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放开我!”白霜晚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看着帝无言的眼里直冒火,这男人怎么会动不动的就对自己动手动脚。
“别动,那老头会误会。”帝无言附在白霜晚的耳边,轻咬着耳畔低语道,这幅样子越看越暧昧,有的年龄长些的大臣们,不由得捂着眼睛试图眼不见为净。
“什么!白霜晚!你这个不要脸的biao子!原来你早就攀上我的皇叔!”南宫爵一听,转身想要给白霜晚一巴掌,他的人,就算自己不喜欢,也要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就是南宫爵的天性。
“啪”这巴掌并没有落在白霜晚脸上,倒是南宫爵,脸上瞬间肿的多高,“你!”南宫爵不可置信的看着帝无言,他不是不近女色吗?不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呆过3秒的吗?为什么白霜晚却打破了所有先例!
“帝无言!”南宫无措爱子心切,第一次指着帝无言的头。
“南宫无措!你别忘了,这江山是谁的,我什么时候想收回,你们南宫家都必须乖乖的拱手相让!”帝无言甩着袖子冷哼了一声,语气里竟是威胁。
南宫无措咬了咬呀,这是他最不愿意去想的一件事,但这是事实,即使不解释又能怎样,事实永远都是血淋淋的。“行!即日起,南宫爵与白霜晚的婚约,就此解除!”
白霜晚勾了勾嘴角,转身要走。但听到白妩颜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父王,我与大皇子的的婚事……您看?”南宫无措看了看帝无言,又看了看南宫爵。“等我去找先知让他选一个良辰吉日,等日子定了,娶妃大典正式举行。”
事到如今能怎么办呢,南宫爵跟白妩颜的事情在整个朝堂中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也怪他,如果提早将大臣们疏散就好了,事已至此只能成亲,否则南宫家的颜面真的一扫而空。
“谢谢父王!谢谢父王!”白妩颜一听得到了准信她知道这事儿没跑了,连忙不住的磕头,磕的南宫无措满眼发昏。
先知?他在皇宫里?白霜晚看了看帝无言棱角分明的五官,他应该知道,先知在哪里。悄无声息的抹去搂着自己肩膀的手,但随即又拉着他的手往偏静的地方走去。
僻静的地方并不难找,左拐右拐白霜晚拉着帝无言来到一个竹林,这竹子长的很是渗人,仔细看的话每节竹子上仿佛是一张张人脸!更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是每隔十棵竹子就会出现一座坟墓!而且坟墓上的名字都是帝无言!
“你,带我来这里有什么要做的事吗?”帝无言低着头看向白霜晚,白霜晚还没来得及去看墓碑上的内容,就被一阵黑暗笼罩。她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矮,才165。
“我有一事相求。”白霜晚看着愈来愈下的身影,慌忙的闭上眼睛说道,白霜晚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长舒了一口气,这不是她,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懦弱了,不就是个男人吗!
“什么事。”帝无言有些莫名的失落。
“先知,是在皇宫里住的吗?”白霜晚再次按了按心脏。
“不错。”
“那你能带我去找他吗?我想见见他。”白霜晚觉得自己变了,她什么时候说话如此软糯了,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带你去见他?”帝无言弯腰直视着白霜晚的眸轻笑一声:“我们的约定里好像只有护你两年周全而已,怎么?难不成你真把朝堂之上我所说的当真了?别逗了,我只不过是在履行承诺而已,别忘了早日治好我的病!”帝无言的眸子变得幽暗且冰冷突然出手箍住白霜晚的下巴。
这男人怎么能这样,为什么对自己一会冷一会热的,疼痛使白霜晚眼里蓄满了眼泪,摇摇欲滴,白霜晚紧咬着牙关,她不能使眼泪流出来,眼泪这东西太假了,也太不适合她了!
吧嗒,吧嗒,几颗俏皮的泪水并不听话,落在帝无言的手背上,也落在帝无言的心里。白霜晚慌乱的抹去眼泪,一副根本没发生过一样,这模样真可人。
帝无言伸手将白霜晚甩到在地,该死的,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为什么要以一副受惊的小鹿的模样看着自己,该死,!该死!该死!自己刚才是心软了吗!怎么会有那种感情!
“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他。”说完这句话帝无言恨不得将自己舌头咬掉,他居然这么没骨气,天哪,究竟是什么将自己跟变了个人似的!
诶?白霜晚瞬间反应过来,刚才他是说要带自己去先先知吗?这个男人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根本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恐怖嘛。
……
“帝无言,你等等我。你别走那么快啊!”白霜晚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小跑着,这男人腿还真长,嗯……目测应该一米九几吧,而且他的腿居然跟白霜晚的肚脐眼齐,白霜晚腿也算是很长的一位了,粗量有一米零点左右。没曾想帝无言腿更长!妖孽啊,妖孽!
“想找他都走的快一点!”帝无言撂下这句话又快步的往竹林深处走去,眼里那是笑吗?
……
“帝无言,你等等我啊!”白霜晚捂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帝无言眼里居然很像一只小狗狗。
……
“哎哟!你!!你停下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下!”白霜晚捂着发红的鼻头气呼呼的说道,这男人是铜墙铁壁吗?磕上去居然把眼泪都给磕出来了,还有他又哪一点抽筋了,为什么要突然站下!本来跑的挺快的白霜晚根本没在意早已停下的帝无言,磕的生疼,在心里不住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