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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书信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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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何忽然解除李家与靖安王府的婚事?难道皇上不知道这桩婚事是哀家一力促成的吗?”散朝后,我问皇帝道。

“这个…”皇帝看我有些生气的样子,大概有所心虚,支吾道,“李卿方才说双方八字不合,那儿臣…儿臣自然同意他解除婚事了。”

“说八字不合的是李冰请过去的先生,李冰自然想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如果皇帝刚才没有为两家解除婚事,哀家还可以请别的先生再合一次八字。”我虽然明知道皇帝根本就是跟我过不去才要这么做,却还是说道。

“太后,儿臣看李卿对这门亲事着实不情愿,只是不想看他为难,对了,儿臣这就要去老师那里听讲,儿臣告退。”皇帝胡乱搪塞了一句,就急急忙忙告了退,分明就是不想对我老实交代。

但今日在朝上的事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李冰何以会忽然一反常态地与皇帝直接沟通起了婚事的事,皇帝又何以连商量都不与我商量就擅自发话解除了两家的亲事,想到这些,我心里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便赶紧把吴海英给找了来。

“哀家怀疑今日在朝上的事没那么简单,你替哀家去查查,这里面是否有什么古怪。”我对吴海英派下了任务。

吴海英经过一番暗中查探,终于给我带来了消息:“太后,原来皇上早已跟李冰牵上了头,并且这段时日已跟李冰数次互通过消息,就在昨日,皇上暗中命人带消息给李冰,说今日上朝一定会为他做主,让他不必担心。”

“原来如此。”我这才恍然,原来皇帝早就背着哀家在跟李冰暗通款曲了,难怪今日在朝上彼此之间如此默契。”

“太后,老奴还有一事要向太后禀告!”吴海英脸色更加凝重了起来,对我说道。

“什么事?”我看他如此,便示意他赶紧说来。

“陈太妃与皇上竟一直有书信往来,皇上时常暗中遣人出宫,让他们带着他的亲笔书信前往行宫交于陈太妃。”吴海英说道。

“此事当真?”我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心里一沉,从桌案边噌得站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吴海英道。

“千真万确!”吴海英非常郑重地向我保证。

这还了得?我震惊不已,心想自己不惜被人非议无情也坚持把陈潔容给赶出了宫,就是为了让皇帝只知我是他的母上而忘了世间还有一个生母,却不料皇帝和陈潔容母子俩竟然背着我暗中消息往来,并未斩断母子之情,如此,将置我这太后于何地?

恼怒之下,我次日便假称身子不适,让皇帝独自坐朝,自己则悄悄出了宫去了行宫。

一到行宫,我便直往陈潔容的住处过去,行宫的太监宫女们一看到是我到来,而且还满脸的怒气冲冲,纷纷紧着向我作礼,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我哪里有闲心还去看这些宫女太监,一路紧赶着来到了陈潔容偏僻的住处。

我进屋时,陈潔容和她的贴身宫女正两个人坐在内室坐着针线活,看到我突然到来,陈潔容的眼里满是愣怔。

她的贴身宫女一看到是我,赶紧向我下礼,说道:“不知太后到来,奴婢有罪!”

我正恼怒异常,连眼角都懒得去瞟一眼她的宫女,冷笑一声,阴着脸盯着陈潔容道,“太妃好悠闲,在这里享清福!哀家日以继夜地操劳国事,太妃却好不惬意,闲来无事在这里悠闲地做做女红。”

我一看到陈潔容,满肚子的恼火,言语里满是嘲讽。

陈潔容也不起身,依旧坐在那里,苦笑一声道:“妾身哪有太后有福,连冬日的衣裳都要自己亲自动手,要不然这些日子恐怕妾身早就冻死在这里了,怎么能说妾身是在这里享清福呢?”

陈潔容素来口齿伶俐不输于我,这也是我不能容她在宫里的原因,就怕她在皇帝跟前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从中挑拨,凭她的口才是绝对可以让皇帝从此对我厌恶透顶的。

如今被赶出宫后,口齿依然不减。

我怒哼一声,不想再跟她废话,怒声叱责道:“陈潔容!你好的胆子!居然暗中与皇上书信往来!”

“啪嗒”一声,陈潔容手里的剪子掉在了桌上,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眸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嘴里却说道:“妾身没有…并没有与皇上通过书信,不知太后这话从何说起?”

