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庄主年纪越来越大,能够做到的事情都越来越少,同样的,他需要别人帮忙的事情就越来越多,多到就凭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办法做完,也没有办法做到的地步,这个时候,少主就应该发挥自己这个身为少主的功用,就应该帮助人家处理事情,否则就会被人家指责,就会被人家说。
所以贺柯没有空,他要照顾老庄主,还要嘱咐庄里面的人说话小心一点点,不要把不该说的话说出口,也不要把该说的话和不该说的话说到了一起,弄得人家白白添加怀疑,这样对后续的事情不利,同样的,也对其他事情不利,那些人都很听贺柯说的话,所以贺柯说的都听,也就是为这个,他们才瞒着云白,瞒着这个未来庄主这些事情。当然,要只是瞒着这倒是也还好,也没有人能够说什么,毕竟瞒着,这也只是希望云白能够在这里待的顺一点,不要因为什么事情烦心,导致于后头一系列的事情发生,这样对贺柯的计划没有好处。当然,这也没有什么坏处,毕竟少了一个云白,对他什么损失都没有。
就这么,云白过了三天,在这三天之中,苏络也是成功的做到了一个作为下人的本分,无论云白问什么,他要去哪里,要看什么书,他都会带着他去。也就是说,除了贺柯说的事情他没有和云白说,也没有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其他的事情,他却是真真正正的说了的。
可不是真正的说了么,云白问自己哪里有书看,他就想也不想的把幽冥山庄藏书的地方告诉他,要什么东西,就直接让厨房里的人做,这说的好听一点,简直就是模范,是所有人都佩服的模范,主子交代了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主子让他怎么样自己就怎么样,哪怕直接和他说让他当三天的人家的人,他也是毫不犹豫的去做了,而且还做的非常好,简直就是所有人都佩服所有人都拿他作为榜样甚至于自己都很佩服的哪一种特殊的不能够在特殊的人。
很快的,到了最后一次实验幽冥琴的时候,这次实验与上次不同,来这里的人比前面几次多了个十来倍不止,可不是么,除了前面几次来的贺柯沈佞他们两个人,还来了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人,那人穿着虽然也是一身蓝衣,但却和同样在幽冥山庄做事的其他人的装束不同,身上挂着一枚天蓝色的玉佩,束着发,发上有一个白色的玉冠,脸上也笑意盈盈的,比云白一个人在幽冥山庄时见到的除贺柯这两个人之外,其他都是木头,无论人家怎么说,怎么做,那也都是没有反应的好的实在是太多了。
同样的,也就是因为这个人的脸色比其他人好了太多,导致于云白看到他,心中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他朝着人家拱手,行了一个特别重大的礼在里头,“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我就是这幽冥山庄的庄主。”那个人冲着云白笑了笑,“白公子安好。”
“庄主安好。”云白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不说自己的名字,只是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但人家毕竟和自己问了安,毕竟和自己道了好,自己这就是出于和人相处的礼仪,那也要和人家打个招呼,这招呼不打,人家会说的。
是的,哪怕这个地方相对于其他地方来说偏远很多,也离七王府非常的远,但云白自小受到的规矩而言,哪怕就是两个地方有着千里,那也要规规矩矩的和人家说的,不和人家说他的心里就不舒服,这就是云白。
“白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我们庄主人很好,也很随和,不是在意礼数的,也是不会因为在意礼数而怎么的。”
因着贺柯来了他们那几次,并后知后觉的问了一下云白的名字,云白在还没有信任别人之前,自然不可能真正的把自己的名字说出口,而是斟酌一番,从前出去时随口胡编的名字就派上了用场,他也就真正的成为了白云。
贺柯没有怀疑,正确的说是云白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在,毕竟云白说这个话的时候可是脸色平静的和什么一样,这就是他想怀疑什么,比如说怀疑云白这个名字的真实性,那也没有办法,同样的,沈佞也是如此,只不过沈佞的心思和贺柯不同,当然,这么说或许并不对,毕竟他们两个人的心思说不相同,其实也是非常的相同,他们一个是因为相信云白,觉得云白不会用这种理由说这些,同样的,他也并不像说这些的人。另外一个,那纯粹就是因为云白的戏演的实在是太好了,好的所有人都看不出来这是假的。只是,现在不是考虑云白演的戏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的问题,现在应该考虑的,是让云白试验一下究竟能不能成功的驾驭幽冥琴,毕竟,如今已经是第三天了,按照幽冥山庄老庄主的意思,第三天,那就是见分晓的那天。
“白公子开始吧。”沈佞说着,朝着旁边人递了一个眼色,旁边人会意,将琴搬出来。
“好。”云白看着手上的琴,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这是在幽冥山庄的最后一天,只要今天过了,他们要自己做的这件事过了,他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府里,也不用继续待在这儿。
毕竟,天知道他一个人待在这半点认识的人都没有的地方时心里头有多慌,整个人有多无奈。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走了,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呢。
“嗯。”云白点点头,坐在了那个位置上,而后,轻车熟路的弹起来,就这么,异变发生了。
原本和平常没有差别的琴开始走了光芒,然后琴音好像有灵性一般,云白才刚刚接触到他,就开始弹起来了。
“没错了。”庄主眸子散发一丝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