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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沙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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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讲了一些这些天他们经历过的事情,我听的一愣一愣的,又是冰箱藏尸,又是人蛇大战的。

“我得去巴丹吉林,我得进沙漠。”黎簇说道,坐在黎簇两旁的苏万和杨好一言不发,看来他们三人早就做好了重回古潼京的打算。

我往后靠在沙发上,“你们三个打算一起去?”

苏万看了杨好一眼,杨好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我们东西都准备好了,这档子狗血事情,不如一起去爽快点,咱混胡同串子,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对得起兄弟。”

听他说完,我上下打量着杨好,他身上有一股子匪气,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年纪,当三人坐在一起,其实就是一帮半大小子。

看着黎簇给我的装备清单,不精但是够用。“你小子可以啊。”

“我们已经尽量还原吴邪进沙漠时的装备了。”黎簇叹了口气,“我们能弄来的就这些,还有一部分是沙漠里邮过来的武器。”

“我说哥们,听鸭梨说,你是个绝世高手?”听苏万这么问,我老脸一红,摆摆手说道:“一般一般,算不上什么高手。”

“你是怎么出的沙漠?黑瞎子说你在沙漠里喂鱼了。你又是怎么到的杭州?”黎簇不明白。

一说到这儿我就来气,“那瞎子不讲武德,搞偷袭,把我打昏后我一觉醒来就出沙漠了。话说回来,那瞎子去哪儿了?”

黎簇直勾勾盯着我想要看出什么端倪,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他说沙漠底下的东西叫九头蛇柏,他还说吴邪和那个伙计肯定没死。……他把食物和gps给我后就朝离人悲那边去了。”

“九头蛇柏?!”

“你知道?”

“知道一点。”九头蛇柏可是老演员了,不过前两次都是炮灰,这种植物绝对算得上世界珍惜,绝无仅有,死一棵少一棵的玩意儿。可惜了,遇见小三爷估计是活不成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着听到九头蛇柏后陷入沉思又莫名惆怅的我,三人交换眼神,苏万无声说道,有问题。

黎簇和杨好点点头。

“哥,你认识那劳什子九头蛇柏,给我们讲讲呗。”苏万说道。

“九头蛇柏,也叫鬼拍手,在东南亚一带有各种传说,自己百度一下,属于一种雨林植物,但是也不是很绝对。”我摸着下巴,“比如说山东之前也有一颗,后来被烧了。记得准备些天心岩,虽然不排除变异株,有备无患吧。”

黎簇他们还想问,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已经半夜了。“睡吧,有什么事儿明天路上说。”

结果第二天出发的时候,杨好伸手跟我要身份证,说他可以通过关系从火车站站内直接上车。“时间紧迫,我只弄了三张□□和假护照,到了阿拉善在想办法搞车。”

我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张身份证交给杨好,这还是坐飞机回杭州时解雨臣给我的。

“你……三十四岁了?”杨好扫了一眼身份证,夸张的说道。

黎簇和苏万挤过去,姓名吴康,照片也是本人,出生日期确实是1982年。

我搂着苏万的脖子,“对啊,来,叫声叔听听。”

杨好小跑着去拿票,十分钟后拿着四张票回来,四人背上包,直接赶往站内,前往内蒙古。

杨好在最后一排,悄悄对黎簇说:“身份证是真的。”

黎簇点点头,不过在检票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那个叫梁湾的小姑娘。

放好行李,我拎着一个大号背包推开黎簇他们仨所在包厢的门。三个男孩,一个姑娘,在一节软卧车厢里。

黎簇脸色不太好看,苏万和杨好倒是乐呵呵的,毕竟一个漂亮姐姐和冻龄大叔,还是前者让人愉悦。

“呦,美女你也在啊。”我把包放在下铺上,也不管是谁的地盘,一屁股坐下。

“缘分啊。”杨好打破车厢中的沉默,“您这么漂亮的姐姐,竟然会认识鸭梨同学,这简直就是缘分。”

“搞不好是孽缘哦。”我好心提醒道。车厢的气氛重新回归沉默。

“要不要互相介绍一下?”杨好再次做破冰者“姐姐对我们还不熟悉吧?”

梁湾不打算来虚的,一记直球:“不如我们来说说我们各自去内蒙古干嘛?”

