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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暗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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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燕云听她话里有话,便不再多问,只管拿眼睛瞧着那上面正在表演的戏码。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也的确可谓是不负众望。因为吴绿衣很快就发现,这一次,自己打出来的茶花,竟然叫人-------不敢正视不说,而且,还十分的龌龊恶心。

第一杯之中,呈现出来的是一团类似于粪便一样的图案。太后和皇帝侧目瞧了一眼,都是禁不住一阵皱眉。而太子南宫凌渊则勉强笑道:“表妹真是心灵手巧,这样的茶花,孤还是第一次得见呢!真是,十分的曼妙有趣啊,哈哈…….”。

南宫凌渊本来是想在太后和皇帝面前替吴绿衣美言几句,说不定也就把这有些奇怪的花色给蒙混过去了。但他说道此处,见太后和皇帝都不说话,而且就连坐在自己身旁的舅舅曹元鸿的脸色都有些显见的不好看的时候,他这才收住话头。改为以一种期待的眼神看向吴绿衣,道:“还有剩下的几杯呢,表妹不要着急,慢慢来就是。“

而此时的吴绿衣,要说不急,那也是假的。她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要知道,这个门道她是十分娴熟的,曾经反复演练过几百遍,绝对不可能忽然出错。

也许,只是因为自己第一次见到太后和皇帝,这里的宾客又太多,所以才一时心慌导致的失误?

想到这里,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接下来的第二杯,就沏的更加用心了。只见那琥珀色的液体从小巧的壶嘴中倾泻下来,落在玉色的杯中,抛洒出一道十分优美的弧线。

而那万众期待的茶花,也在她的手下,渐渐凝聚而成。

只是,这一次,当太后看见那杯中的图案的时候,一张脸上的神色,已经不再是用勉强按捺几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吴绿衣也是吓的不轻,她差点都忘了将手里的茶壶放下来了。因为,那杯中,居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白绫!

而南宫凌渊也看清了那所谓的花色,他到了嘴边的一番美言都被统统咽下,过了好一会,才上前圆场道:“表妹打出了一条玉带,看来是预祝着今日新婚的夫妇将来感情美满,生活幸福。皇祖母,我这都来了半天了,怎么还不见纳兰大人和新娘子过来拜堂呢?“

太后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冷冷的瞥了一眼兀自不敢相信的吴绿衣。显然,在她的心理,是不接受所谓的强将白绫比作玉带的说法的。而身侧的皇帝,也是一脸的不以为然。

深吸一口气之后,她才对太子说道:“右相大人自是需要到了吉时才能出来拜堂,好了,曹小姐,你这就可以下去了。哀家还是喝不习惯外人泡的茶,仙卉,还是你来吧!“

这句话,让吴绿衣原本就已经有些苍白的脸色,这下子变得更加惨白如雪。

而仙卉在席中听得此言,连忙起身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并非是仙卉今日想躲懒。只是,如今府里便有茶圣的弟子在此,仙卉想让她给太后和皇上沏一盏茶。不知道太后娘娘和皇上意下如何?”

太后一听此言,自是眼前一亮。她旋即点头,道:“哦?瞧哀家这记性,怎么就忘了你府了还有这号人物了?好好好,难得你一片孝心,哀家和皇上,这便如你所奏。来人,宣那茶圣的弟子上来!”

郭云曦进来正堂的时候,宾客已到了七七八八,只剩下礼官等着吉时到,便可以宣布拜堂成亲了。而此等大喜之日,郭云曦却是一身素雅,且蒙着面纱走进来,当即就被皇帝身边的礼官喝道:“大胆!皇上和太后面前,岂容你如此自傲身份?还不快把面纱摘下来,向皇上和太仙卉怕皇帝真会因此而怪罪郭云曦,因此连忙上前道:“皇上,郭姑娘乃是茶圣白公子的唯一传人,臣女请其进府的时候,就曾容其可带着面纱示人。今日难得太后与皇上驾幸纳兰府,就请皇上和太后还有贵妃娘娘开恩,不要强行令其摘下面纱吧!”

太后闻言,微微点头,道:“哀家也听闻过,说昔年茶圣在世的时候,为人十分的清高孤傲。既然这是白公子的唯一弟子,那哀家与皇上便看在你师父的份上,且容你带着面纱上前来行礼吧!”

