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在心里暗喜,若是他们得了这东西,以后不管是做什么都有了一大助力,虽然听起来有点邪门,但是越邪的东西威力肯定越大。
这几日江明为了找这几个树奴人也花了不少功夫,今日总算找到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总算可以回去交差了,他转身准备离开,被那几个树奴人给唤住了:“大人,您能不能行行好,救我们几个出去?”
江明看着这几个人,想着他们是树奴国的人,那个国家一直很神秘,相传也有不少宝贝,留在手下其实也没什么,若是找不到蟒蛇草,还能让这几个人去找。
打定主意之后,江明便答应道:“好,我答应带你们出去,不过现在带你们五个人有些太引人主意,等今日过了子时,我就找人来将你们救出来。”
几人心中一喜,能够离开这里那就再好不过了,他们连连道谢,江明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回到楚云信住的院子,此时楚云信正在和几个美人品尝美酒,玩的正在兴头上,一间不大也不小的院子,被喜欢享乐的楚云信打造的很是奢华,和外面破烂不堪的房子一比,显得十分惹人注目。
江明原本想直接推门进去,但是听到里面莺莺燕燕的声音,忽然有些犹豫了,他试探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怒吼:“谁打扰本王的好事?”
江明清清嗓子道:“王爷,是我,江明,我找到那几个人了,特意来回禀王爷的。”
里面的女人忽然也没了声音,过了半晌,听楚云信在里面叫道:“进来吧。”
江明推开门进去,里面的女人已经不见了,想必都已经从后面的偏门出去了,楚云信扯了扯散乱的衣衫,胸膛已然外露,上面还有一些酒渍,再看楚云信的脸,一看就是沉迷酒色,眼神迷离。
江明在心中暗暗叹气,大好的时光,偏偏要浪费在这酒色之上,楚云信这好色的毛病当真是改不掉了。
楚云信呵呵笑了两声,抱怨道:“在这什么都没有的破地方,也就知道找几个美人陪着喝喝酒,打发打发时间了,就这几个美人,还是从别的地方送过来的,这穷的连人都没有的地方,也不知有什么好待的。”
江明伺候了他很多年,熟知他的习性就是如此,也没有办法改变,他宽慰道:“回到京城里面,王爷可就没有这么舒心的日子过了,若是连同现在一般,在王府里也如此纵深情色,不出几日便会有人弹劾了。”
“说的也是,这里有时候确实是比京城要自在一些,不像在那里,做什么事都有一百个人盯着你,累人的很。”
“是是是,王爷说的没错。”
楚云信将衣襟拢好:“说吧,你都发现什么了?”
江明连忙道:“我找到了那几个树奴国人,也问出了蟒蛇草的下落,那蟒蛇草就种在树
奴国的紫藤山上,满山都是,只要采来喂食献血,就可以随意号令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楚云信哈哈一笑:“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有了这蟒蛇草,真是锦上添花,事不宜迟,赶快安排人去采蟒蛇草回来,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蟒蛇草的威力究竟如何了。”
“那些人说了,只要是喂食献血的人功夫越高,蟒蛇草就越难被挣脱,以王爷的功力,那蟒蛇草想必会更加厉害了。”
“这么好的东西,可别让楚云深他们得了先机。”楚云信觉得,既然楚云深他们也知道这蟒蛇草有什么用,那就一定也想去找了来。
但那日江明听到了楚云深的话:“王爷,楚云深当日说,这蟒蛇草既然是要喝人血的,肯定是什么邪物,他们是不会用的。”
“哼,邪物,就是因为是邪物,我才要找来的,越是邪的东西,才越是厉害,他没这个胆子,也就莫怪他无能了。”
楚云信和江明想到一处去了,能够驾驭邪物的人才是最厉害的人,也不是理所应当的么:“是啊是啊,楚云深他们没有胆量,以后败给了王爷,也是正常的。”
楚云信被江明这么一夸,更是通体舒畅,仿佛已经看到不远的将来,楚云深被他踩在脚下的场景,到时候,没有了楚云深的姜笙歌,还不是得乖乖的投入他的怀抱吗?
