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帝无言冷冷的说了句,仿佛没有感情,不对,他本来就没有感情。说来也怪他为什么要带白霜晚来这里,就因为她流了那几滴眼泪吗?不过,她流泪的样子真令人心疼,这辈子,再也不会让她哭了!
“啊?这么快就到了,我还以为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白霜晚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依山傍水,看着挺像一个隐世高人的雅居,但是面前的这华丽的四合院又是什么鬼。跟周围的清翠环境一点都格格不入。
“白霜晚,我早已等候你多时了。”四合院内的一个偏静的小房间里,房间里极为阴暗,一颗晶莹剔透泛着蓝光电流的水晶球在房间中央,苍白的脸被黑色的斗篷笼罩着。伸出在水晶球上挥动的手干瘪纤细,看着极为骇人。
“你说这四合院里怎么没有一个看门的管家,连个扫地的丫鬟都没有。”在帝无言面前的白霜晚总是叽叽喳喳的,跟个小丫头似的,因为她对帝无言有一种特别的征服欲,她不把这归为喜欢。
“他喜欢安静。”帝无言留下这句话径直进入四合院。就这白霜晚不住的抽嘴角,喜欢安静?喜欢安静养这么多狗,喜欢安静建这么大的房子,在她眼里,喜欢安静的人都会住那种小巧木房,或者那种茅草房。
帝无言左拐右拐来到他跟先知经常交谈的地方,“凯瑟琪?”帝无言推开门发现先知凯瑟琪并不在,转身走向那个偏静的木屋的方向。
凯瑟琪?听起来像是个外国人的名字,难道这个大陆也有外国人?或者说……或者说!!凯瑟琪也是穿越过来的?!白霜晚眼里不停的交织着所有复杂的想法,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遇到一个同样穿越的人并不是坏事,但唯一的一点就是不知道这是敌是友。
“devout?”白霜晚琢磨着木屋上那块不规则的木牌上的英文看字迹极为凌乱,但仍覆盖不了那匕首刻下的痕迹。
“你说什么?”帝无言皱着眉再次看向白霜晚,她是再说木牌上的字吗?她为什么能看懂?对了!凯瑟琪说过,能够看懂她木牌上的字,和能够跟她交流的那个女人将会是他的妻子,不过就她?他没有兴趣。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白霜晚眼神恍惚了一下,躲闪着推开门,帝无言在身后深思,凯瑟琪是说过能看懂上面字的是她的妻子,但是她是怎么能看懂的?
“来啦。”凯瑟琪的声音古怪刺耳,听着像金属声,好像她喉咙里塞满了图钉。灯光过于黑暗,只有那颗水晶球发着幽幽的蓝光。
白霜晚打量着凯瑟琪,一张饱尽风霜的脸上,两只深邃的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岁月的霜刀布满了整个脸颊!
其实凯瑟琪也就是二十七八左右,可能是预知者的普遍模样,仔细一看,脸上像是有化妆的痕迹,白霜晚笑了,如果擦去着一脸皱纹,她应该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吧。
“kaiserda,iambaishuangwan.”白霜晚直接端坐在凯瑟琪面前,一腔纯正的伦敦音从白霜晚的声带里发出。
“i"vebeenwaitingforyou.”(我等候你多时了)干枯苍白的手在水晶球上舞动着,时明时暗的屋内显得凯瑟琪更加阴森恐怖。帝无言觉得这气氛有些压抑,他有一种对黑暗的恐惧症,这是他那时采美颜草留下的恐惧。
本来太阳是极为刺眼的,为什么他对黑暗有恐惧呢,又为什么这恐惧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呢。很简单,距离太阳越近,越容易睁不开眼里,而且日晕的时候即使睁开眼能看到的也是一个空洞的大球(真假自行百度,我写的跟可能有出入,不一样。)越靠近越有一种被摄进去的拉扯感,那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察觉到恐惧,来自大自然不可抗拒的恐惧。从此之后就对黑暗的地方有莫名的不自在。
趁二人不注意,帝无言离开了屋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以为二人不知道,但是推门时偷跑进的光亮暴露了他的行踪,他只是不想被别人他对黑暗的恐惧,他不能被任何人抓住把柄!
“doyouknowme?”(你认识我?)这根本不意外,凯瑟琪本就是个女巫,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更何况现在被凤鸣国重用认识她也不奇怪。(接下来都用中文。)
“我不光认得你,还知道你来自未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帮你。”凯瑟琪瓮声瓮气的说着,语气中净显沧桑。
“你是e国的女巫!”白霜晚诈着凯瑟琪,她想知道自己的推测到底对不对,也想知道,她到底是敌是友。
“不错,不愧是z国的头号特工,我的确跟你一样,都是穿越过来的,只不过我命比你好一些,穿越到一个乞丐身上,虽然衣衫破喽,但最起码没有受尽委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帝无言,为他卜了一挂,既而就得到了重用。”凯瑟琪像是打开了话篓子一般,不再有之前的神秘感。
是友吗?白霜晚在心里琢磨着,看她的面相不像是一个有心计的人,更何况女巫这一职业的人她有了解,如果不是把一个人当做是朋友那么她绝对不会说这么多的话,言多必失,这句话是古往今来的必须遵守的规则。
“你是怎么穿越过来的。”白霜晚有些好奇,按理说穿越必须是一件非常需要契机的一件事,没有契机就不可能穿越!
“是这样的,我比你早穿越过来16年,没穿越过来的时候我是个16岁的姑娘,刚被神选择成女巫的,那时候我的占卜力也是不停的浮动,不像现在,那天我卜到天上会九星相连,可能会天生异象,没想到居然发生在我身上了,说起来好笑,我只不过吃了个雪糕感觉到很困便睡着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个大陆了。”凯瑟琪苦恼的说,的确这事的确太狗血了,吃个雪糕都能穿越的那是《宫锁心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