奈何黎簇铁了心不想跟这位姑奶奶搭上线,结果自然不欢而散,相看两生厌。

梁湾去了上铺,我的位置在她的正下方,黎簇躺在斜对面的下铺,苏万苦着脸过来“哥,这是我的地方。”

“乖,别烦叔,去找小梨子挤挤。”我看着上铺的床板,思考梁湾的来头。

就在这时候,车厢门被人打开,一个穿着皮衣的人走了进来,把自己的行李往中间桌子上一扔,“都到齐了?比我想象的多嘛。”

解雨臣站在门口,狭小的车厢现在挤了六个人。

解雨臣脱掉外衣,走到黎簇床边,“浪费你们三十秒,有件事情要说一下。”

“是你?”梁湾惊讶道。

“是我。”解雨臣说道“别惊讶,因为没时间惊讶,接下来可能要委屈你们一下。”说着他踩到桌子上,把苏万的行李从行李架上拉出来,打开窗户甩了出去。下一秒,大呼小叫的苏万被扔了出去。下一个是黎簇。

外面是桥,过桥时火车会降速,苏万已经落入水中。黎簇从浮上水面,杨好已经飞了出来,梁湾也没能幸免。

“爷不会游泳,谁来救爷!”黎簇将没顶的杨好捞起来听见杨好喘着粗气,骂道“此仇不报非君子,草拟祖宗。”

直到火车开过桥梁,黎簇都没看见吴康的身影。反而四人在水里被湍急的水流冲的七零八落,最后被一搜垃圾船勾了上去。垃圾堆里非常臭,黎簇满嘴都是奇怪的味道,提他上来的人力气非常大,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甩到了船上。

船舱里走出一个女孩子,看了眼表,说道:“让他们睡一会儿。”

架着他们的大手从后面用毛巾捂住他们的口鼻,黎簇脑子一昏,黑暗朝他笼罩而来。

时间倒流回火车上,解雨臣发力抓住梁湾的脚踝,几乎是提起来,一个转身跟掷铁饼似的将人轮了出去。

小姑娘的尖叫声瞬间被风声淹没,解雨臣揉着胳膊,给我递了个眼神,测过身,翻译过来就是【别让我请了,自己跳吧。】

我拎起包,踩在桌子上,开启体验卡,打算体验一把跳火车。手扒在窗户框上,我又退了回去。这事不对什么时候解家轮到当家的下场清事了?下面的人都是吃干饭的?

我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隔壁传来尖叫声和走动声,解雨臣从袖口滑出□□,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把黑金刀,比张起灵那把要短一点。

我摸索出一个规律,就是武器也不是随即出现的,它会跟随周围环境自动合理化,上次的重剑也让我尝到甜头,一寸长一寸强,上次在沙漠里我要是拿着重剑跟瞎子拼,早把他摁在地上摩擦了。所以为了防止突发情况没有趁手武器,我拿了个背包作为掩护。

解雨臣看着黑金刀,更加看不懂眼前的青年。

“不跟着黎簇了?”解雨臣问道。

“我现在想清楚了,咱当长辈还是不要跟那些小辈掺和了。”我指了指门外,伸出手指表示外面有两个人。

跟着解雨臣从车厢出来,两个大学生打扮的年轻人马上跟了上来。解雨臣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进入硬卧区域,走道上站着三个人堵的严严实实。

“哥,我还是不放心黎簇那孩子,现在社会太复杂,咱们还是看着点咱大侄子吧。”高手(体验版)的直觉告诉我,这五个人都不是普通人,这要是正版张起灵或许有的一拼,但我这一分钟,哦,不,现在还剩不到四十秒,的体验版,搞不好是要跪的。

我敲碎过窗户玻璃,打算和解雨臣翻上车顶,找机会跳车。

下一秒脑后生风,我低头,反手向后砍去,对方不得不后退。

那边被禁锢的解雨臣抖脱被卡住的肩关节,□□打转刺了出去。可惜那个人已经移动了位置。

我舔了舔嘴,冷风呼呼的往里灌,脚下传来车厢行驶产生的震动。这个时候就体现了刀这种武器的有点,火车走道狭窄,将刀横过来,自然有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其他人也不是没想到,不过火车安检多严啊,解雨臣想法子带了一把□□,另一方人直接赤手空拳。

咱的刀不叫刀,那叫东方神秘力量,系统的馈赠。

先发制人,将刀竖起来,这种狭小空间挥和砍发挥不出威力,只能用劈的。

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分散开,这样既不影响躲避,后面的人还可以找机会进攻。

我腿部发力,眨眼间就到了敌人身前,接一个竖劈。

对方的反应速度很快,甚至在我抬手的一瞬间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侧身躲避,抬手打算封住我的走位。我嘴角勾起,为了躲避,此时他背靠在车厢门上,停住刀向下的走势,我用刀身狠狠地拍在他胸口上,对方一口气没上来瘫坐在了地上。

一只拳头直逼太阳穴,此时出刀已经来不及,我一个矮身躲过,下一秒一脚踢在我小腿上,我一个趔趄,那□□拳到肉,出拳的速度越来越快。有的时候打在黑金刀上,叮当作响。

我将手里的刀朝他掷出,身体随着刀一同向前,一跃而起,扒住货架借力,两个膝盖压在他肩膀上,只听见咣当一声,那人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