楚云信越想越高兴,他派江明马上带人到紫藤山去将蟒蛇草带回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用蟒蛇草来给姜笙歌好看了。
自从姜笙歌发现许久没有见过李庆之后,每次出门的去一个地方的时候,都要特意留心一下,看李庆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但是问了许多人之后,都没有打听到他的下落,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姜笙歌越发觉得奇怪,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难道他是真的逃走了吗?
回想起那日最后一次见到李庆,姜笙歌也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反常的,也没有表现出想要离开的迹象,反而他那个样子,似乎是很想帮着他们一起赈灾的,难道他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姜笙歌就这样一边想一边排除,总觉得这个也有可能,那个也有点道理,但仔细一想却又想不通,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一个堂堂的县官大人找不到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但是现在这里乱哄哄的,也就没人顾得上他了,原本姜笙歌是觉得,少了一个帮不上什么忙的县官也没什么,但是后来一想,她作为钦差,总要与这里的县官沟通情况,回去之后也好和皇上交差的。
若是等他们走了之后,这县官大人还不知所踪,那这里不就成了无人管辖之地了吗?
后知后觉的姜笙歌才发觉到这事的重要性,她决定还是找百姓们聊聊天,问一问这县官大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也好找出一些线索来。八壹中文網
这日晚间,姜笙歌便道了衙门,和几个百姓在院子里乘凉说话,百姓们看到姜笙歌来了,也都很高兴,不管姜笙歌问什么问题,他们都配合的说着,一时间的气氛很是融洽。
说着说着,话题便被姜笙歌引到了县官大人李庆的身上,姜笙歌试探的问道:“你们这里的县官,李庆大人,平日里对你们怎么样?”
“我们能见到县官大人的时候不多,每次遇到有案子了,大人也都是匆匆的上堂,又匆匆的了结了,好在我们这里民风淳朴,没有那么多事,不然这样性急的县官大人,怎么能断的了案呢。”
这人这么一说,其他的人也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自己知道的李庆的事。
“李大人很少露面,虽然没有搜刮民脂民膏,但对百姓们也说不上有多好,就算无功无过吧。”
“不过我有时候倒是会看到,李大人常常会到河边去,不知是在散步还是在做什么。”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上次去河边捕鱼的时候,看到李大人蹲在河边看着河里面,嘴上还念念有词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我当时还想,李大人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样子神神叨叨的,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姜笙歌眼睛一亮,不爱亲近人,也不合群的李庆,有时会到河边去,还念念有词,听起来就觉得很神秘,姜笙歌问他:“你还知道些什么,再说一些。”
那人摇了摇头:“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偶尔看到过那么几次,便有了印象,其实平日还是很少看到李大人的。”
有个人忽然道:“诶,你们有没有想起来,有一次李大人过生辰的时候,官府的人曾经让咱们在一件衣衫上面写咱们的名字,说是李大人爱民如子,生辰不愿意过的太铺张,只要百姓将自己的名字写下,留给他纪念就好,我当时就觉得很古怪,李庆大人为什么会要咱们的字呢?”
是啊,一个不算有多爱民,和百姓走的也不近,不喜欢办公事的一个县太爷,为什么要主动要求百姓给自己写自己的名字?
有些地方的县官若是被万民敬仰,当地的百姓在县官过生辰的时候会在一把大伞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以示百姓们对县官的爱戴,这叫做万民伞。
李庆的做法显然是和万民伞如出一辙,只是换成了在一件衣服上面写名字,先不说其他地方的万民伞是百姓自发的做给县官的,而李庆是自己要来的,就说李庆要这东西有什么用,这就很让人费解。
为了歌颂自己的官德?但李庆并不像是有多爱戴自己的子民,好像也根本不在乎这种东西,所以这种做法看起来既突兀又给人感觉很奇怪。
天渐渐的晚了,微风也带来了一股股的凉意,月亮被隐藏在乌黑的夜空之后,好像是为了映衬这种漆黑清冷的气氛,有人神神秘秘的道:“我倒是听说过一件很离奇的事,就发生在这衙门里,你们想听吗?”
听他的的语气就知道,这故事肯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