕竟他是这幽冥山庄名义上的少主,是幽冥山庄的主人,最起码,在云白没有通过实验也还没有成功时,他还是。就是云白成功了,自己这个少主的身份也不会变,当然,人家虽然称呼他贺柯为公子,并不是少主,但他这个身份,却是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默认的,是这么一个心照不宣的事实,既然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事实,那么他就是未来的庄主继承人,这也是心照不宣的,大家都知道的一个事。身为少主,他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忙,自然也有需要忙的事情在,毕竟少主这个位置并不是什么清闲的位置,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那就应该承担他们应该承担的,否则,这少主那就是不尽责任,这传出去,他们可是会被别人家笑话的。
贺柯不想让人家笑话,无论是他也好,幽冥山庄的其他人也好,庄主也好,整个幽冥山庄也好,他都不希望被自己连累,因为自己这么一个事情弄得所有人都看不起他们这个武林第二庄,看不起他们庄的人,看不起他们庄主,也看不起他。所以贺柯需要努力,需要格外的努力,只有他格外的努力了,他才能够做到别人满意,做饭所有人都已他为自豪,做到所有人都听从他的话,无论何时何地,尤其是在自己庄主年纪慢慢上升之后,他就必须要好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