仙卉听着太后的话,自是在心里长吐了一口气。而郭云曦却真是有几分宠辱不惊的意味,当下只是依旧如常上前行礼,道:“民女见过皇上,太后娘娘,贵妃娘娘。”

皇帝的目光在郭云曦身上扫视了片刻,仙卉有点紧张的看着他那张难辨喜怒的脸,生怕这尊神再说出点什么令气氛紧张的话来。但奇怪的是,皇帝那原本十分锐利带着一丝审视意味的目光在触及到她的那一刻,却忽然间缓和了下来,最后,是点头道:“起来吧,就让朕和母后还有贵妃一起看看,你有些什么样的本事,可不要辱没了你师父昔年的名声才好。”

郭云曦轻轻应了一声是,之后便盈盈起身。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她朝身后的侍女吩咐道:“抬进来!”

旋即,就有四个粗壮的侍女,合力抬着一只碗口约莫有一尺见方的玉色茶盏进来。

众人一见这茶盏,当即就有人惊道:“这是白公子的静心井,这宝贝据说是天赐之神物,盛了茶汤之后,可使茶汤历经数月而不变色,这是神物啊!”

仙卉听了这么一说,倒是格外留神去看那宝贝了。只见那茶盏的玉质的确十分的清澈,且浑然天成似的,竟叫人看不出丝毫打磨过的痕迹。光是以这巨大而如此难得的玉质来说,这茶盏便价值连城了。更何况,此物还是茶圣曾闻名天下的宝物,因此,其价值更是难以估量了。

因此瞬时间,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只茶盏之上。而郭云曦身后的侍女将茶盏在皇帝和太后的跟前不远处放下之后,又抬了一只巨大的玉壶进来。那玉壶少说也有近周岁的小孩一般的身高,里面似乎装满了滚烫的茶水,茶香清雅,虽仍在壶中,众人都已闻见那一股的香味从鼻孔中丝丝缕缕的钻进来。

而后,郭云曦便侧身对着皇帝与太后,轻盈的单手持壶,将那玉壶的壶嘴,对准那巨大的茶盏缓缓倒下------众人无不屏住声息,只静待着那激动人的的一刻的到来。而片刻之后,清澈的茶汤如玉液一般倾泻入茶盏之中,众人都恨不得伸长脖子,只见茶汤渐渐注满玉杯,而杯中的液体在一番澎湃之后,也悄然显现出了一幅十分神奇的画面。

有人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已然出声惊叫道:“是花好月圆图,看那月儿一点一点的圆了,下面,还有几朵牡丹花的图案!妙啊!这样的茶花,真是平生从未见过…….”。

“嘘!你小心声,呀!那花色又变了,现在是双喜字样,真是太神奇了……..”。

仙卉随着众人一起看着那茶盏中花色的一再变化,对郭云曦的这一手本事也感到十分的佩服。不过她的视线很快就被坐在皇帝不远处的太子南宫凌渊给吸引了过去。因为,就在大家都关注着这一手绝妙的茶艺的时候,唯有他一个,是心不在焉,且一直频频的看向一个跟众人的视线截然相反的地方。

仙卉也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很快,她就瞧出了一些端倪-----这南宫凌渊不时看过去的地方,不正是曹家所坐的那一席圆桌吗?那一桌之上,主位坐着曹元鸿,旁边就是他的三个儿子。

至于太子关注的到底是哪一个?呵呵,很显然,那被关注的人其实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他越是强装看不见,就越是暴露了自己和太子之间那种欲说还休的关系。

但是仙卉之前虽然已经知道了太子跟身边的几个俊秀小太监有着说不清的暧昧关系,但是这时候再看他跟自己表兄弟之间眉来眼去,欲拒还迎的,还是颇为有些说不出的龌龊之感。

但好在,太子对曹玉华的那种脉脉含情的心思很快就被皇帝的笑声打断了。只见皇帝看着那玉盏之中的茶汤,最后点头赞许道:“好!这样的茶艺,朕也是生平第一次得见。母后,您以为如何?”

太后也是面含微笑,此时的脸色比之之前可是要好了许多倍,只看着郭云曦,一副怜爱的神色道:“哀家听说你师父的名头已有十几年,可是他一直云游天下,行踪不定。没想到今日凑巧,却能在纳兰府中一睹你的茶艺,真是机缘巧合了。”

说罢,又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去将哀家那支玉如意拿来,赐予郭姑娘。”

太后今日身边带着几样贵重的东西,都是预备着给盛紫烟的。此时竟然选了一样玉如意送给郭云曦,足以证明她对郭云曦的宠爱了。

而待穆华将那支玉如意从木盒中取出来的时候,众人眼前都是一亮------难怪太后独独选了这一样赐给她,这样天然的紫玉如意,通身不带一丝瑕疵,且雕工精湛,堪称巧夺天工的宝贝,可不是最配这拥有茶圣传人之名的郭云曦么?