“你还敢狡辩?”我就知道陈潔容肯定会不会认账,怒道,“哀家连替你们传递书信的太监都已经抓到了,你还在这里给我演戏?你要皇上深藏不露,要他暂时忍耐,等他亲政之后就可以不用听命于我,这些书信都已经被我截获了!你还敢狡辩!”

我怒气不减,对她吼道,同时把一封被我截获的她写给皇帝的回信狠狠扔在了地上。

陈潔容又哪里知道,吴海英把这事已经查探得清清楚楚,还抓住了送信的太监,搜出了他身上的这封陈潔容的亲笔回信。

陈潔容的脸已经白了,但她大概还是不愿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所以依旧不愿坦承,存着侥幸心理想看看是不是我在吓唬她,所以她迟疑着拾起了地上的那封信。

因为是密信,信封上并未有任何字迹,所以陈潔容拆开了信封,打开了书信。

打开信纸一看之下,陈潔容的脸霎时间没了血色,她自己的笔迹自然认得,何况心上的字字句句可都是她亲笔写出来的,当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而其中几句就是我刚才说给她听的她要皇帝深藏不露暂时忍耐的话。

这下,陈潔容知道无从辩驳了,铁证如山,哪里还能容得她巧言狡辩。

看到证据确凿,她无可辩驳,说不出话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叫道:“太后…”

“好你个陈潔容!好你个陈太妃!”我怒瞪着陈潔容道,“要不是哀家顾念惜日的姐妹情分,别说还能让你在这里做你的太妃,就是你的命都早就没了!你不思感念哀家的恩德,竟然还想方设法地意图挑拨我与皇上的关系!你居心何在!”

我恼怒异常,把陈潔容吓得跪在地上战栗不已。

“太后,妾身实在是思念皇上,才会一时蒙了心犯下这等糊涂事,信中的话也只是妾身糊涂了才乱写的,还求太后千万不要当真!”陈潔容跪在地上望向我,为她自己辩解道。

“糊涂?我瞧你一点也不糊涂!”我瞧她倒是清醒得很,看我证据在手,便试图用思念儿子的借口搪塞过去,怒道,“你是指望着等皇上将来亲政后把你迎回宫做圣母皇太后吧!到时候你这个圣母皇太后自然是凌驾于我这个母后皇太后之上了!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好!哪里糊涂了?”

陈潔容被我说中心事,匍匐在我的脚下说不出话来。

我犹不解恨,威胁道,“你也不想想,现在皇帝还未亲政,一切都是我说了算!哀家能立他,就能废了他!先帝膝下可并不是只你儿子一个!哀家大可废了你儿子,立裕庆王为帝!你是不是觉得你儿子的龙椅坐够了?想要把它让给别人坐了?”

陈潔容听我这么一说,顿时磕头如捣蒜,“求太后饶恕妾身无知之罪!妾身当时一定是疯了,才会犯下这等大错!这都是妾身的错,不关皇上的事!妾身保证,以后再也不和皇上联系了,只求太后不要废了皇上,妾身怎么样都愿意!”

看陈潔容服软,我冷笑一声道:“要不是被我探知并且拿到证据,你会乖乖地认罪?既然你这么在意你儿子的皇位,那就给哀家消停点!少在暗中搞什么幺蛾子!如果你胆敢再和你儿子联系,不但你儿子的皇位不保,就连你的性命,哀家也不能保证了!听明白了没有!”

“妾身明白,妾身一定谨记太后的话,绝不会再做出任何让太后烦心的事了!”陈潔容匍匐在地上,什么尊严,什么傲骨,全都抛在脑后了,为了保住他儿子,作为母亲原来真的可以什么都放得下。

她的慈母心肠,倒让我一时想起了我的政儿,同样身为母亲,我很清楚她现在的心情,将心比心,倒让我对她生出一片同情之心来,只要她说到做到,以后再不与皇帝联系,那我也不想再追究她了。

“好,那哀家就信你一回,倘若让哀家知道你阳奉阴违,到时候别怪哀家对你和你儿子不客气!”最后,我把丑话说在前头,狠狠地威胁她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陈潔容满口保证。

看在陈潔容还算顺服的份上,我不再说话,拂袖离开了。

回宫后,我心里这口气还是有些不顺畅,毕竟这事皇帝也有份,何况就凭陈潔容一个人,哪里能够做得到?

想到这,我便交代轻屏把我已经探知了他与陈潔容暗中书信往来的事并且已经去行宫警告过陈潔容的事故意透露给皇帝知道,倒要悄悄皇帝知道以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谁知皇帝倒沉得住气,竟并不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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