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一次,谁死谁亡,还不一定呢?
“告诉你家主子,下次记得走正门!”
她适意做于圆凳之上,翘着二郎腿,还为自己到了一杯茶,之后朝着暗处的人淡淡的开口,似乎她一早便知道对方。
不过瞬间的功夫,空气中传来灵力的波动,南宫青悠也只是了然的一笑,并无多大的反应,她知道,凭着那个人的势力和能力,早晚有一天会知道她还活着。
而她,从来都没有“苟且偷生”一说!
从须弥接中,拿出之前在地下赌石场拿到的赌石,她嘴角泛着冰冷的笑。
那些人自以为聪明的想要在路上来抢劫自己,可惜呢!
最终都被她反截杀了,只是她对这些人身上的东西当真是不感兴趣,可是抢劫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爱好,不是么?
没有任何理由的,她只是将他们的东西据为己有罢了,虽然说这些东西,她不稀罕,但是她想,燕云希当是喜欢的!
不错,她手中不仅仅拿着一柄精致小巧的匕首,还拿着一根魔法师专用的权杖!
可是,很可惜呢!
这居然是一根风系的魔法棒,但,这又哪里可以阻止南宫青悠想要将其制成水系甚至冰系魔法棒的脚步?
左手心中躺着的那块手掌大小的蓝灵石,在南宫青悠看来并不算的多么的珍惜,但是它贵就贵在这枚灵石中心变异了!
当时在地下赌石场感受到这枚灵石的时候,还有些不可思议呢,毕竟这样的石头,可是连她之前呆着的地方也是很难与得到的。
这块灵石之中藏着冰晶呢!
虽然只有大拇指大小,但是却也是足够珍惜的!
将灵石和其他炼制灵器的材料整齐的放于一旁的木桌上,她闭眸想了想,还是将须弥戒中的其他赌石都解开了来。
果不其然的,她那在手中的原石不过霎那间就成为了细腻的沙砾,顺着她指尖的缝隙,就像是流水一般的朝着地上滑去。
不过眨眼间,就看见南宫青悠的手心里一枚散发着五彩斑斓光芒的天香玲珑果,不过婴儿拳头大小,但是却非常的喜人!
左手平展开来,她无意识的看了一眼,手中竟是出现了一顶巴掌大小的药炉,雪白色,给人圣洁舒适的感觉。
这就是一直陪伴着南宫青悠的,逆天鼎!
当初她进入鼎冢,却得到了世人追逐的炼丹炉,之后消息无意间走漏,她遭到了各大门派的追杀,最终苟且偷生的在夺命崖度日。
好一个无意之间走漏的消息!
那人得到了她的信任,转身却带着利剑对她!
看着这样圣洁如玉的鼎炉,南宫青悠带着点点的似温柔的微笑,摸了摸它的壁身,似乎想起什么一般,道,“呐,天儿,这一世我绝对不会给任何人机会,让他们觊觎你的!”
声音似呢喃一般,小小的,细细的,但是那鼎炉却是有所感一般,竟是不可见的擅抖了一下。
南宫青悠嘴角带笑,将桌上放置的各色药材以及手掌中的天香玲珑果一同投放到逆天鼎中。
手中升起炙热的火焰,朝着逆天鼎而去,逆天鼎悬浮在半空中,居然是在自发的炼制着丹药么?
而看着这一幕的南宫青悠似乎粲然一笑,随即,她也很是放心的拿着桌上的蓝灵石以及那根残缺不全的魔法棒,开始细致且缓慢的修复起来。
——
皇城,飞花小筑
莫潇湘的到来并无多大的变化,兮歌仍旧在帮助杜玉池二人感受身体中的力量,燕云希也一直在自己的屋中修炼者《炼魂奇卷》,一直没有出来。
自然也不知道这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而本该是客人的莫潇湘,一点也没有身为外人的自觉,反而像是主人一般的在飞花小筑中悠哉的生活着。
这里虽然也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的闲着,但是他并不觉得无聊,反而觉得很有趣,特别是对于院中对打的三人,有时候实在是太闲了,也会对杜玉池二人指点一下。
本来院中的所有人都会以为南宫青悠外出应该不会太久的,哪里知道居然整整三天都还没有回来,但是杜玉池等人也表示理解,毕竟像她生活的家族,本来事情都很多。
更不要说南宫青悠在家族中的特殊性了。
而且这段时间也有消息,听说太子殿下这段时间可是忙疯了,正准备着四处的筹集各种的钱财和宝贝,准备退婚呢!
这边的几人听说后,心里也有些担心,毕竟当年南宫青悠为了那渣太子,可是做了很多的蠢事情,如今虽然说变了,但是谁知道她是不是还喜欢着这渣男!
这件事情,连闭关的燕云希都吓得出来了,三人在小屋中一阵的合计,脸上都是带着愁容。
如今知道这假面公子的真实身份的人,也只有他们三个罢了,连兮歌也是不知道的。
而和这三人截然不同的却是正想着去西屋的南宫青悠了。
这三天,南宫青悠一直都在子衿阁中准备东西,外界被风翼宸引起的一震腥风血雨,她并不了解,即使是知道,她也不会在意。
此时,之前的那根魔法权杖已经焕然一新了,一点也看不出来之前那残破的样子。
而魔法棒中除了镶嵌之前打算好的蓝灵石之外,居然还有大大小小的透明色的珠子,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
整根魔法棒给人的感觉并不算高调,甚至很容易让人忽略掉它的存在。
南宫青悠满意的看了看手中的杰作,点了点头。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空气中不明显的气息,带给她有些不爽的的感觉,她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呵,当真是有趣呢!”
当初他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只觉得此人甚是丑陋,让人自心里觉得厌烦!
不过是短短的十来日,此人居然给他一种难以把控的感觉,呵,当真是可笑!
而且,看了手下查到的关于面前这女人的消息,当真是让他觉得,判若两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