而面对着太后这份尊贵荣耀的赏赐,郭云曦却只是淡然一笑,上前道:“不敢要太后的赏赐,况且云曦只是一介民女,对这些珠玉之物,实在没有任何兴趣。今日能得见太后和皇上,并有幸给你们奉茶,已是云曦的福分了。还请太后收回成命,云曦这才能心安。”

众人闻言都是禁不住一阵哗然,也暗暗替这郭云曦捏了一把汗。要知道,盛太后的脾气,可是有些执着的。而在座的诸多命妇,也是深知其脾性,当下都有些好奇,不知道,太后会怎么处置这有些不知好歹的郭云曦?

但没想到,最后太后只是温然一笑,并十分和蔼的对郭云曦招手道:“你这孩子,也真跟你师父有些相似的性子。罢了,你既然坚持,哀家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是,哀家日后想有空能宣你进宫奉茶,听你讲讲茶经茶道,如何?这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哀家?”

郭云曦也并不思索,片刻之后就道:“皇宫乃是天下最尊贵的所在,云曦自小跟着师傅修习茶艺,却知道,茶道贵在天然,取自天地之间,可是却不适合在宫中久浸。故而,民女只能请太后娘娘恕罪了。”

这竟然是公然驳了太后的面子,而且,还颇有藐视皇宫的意思。当下,众人的脸色就禁不住变了,而皇帝更是两眉一皱,旋即冷然出声道:“荒唐!朕的皇宫,有何不适宜于讲解茶经茶道的?不要以为你顶着什么茶圣后人的名头,朕就要对你格外宽容,似你这般言行无忌,肆意犯上的举动,朕大可…….”。

眼见皇帝就要发落郭云曦,仙卉自是有些心惊胆战。皇帝性情冷酷,若郭云曦真要获罪,也是因为自己一时兴起,请她过来奚落那吴绿衣的缘故,因此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道:“皇上息怒,郭师父只是觉得自己的性情许是不太适合去宫中那样肃穆的地方,所以才会有此一言的。臣女听闻白公子生前也最是性情耿直,但品行却最是高洁,恳请皇上不要怪罪才是。”

说完,皇帝尚且没有开口,太后便已微笑着不以为忤的点头道:“些许小事,哀家怎么会轻易怪罪郭姑娘呢?皇帝,其实郭姑娘说的没错,宫中的确太过肃穆,品茶之道,是一定要有个静谧而天然的所在的。不过,眼下就有个好时机,过几日咱们不是要去喀什牧场围猎吗?这样的季节,虽已是暮春,但想来那里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不如,就请郭姑娘陪哀家一同前往?没了宫墙禁苑的拘束,哀家以为,郭姑娘必然是会愿意的。”

说完,太后这才对郭云曦问道:“郭姑娘,不知你意下如何?”

仙卉见皇帝依然面色不舒,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又害怕郭云曦依然不知进退,便悄悄在身侧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这一举动,得到郭云曦的轻轻侧目。片刻之后,她终于垂眸,状似有些勉强的应道:“民女谨遵太后懿旨。”

“好,好好好!仙卉啊,你真是个有福气的丫头,像郭姑娘这样的师父你也能请得到,难怪呢,最近茶艺大有长进了。”

见太后展颜一笑,皇帝似乎也渐渐松缓了面色,仙卉这才应道:“那也是托太后娘娘和皇上以及贵妃娘娘的洪福,对了,皇上,太后,这茶汤已经分好了,再不喝就要凉了,还是请尽快尝尝看味道如何吧!”

自有侍女将那静心井内的茶汤以细瓷小杯分到皇帝等人的手中,太后抿了两口之后,仍是赞不绝口。而就在此时,阁外的喜乐渐渐逼近,礼官也越众而出,高声道:“吉时到,请新郎新娘拜堂行礼!”

尽管仙卉和父兄等人都吊着一颗心不敢大意,但拜堂的过程却是顺利的几乎没有一丝阻滞。很快,一身喜服的纳兰明杰与凤冠霞帔的盛紫烟就行完了三拜的仪式,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中,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那边自有太后安排的女史等诸多服侍的人完成应有的礼节,但纳兰明杰身为新郎官,在送了妻子去清华苑之后,却还需要出来应酬宾客,直到宾客们大都散去,方可真正进入洞房与新婚妻子温柔缱绻。

而在如意阁观礼之后的宾客们,在行礼结束之后,则由人领着在府中的两处分男女宾席位继续饮宴。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喜宴,桌子上摆满一应丰盛喜庆的酒菜,而与新娘子沾亲带故的贵妇们,则可以在略用一些酒菜之后,便去清华苑看看,顺便也亲自给新娘道一声喜。

