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容易让伏渊生气如火山爆发,只不过现在的他看起来还是稍微隐忍,只是用眼神在向别人诉说他的不快而已。
赵夭夭也没想到自己的手帕丢了就丢了,居然还能被人捡到当宝贝一样收着藏着,对方还是个男的,这下即便她跟这个侍卫没有什么关系,也会被众人用八卦的眼神捆绑在一起议论纷纷。
“唉!”赵夭夭将手无奈的撑在了桌子上,抵着额头,到是要看看这个李霜儿还能怎样添油加醋的加害于她。
“一切都是奴才鬼迷心窍,都是奴才鬼迷心窍,不关赵良媛的事,请皇上勿要责罚无辜!”还没等老皇帝发话质问,那侍卫就率先开口的为赵夭夭“开脱”。
好一个开脱,这明面上是维护着赵夭夭的好,实际上话语里却有意无意的透露着赵夭夭与此事有关,分明是醉温之意不在酒。
赵夭夭猛然觉得这个侍卫怕是受了什么人的威胁,为了将她拖下水才这么说的。
赵夭夭倒也不急于辩解,冲动是魔鬼,越解释什么就是在掩饰什么,虽然被误会她心中是有一丢丢紧张,但还不至于连解释的格局都没有,就在众人以一种更意味不明的眼神在她和侍卫之间来回转时,赵夭夭极其淡定的喝起了面前的酒,这个反应倒是令人失望。
老皇帝见赵夭夭没有任何表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也觉得这件事应该由他来插手,便板着一张脸斥问下方的人。
“大胆!太子的嫔妃你也敢惦记,既然知错,那一丈红也是必不可免,朕今日就要杀鸡儆猴给所有人看,做奴才就要摆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惦记着自己不该惦记着,否则就是这个下场!”
那侍卫吓得脸色都惨白了,众人好似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只不过宫中又要失去了一条人命罢了,一丈红的责罚,身子弱的人可是熬不过去的。
“皇上,嫔妾还有一事相报,恐怕不止是这位侍卫在单相思而已。”就在责罚已定之后,李霜儿又跳出来叨叨逼逼,说出的话令人细思极恐,这不就是在说明赵夭夭跟那侍卫私下有一腿吗?众人又用暧昧的眼神看向了赵夭夭。
“哎呀!李良媛这话可不能乱说,难不成你是想说赵良媛与这位侍卫情投意合?那也太……”
要说李霜儿的话还称得上含蓄,那张良媛就已经代替她将完整的意思说了出来,边说还边用手帕捂嘴,仿佛很震惊,这表面上看似在帮衬赵夭夭,实则已经煽风点火了起来,
所有人都已经看清了一个局势,赵夭夭在东宫中并不讨喜,一个针对接着一个针对的袭来,仿佛要将赵夭夭拖入了泥潭之中才甘心,毕竟这些日子她出的风头也实在太多了。
在张良媛刻意说完这番话后,赵夭夭却没有半点慌张,依旧闲闲的举杯喝茶,淡定得像个局外人,反而是一旁的伏渊面上已经出现了一丝愠怒,好像已经认定这个事实,下一秒就能冲上前将那侍卫给大卸八块似的。
也是,哪个男人听到自己的老婆与外人有情意绵绵的痕迹会忍住,这要放到了二十一世纪,那就是被扣上了出轨的帽子。
好在伏渊还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太子,需要保持矜贵冷静的一面,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冲动,即使知道现在很多人的关注点都在自己身上,却还是一声不吭,想看看接下来李霜儿如何说赵夭夭与那侍卫“有一腿!”
“张良媛!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赵良媛她对太子不忠贞,要知道诋毁的话,你也会一同受到责罚,在宫规上朕会一视同仁!”
老皇帝脸色已经有些难堪,也是!他的儿子是当朝太子,怎么能把这么不光彩的事情搬上台面呢?
即使赵夭夭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伏渊的事情,那私下解决未必不可,被李霜儿这么大大咧咧的抖落出来,老皇帝对她已经没有半点好感了,只觉得这个女人没有半点脑子。
就连一旁的李衡将军都面色一凝,有些欲言又止,想制止自己女儿这样愚蠢的行为,但李霜儿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也是很难了,只能看她接下来能拿出什么反击的证据来。
李衡将军还是无奈的将眼一闭,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从此是不被老皇帝待见了。
李霜儿转头对那侍卫冷笑一声,质问道:“这件事我说了不算,还得这位侍卫亲口说了才有信服力,你说说,你以往都是如何和赵良媛见面的!”
那侍卫神情慌张,磕磕巴巴应道:“其实,奴才也只不过和赵良媛见过一面而已,就在翠竹林那儿,是奴才先动的情,跟赵良媛表明了心意,赵良媛许是也心动了,虽没有跟奴才说明她的情意,但却递给了本宫一块手帕,转身就走了,奴才就将那手帕留到了现在,以为……那是张良媛留给奴才的念想,次数没舍得丢。”
一听此话,张良媛便佯装单纯问道:“赵良媛,你给这侍卫手帕做什么呀?一般递手帕的情况是除了是要交朋友,便是定情的意思了,难不成你……”
点到为止,张良媛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一番话却给人浮想联翩的空间,大家也都一致默认了这赵夭夭和那侍卫是暗生情愫的!
赵夭夭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饶是在淡定自如的人,听到这样血口喷人的话,也无法再冷静下去,赵夭夭索性站了起来,不再当一个沉默的人,众人的目光又被她给吸引了过去,只见赵夭夭当场冷笑质问。
“这位不知姓名的侍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你了,不错!确实是翠竹林!”
此话一出,伏渊的目光沉了沉,望向赵夭夭的时候神情有一丝心痛,好似不确定的在问,这女人真的背叛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