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面该整理的都整理了,当然十爷要留下来的人,张真真自然是也想到了办法管制。
那采购是管仲以及郭络罗氏的人,所以张真真则叫滕妾的表兄去协助。购置的东西需要两人亲自签字画押,才能够在吴勇这边领到银子报销。
滕妾与郭络罗氏不对盘,自然他们的人也不对盘,相互牵制,也免了张真真麻烦,免得了十爷人难做,也算是良苦用心。
至于府里的账房先生,也就任命吴勇来当了,原来的那个则见情势不妙,退休回家了。估计是贪了不少钱,胆子又小,所以跑了。
张真真也没有多追究。
当然张真真的管理效果,一个月之后。得到了验证。
十爷去账房支取银子,却要签字?那吴勇还说什么账单需要福晋过目的,听到这里,十爷愣是没支取银子,转身走了。
那吴勇以为是伤了十爷的面子,担心十爷事后找福晋麻烦,则慌张的去通知了福晋。
张真真听到之后,就问道:“十爷可是说要做什么事情吗?”
“这个倒没有,十爷只是来支取银子,本来准备要签字的,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不领取了?”该不是十阿哥与福晋吵架了吧?吴勇心中诽谤着,“福晋,要不要将银子给十爷送去?”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也许是十爷想起来自已其实用不着银子的,十爷若是真的急着用银子会再去你那里支取的。”
张真真其实也在想,十爷会不会不接受目前的管理模式。十爷对于自已的有如此管理能力,并不知晓。
不过好在他对于府内。的财政情况并不热衷,反正是没了钱可以给九哥要的。
可是当他去找九爷,发现他九哥变得小气了。
九阿哥府里。
“九哥,您就将银子借给弟弟我吧,我保证会尽快还给你的啦。”
十爷已经缠着九爷许久了,只是十爷不说用在什么地方,九爷就是不给,因为他对十爷说日后会还的话,本就不相信,因为十爷每次借钱都是这句话呢,也没见银子还回来啊。
十爷无奈,只得解释说:
“九哥,你也知晓,皇阿玛让桌木真管家,所以最近府里面的银子由福晋管着的,我若是从府里面拿银子铁定会被她发现的。”
“发现就发现吧,你身为府里的主人,拿点银子他们还能不给你?当真是反了他们了。”九爷无所谓的说道。
“不行啊,我刚才不是说了,我去取银子,那桌木真就知晓了,那惊喜就没有了。”十爷解释说,都解释好久了,口渴的不行,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就往口中灌下去。
九爷习惯了,装着没看到。
“你笨啊,府里面你最大,你拿银子不让账房说就好了。”九爷一副你真笨蛋语气骂道。
“不行了,我问过了,他们说要按照程序走的。任何从账房内。出的银子都要记账的,不然会连累整个账房的人被罚。”十爷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可是只要是桌木真的想法,他都会赞同的。
“我听说了,你府里面出现了些状况,现在如何了,该整理的整理了吗?”本来想要看笑话的,可是却……那个桌木真到真的是有些本事,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当真是可惜啊……
“应该整理了吧,现在的府里的管理都交给桌木真了——不过你放心了,就从领银子这一点,桌木真就做的极好了。真正的是赏罚分别,公平公正啊。比户部那些老头强多了。”十爷夸赞说。
“瞧瞧你的出息,自已从府里面拿银子还要看哪女人的脸色。”九爷不想听他炫耀,则打击他。再说了,一个女人能做什么,不过是提拔自已的人罢了。
“谁说的,账房也说我可以拿银子,是我不要从账房拿的,不过需要签个名字验证一下银子是我拿的罢了。”十爷觉得这很好,以后就不会有人乱支取银子了。
九爷被问到烦了,则问道:“你要银子干嘛?”
“因为在过几天就是桌木真的生日了,我要给他买一套头饰。”顺便办个聚会,让桌木真高兴高兴,当然这不能够给九哥说的,所以自已的说道,“你不知道,阿真都没有一套像样子的头饰呢。”
“不给。还以为是要给阿灵阿送礼呢,原来是讨好那个蒙古女人,九哥说什么也不会看你这么没出息讨好一个女人。”看见她就不顺眼,只是最近怎么就不见她用花痴一般的看着自已的眼神了呢。
“九哥,就给我五千两银子吧——不——两千两银子就行了——九哥——大不了那天我请你吃饭好了……”
九爷本来不想要给的,可是心中突然间有个想法,正在这时候突然间见到自已的福晋在远处冲自已使了个眼神,就转变了想法说道:
“老十啊,不就是五千两银子吗,哥哥给你就是了,到你媳妇过寿那天,九哥我让你九嫂去瞅瞅热闹。”九阿哥胤禟说道。
“谢谢九哥,那到时候让九嫂也去我府里面玩玩。”十爷吩咐说。
“不要吧,那蒙古福晋有这么大的面子?”