因着清华苑那边已有太后安排好了人手,所以仙卉倒不怎么担心那边会出什么乱子。但她这一番等待之后,却始终不见荆棘鸟飞回来找自己,心里始终是有些不安的。

但她身为主家的人,此时当然也要尽力招待宾客,应酬来往。而到了玉粹台一看,四面都已点上亮如白昼一般的风灯,席面上除了喜宴应有的酒菜之外,其余的便是些时鲜的瓜果、蜜脯、小点心之类,不过是应景而置。

倒是二三十个穿梭其中的年轻侍女,手中捧着号称是郭云曦亲手所调制的数十种花茶格外引人青睐。也有好奇的贵妇人喝了一两样之后,问那些花茶的名称,侍女们便躬身下来,答出来的名头更是让人眼花缭乱。

什么荼蘼水香、新荷玉露、牡丹春、木樨清露、香橼汤等等,让人眼花缭乱的各式花样,或清新、或浓郁、或润甜,无一不让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和千金小姐们觉得新鲜有趣,惊叹万分。

可仙卉最最郁闷的,却不是荆棘鸟一去不回,而是,这一次,鬼使神差的,安排的席位,竟然是让她跟陈子衿这个前世的冤家对头坐在一起。

而陈子衿也是从头到尾吊着一张脸,坐定之后不时的冷嘲热讽,各种阴阳怪气的话,真是叫人听了心里无端生出几分烦恼。

而且,不但如此,最后一个席位原本一直空着,最后,却走进来一位让大家都没有料到的人物------吴绿衣。

仙卉嘴角一个抽搐,眼见着身边的人大家都把异样的目光投向那吴绿衣。可是最令人佩服的是,人家居然还能目不斜视,步态优雅地状若无事的坐下来。

吴绿衣坐下之后,便用一种看似端庄,其实却是傲气丛生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视着身边的人。

当然,这些人里头,不包括仙卉在内。

于是席面上一时鸦雀无声,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位所谓的曹家小姐。

而章燕云则被她母亲拉着,坐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

一桌子来了两个讨厌鬼,仙卉终于懒得再看,直接让看管这里的女官好好招待来宾,自己则是借口更衣,向同桌的宾客们道了声,带着紫萱和紫衣两个丫鬟,信步走到了摆着酒席的正厅的外面。

此时早已天黑,夜色已经浓黑的犹如一碗墨汁,新月愈发明亮起来,满天繁星更好似一望无尽的宝石碎片,璀璨夺目、迷乱人眼。

她抬头看了看天边的那一弯新月,刚要举步想转回自己的仙姝院,冷不防身后有人朝自己快步跑来,回头一看,却是章燕云带着脸颊上的两团红菲,独自一个人走了过来。

仙卉站住脚,冲其微微一笑,道:“酒席可还没有吃完,后面的十几道菜统统都没有上呢,今晚我家请的可是几位鼎鼎有名的大厨,难道都不合你的胃口?”

章燕云也不说话,只拉着她找了一处避人的地方,这才道:“谁专门跑来吃你家的酒席的呀?你之前不是答应我了吗?要带我去紫苑飞瀑那里好好看看的。怎么这会子都忘到了脑后,难道竟是全然不将我放在心上吗?”

仙卉这才暗道一声大意了,自己可不是好好的答应了人家么?这会竟然真是忘了,可不是找打是什么?

于是便有些心虚的赔笑道:“哪里会忘了跟你说的话呢?我只是被刚才一阵阵的喜唢呐吹的头疼,这时候都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所以才特地跑出来躲一会懒的。好了,你既然真的想去,我这就陪你去便是了。来,去叫上你的丫鬟,咱们这就走。”

章燕云这才转怒为笑,道:“不用叫她们了,都是些没眼色的人,没的带着让我心烦。”

仙卉却是了然的挪揄道:“你是怕她们回头跟你母亲打小报告吧?好了,知道你的难处,放心,我这两个丫鬟都是很可靠的,你有什么事,吩咐她们也是一样的。”

于是两人便不再多说,真就悄悄混出了玉粹台,一路穿花拂柳,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总算是仗着仙卉对府里的小路都十分熟悉,竟然叫她们来到了紫苑飞瀑之前。

远远听见那飞瀑在静夜之中发出的哗哗的流水之声,章燕云便不无兴奋的笑道:“这瀑布是水是怎么引上去的?你母亲可是太聪明了,这样的奇思妙想,也真亏她能想得到。”

仙卉心中暗暗叹口气,心道那又怎样?可她最终还是无法自保,只能死在强权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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