我靠在墙上,地上的黑金刀已经没了,被我拍晕的那个伙计捂住胸口面色不善的朝我走来,另一侧的人也等不及准备动手了。

“不是吧,不是吧,你们竟然区别对待。”随着包围圈越来越小,我们真真是腹背受敌,两面夹击。但我发现,解雨臣似乎,貌似,好像,没受什么伤。

“可能因为我长的好看吧。”关键是说完他还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就在这个时候,轰隆一声呼啸,火车冲入一个山洞,四周一下一片黑暗。解雨臣架着我从破碎的窗户中探出,呼呼的风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黑暗中,除了风声,我听到一阵钢丝抽拉的“嗖嗖”声,然后我被踹了一脚,感觉应该是落在另一辆火车的车斗子里了。这一摔,本来就虚的我,差点一口气没出来。

等出了山洞,重新明亮起来,车厢在晃动,这是一辆运煤车。身边没有解雨臣。

我抬头看着阳光,耳朵边上是咣当咣当的火车声,我沉沉的闭上眼睛。

再醒来,我应该是在封闭的空车厢,一只手离我英俊的脸旁只有三公分,我甚至感受到了掌风这种东西。

“你想干嘛?”我问道。

“叫你起床。”解雨臣笑的跟朵花似的。

我:……呵~~tui!

“你这手咋弄的?”解雨臣手上缠着一堆布条,手心还不断的往外渗血。

解雨臣说他在车顶上装了一个钢丝的绳索抻拉装置,就是007里那种,可以拽着人嗖一下回去的那种。问题是手下安那玩意儿时也没想到是俩人用啊,最后解雨臣徒手拉了一下钢索才实现三秒钟从车厢逃脱。

车厢晃动正在缓缓减弱,应该是快要到站了。解雨臣紧了紧皮衣,打算进站前跳下去。

“哥,我受了内伤,动不了了……咳咳咳咳。”我虚弱的看着解雨臣,表示你就狠心丢下孱弱的(表)弟弟,一个人跑路吗?

解雨臣点点头,表示这个真的可以有,拉开车厢的门,一股冷冽的空气涌进来。这下我是真的控制不住开始干咳。

最后在兄(死)友(皮)弟(赖)恭(脸)下,解雨臣背着我跳下车,如果不拿我当垫背的就更好了。

“为了咱俩的速度,你还是背着我吧。”我说道。

解雨臣一把给我摔地上,我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后。当然,最后出站台的时候,还是他背我出来的,因为他发现我说的拖累进度是tm真的。

“合着您用的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解雨臣已经开始后悔,当初扔黎簇他们时,为啥不一脚把这祖宗踹出去。

“我自来如此,从会吃软食时便吃药,到至今未断……”我话还未说完,就被解雨臣截胡过去。

“你三岁时,是不是有个癞头和尚要化了你去,说若要这病好,便不能听见哭声,父母外的外姓人一律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不过那和尚疯疯癫癫,说的都是不经之谈,故而没人理会。如今吃的可是人参养荣丸?”

“错了错了,我爹信了那和尚的话,把我送到山上拜师学艺,师傅说我何时能将院门口的柳树连根拔起,便让我下山寻亲。”我在解雨臣背上摇头晃脑。

“……林黛玉倒拔垂杨柳……你也是个人才。”

出了月台,解雨臣把我放在角落里,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就在我冻的快没知觉时,他穿着羽绒服抱回一个包裹过来了。

搓了搓冰冷的双手,我说道:“先生,今天是圣诞节,买盒火柴吧。”

解雨臣转身就走。

“哥,哥,我错了,错了!我认错!”

套上羽绒服,解雨臣塞给我一张票,转身就走了。

终点站我也不认识,可能是某个小县城。我扶着墙颤颤巍巍进站,好半天缓不过来。离火车进站还有半个小时,我有一点点挪到服务点要了杯热水。所谓的服务点其实就是一张破桌子,后面坐个听评书的大爷。

上了火车,里面热气腾腾,卖雪糕的提着恒温箱一遍又一遍的吆喝,我解开羽绒服靠在座位上,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不过后面一点都不好熬,浑身疼就算了,那车厢里是真热。我旁边座位的小孩正撒泼打滚要吃第三根雪糕。

其实我也想吃,可是解雨臣走的时候,一分钱都没给我。欲哭无泪下我只能转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一直到半夜一点,这辆车才停靠到站点。

出了站,就门口有一盏火车站自己拉的灯,其它地方漆黑一看。现在还在下雪,一脚下去已经能没过脚面。

现在大概零下三四十度,我跺跺脚,打算去候车室凑活一晚上。身后传来咯吱咯吱的踩雪声,我转头看向来人,身上捆着羊皮,手里拎着一个恒温箱。这种恒温箱跟火车上卖雪糕用的是同一个款式,可能是给站点补给。

我慢悠悠朝着候车室去,后面那人像是很着急的样子,毕竟火车在这种小站点一般也就停八分十分钟的样子,晚了就赶不上了。

脚步声突然停止,接着我脖子一疼,昏死过去。

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

胳膊上重新打了石膏,一条腿腿也上了小夹板。空气中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你醒了。”一道女声响起,一旁的护士摁响了呼叫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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