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没准,你别太得瑟。”蒙希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别忘了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连铭咂咂嘴,大意了,忘了蒙希月说话算了的事了。
他很快败下阵来,认怂道:“我收敛,收敛还不行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知道就好,我不管,你得想办法把这个局面给我扭转过来。”
“行,我扭转。”连铭感觉特别窝囊。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拿捏,谁让饭做的好吃嘞。
连铭想看在蒙希月饭做的好吃的份上,他就不和她计较了。
连铭说做就做,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总之学院里再也没有风言风语传出来。
与其同时,简希玉也用着他自己的方式,报复着那些嘲笑过他的人。
得知他们回家被骂的狗血淋漓,简希玉得知直呼大快人心。
他将此事分享给蒙希月,蒙希月告诉他凡事都是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黄进光在一旁认真的听讲,蒙希月也给他上了动听的一课。
他与简希玉、蒙安诺坐在一起温习功课,简希玉案件傲娇道:“怎么样?听我娘讲的是不是很受启发?”
“嗯,希月姨讲的都好有道理。”
“我娘是谁,她能用很短的时间将生意做大,不就说明了一切。
你说传出去,谁相信我娘是个乡下人?”在简希玉心中,蒙希月是他这辈子都要学习的榜样。
“希月姨,现在也不算是乡下人了吧?毕竟都住在了镇上。”黄进光问。
“不是哦,我们的户籍都在梨花村,当然还是梨花村人啦!”简希玉没听他娘和他爹提起迁户籍的事,那就还是梨花村人。
黄进光想不明白,问道:“玉儿,你说希月姨这么能干,当初为何要嫁给简夫子?”
简希玉被问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黄进光。
还是一直保持沉默的蒙安诺,给出了答案。
“小姑是对姨父失望了,才令自己变强的。”
“可我觉得你这话很矛盾,希月姨现在和简夫子过的不是很好吗?”
蒙安诺解释道:“小姑要是不改她那个脾气,你认为姑父还能对小姑好吗?”
“好像不能。”黄进光说道。
“对啊,姑父对小姑好,还是因为小姑改了她的坏毛病。
倘若小姑一直都不改她的坏毛病,姑父只会和小姑和离,哪会有今天?”蒙安诺分析的头头是道。
“感觉有点儿像我爹和我娘在的状态。
以前我娘胖的时候,她到处惹祸,我爹天天数落她。
自打她开始减肥以后,哪怕是惹祸了,我爹也得笑着让她下次别犯了。
我爹的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
简希玉感慨道:“大人的世界好复杂哦。
在我家住的那个叔叔,他就不喜欢女人,他只喜欢男人。”
“玉儿,你也不怕他惦记简夫子?”黄进光都有些都有些替他担忧了。
简希玉压根不担心,“不会,他害怕我娘。”
“谁呀?那个连公子嘛?”
“对啊,除了他,还能有谁?”
黄进光好生崇拜,“希月姨,也太厉害了吧?他可是从京城里来的人,希月姨都不害怕。”
简希玉刚想说他娘怕什么,外屋地传来蒙希月呵斥连铭的声音。
“你能不能做好?我让你帮忙拎桶水,你全都给我撒在了地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想住直说,我还不想伺候你呢。”
浑身被湿透的连铭,委屈道:“冤枉啊,是那个台阶它故意绊我。
我都拎到厨房去了,就差一点儿就能倒到水缸里了,谁成想它这么不给我面子?连带着我都跟着摔了个大跟头。”
蒙希月接过简南荀回屋取来的药箱子,从里面拿出来的药瓶。
她取下帽塞,给连铭上药。
连铭摊开手掌心,露出划破的口子。
蒙希月将药粉撒在伤口上,疼得连铭呲牙乱叫。
蒙希月盖上帽塞,数落道:“挺大个老爷们,这点儿疼还受不了,丢人不?”
“这哪是一点儿,这是钻心的疼。”连铭疼得捏着简南荀的手腕。
“你那伤口再疼,也没有捏他的手腕疼。
你没看他被你捏的,都皱起眉头了吗?”蒙希月望着简南荀拧紧的内心。
连铭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捏着简南荀的手腕了。
他松开简南荀的手腕,上面留有被他掐红的印记。
连铭心虚的撇过头,这夫妻俩那一个他也不想得罪呀。
在别人那里能耀武扬威的他,在她们夫妻面前还得受欺负。
“连公子,你真的得加强体力了。
简南荀他一个人轻轻松松拎两桶水,你说你一桶都拎不好,像话吗?”
“那我不是第一次拎吗?第二次我保证能拎好。”连铭像他这么聪明的人,总不能第二次也拎不好吧?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拎不好,明天一天你就饿着吧。”
连铭不满道:“凭什么呀?我好歹也是个客。”
“你是客人,我是主人。自然要听我的,不然你想听谁的?”蒙希月反问道。
“你这属于强词夺理,我要反抗。”连铭忍受不了这落差感。
蒙希月拍着巴掌,“你快来,我等着看你咋反抗。”
敢威胁她,这是她的主场,她会怕吗?
真当这里是京城,他的天下呢?
连铭气的咬牙切齿,没再说话。
等他养好伤,第一时间做的事就去后院打水。
他偏不信了,这点儿小事他还做不好了。
奈何结果不遂人愿,在同一个地方,他摔倒了两次。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把木桶给摔坏了。
连铭忍着手心里袭来的疼痛感,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将木桶毁尸灭迹。
蒙希月尿急,想要上茅房,见连铭在厨房鬼鬼祟祟,打消了先上茅房的念头。
她还没迈进厨房的门槛,看到地面的湿润,一瞬间全都明白了。
蒙希月扯着嗓子吼道:“连铭,你就是这么和我保证的?”
连铭讨好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我手都受伤了。”
连铭伸出之前没受过上的那只手。
“活该,让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拎个水你都拎不了,你还能干点儿啥?”
“要不你先帮我把手包扎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