“当然,我一定要各个府里面的嫂嫂都说说的。”
“老十,别这么惯着他,以后有你受着呢。”
“我福晋,惯着又如何。再说这些天他忙着整理府里面的事情,已经很累了,我听丫头说,她每晚睡得都很晚呢。给她办个寿宴,热闹热闹也是应该的。”
“行了,知道你娶了个能干的媳妇,就别再炫耀了,拿着钱赶紧滚。”九爷还是按照原来的规定,让十爷直接去账房支取。
“谢谢九哥,那天一定要九嫂去哦。”然后十爷就不再多留,直接跑去领钱去了。
然后九爷在看到十爷开心的背影,发出一声轻嗤的声音。
这时候从后面出来一位妆容精致的美人儿,这人正是九福晋。
“爷,你刚才表现是极好呢?”
“滚,爷做什么事情不用你插管。”
九福晋并未生气,而是坐在一旁,将刚才十爷喝水的水壶直接扔到了地上,然后对九爷说到:“爷,十阿哥乃是除了太子之外最尊贵的阿哥,日后若是太子被废,十阿哥也是个麻烦,现在不如先让他们争上一番,我们来坐收渔翁之力呢?”
“女子不得干政,你最好管好自已的嘴和行为。”九爷不在搭理他,出外办事去了。
至于那九福晋杜薇薇,看着他的背影发出轻笑道:“既然想要哪个位置,又何必装着不在乎?”
当然九爷没听见罢了。
在十阿哥府。里的张真真并不知晓有这一回事,更不明白自已将迎来空前的灾难,而是与管彤商议着如何将中国宫装,做成流行旗袍,送往外国。
“福晋,您怎么知晓,我去过国外呢?”管彤因为十福晋不喜欢别人自称奴婢,所以她也改口了,“我除了会钢琴之外,哪里出现破绽了吗?”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惑。
“我就是知道。”张真真笑笑说,不过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则问道,“你说我们这么走私,会不会被皇上查封呢?”
管彤耸耸肩,则回答说:“据说海关那边管的很严。”当然她相信,张真真会摆平这件事情的。
只是张真真却说道:“那可怎么办才好?”
管彤顺势说道:“很好办,福晋若是想要走私挣银子,应该有很多宽广的大路为您打开的。”
“哈哈哈。海关的事情就有你去办吧,至于如何做?”张真真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则又说道,“该送银子的时候送银子,有时候钱财用不上的时候,就使用点权利好了,不仗势欺人,貌似也会被人说成傻子的啊。”
管彤笑笑,领命而去。
她走后,张真真也在考虑,这事要不要告诉十爷一声?
这些事情张真真并非要对十爷保密。
而这天十爷刚从外面回来,则与管彤撞见了。
十爷本想问她怎么还在,又担心是张真真别有深意,则没问,而是问府里的管事。
管事也仅仅是说管彤是来帮忙,其他的倒是没怎么说,也不知道。
十爷无奈,则跑去见张真真,问她怎么不听话,还用那个管彤呢?
张真真耸耸肩,则问道:“十爷,您知道咱们府里面还剩下多少银子吗?”
十爷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总共外债,大概有五万两银子。府里面的散碎银子则只有几百两。”
“怎么会如此?”十爷有些挫败。
“那管彤现在已经被管家赶出家门,我也是念她懂几个字,所以才给她一条生路,让他去外面管几个铺子的营生,给府里面添点家用,也给他一条活路。”张真真则解释说。
“这样子啊。”这样子皇阿玛会不会责怪呢?
“爷,您就放心吧,皇阿玛只是命令管彤不在教导丫头,并没有说不能够为我们赚银子。”张真真看出了十爷的为难,则解释说。
“他一个妇人,能懂什么啊。”十爷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爷,她跟那钱世荣乃是在广东界内。认识的,都认识一个外国商人,所以奴婢想要她去赚取洋人的银子,好为我们大清多挣点关税,也算是功德一件。”张真真在这个时候,告诉了十爷这个事情。
“你身为爷的福晋,怎么能够如此……”张真真不管十爷的拒绝,而是说到,“爷,本来奴婢不想要通过您,给那些海关的官员们送点银子过去,通融一二,可是我们好歹是大清皇室的人,给那些小管员送礼,惹人闲话。”
“他们敢收爷的银子,找死,你切放心,我去找人通知海关官员一声。”十爷一听要自已出银子送给下面的官员,心中不愿,则立马去办了。
留下张真真一个人,感觉良好。
出去办事的十爷,想通了这个事,更是挫败,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所以他一定要把事情给办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