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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葡萄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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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与柳如玉假情假意地吃完了一顿饭,要离开的时候被范建留下了,范建将滕梓荆的海捕文书拿给范闲看,提醒他不要妄自尊大,这京中盯着他的人还有很多。

同时他再一次提到了,范闲与林婉儿的婚约。

“儋州刺杀背后可能是太子跟长公主,你必须尽快与林婉儿成亲,然后接管内库。”

范建话里话外都是内库财权跟叶轻眉,范闲一边感叹老娘的魅力真大,她离开之后,仍有人愿意为了她而抚养自己,甚至愿意将这么大一笔金银财宝让自己继承;一边却对范建的做法不以为然。

他会争取把老娘的产业夺回来,但前提是不把自己赔进去,去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更何况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手帕姑娘。

“父亲,我不打算娶林婉儿,我范闲只会娶自己喜欢的姑娘。”

“陛下已经下旨,现在不是你想不想娶的问题,你必须得娶。”范建没想到范闲这般反骨,竟然直接说不想娶林婉儿,面对内库财权这一大笔财富,却选择了拒绝,真不愧是叶姐姐的孩子。

看着范闲自顾自离去的身影,范建恼怒中又生出一丝骄傲。

范闲好声好气地劝打扫的下人离开,却令他们惶恐万分,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呵斥。下人离开之后,范闲边收拾房间,边想着这里已经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世界,这是一个充满压迫的时代,那些下人们被压迫惯了,习惯了主人家的呵斥。

自己虽然不是下人,但不也受着名义上的老爹跟那个自己连面都没见过的皇帝的压迫。三纲五常中,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所以,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定下自己与林婉儿的婚约,然后强迫自己去接受它。

可是自己上辈子为病痛所苦,只能困于病床上。当初来到这世上,范闲就答应过自己,这辈子要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

所以管他什么皇帝圣旨,父母之命,等自己做了想做的事,就开溜了。范闲将东西收拾好之后,就去找范若若。

他离开后不久,滕梓荆就过来了。见他不在,正要离开的时候,遇上了来寻他的范思辙。滕梓荆无奈之下躲进被子里。

范思辙误以为被子里头的是范闲,按照之前跟柳如玉商量好的,约范闲明日去酒楼吃饭,其实是打算路上找人打范闲一顿。

范闲悠闲自在地去找自己的妹妹聊天,却不知道滕梓荆碰到了范思辙,更不知道这皇城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湖,也因为他的到来而泛起层层涟漪。

长公主先是去了太后的寝宫,言范闲无德无才,不配娶林婉儿。太后告诉长公主,后宫之事能做主的只有陛下一人,让她要守住分寸。

长公主刚离开太后的寝宫,便有庆帝的人来请她过去。长公主当着庆帝的面,便直言道,自己不愿意范闲娶婉儿,让庆帝收回成命。

“你有话可以直说,何必要派人去败坏范闲的名声?”庆帝反过来指责长公主今日派女子守在范闲回府的途中,意图败坏范闲的名声。

长公主却矢口否认,庆帝派人去查出宫采办的韩女史,不料她已经自尽身亡。而此时太子李承乾匆匆赶到,直接跪下认错。

庆帝笑了起来,告诉李承乾长公主还什么都没承认。

“你是太子,争权夺势是应当的,只是该注意手段,不能没了自己的底线,更不该用这种卑劣的手法。”庆帝训斥完,就让太子跟长公主先下去了。

身在皇宫的李承安没一会就知道了太子与长公主被庆帝训斥的消息,但具体为何被训斥他却并不清楚。

李承安倒是想去找太子问问情况,但他听说太子与长公主在一起,就不想过去了。她这个姑姑不喜欢他,他能感觉得出来。还是明天下午出宫去问问二哥,三哥的事,二哥肯定知道。

“若若,你刚跟我说了太子还有二皇子,怎么不提你以前信中提到的三皇子呢?”范闲来找范若若,就是为了了解一下京中局势,心中也有数。

“大皇子有外族血脉,不能继承皇位,又常年待在边关,所以京中只有二皇子与太子夺权,但三皇子与他二人年龄相仿,又没有血脉的障碍,而且你之前说他聪慧过人,又有过目不忘的能力,难道他就没有一点野心?”

范若若连连点头,哥哥果然聪慧,连自己多年前信中所写都记得。

“哥哥说得对。但哥哥,你忘了吗?三皇子体弱多病,而且三皇子五岁曾经被人下毒,太医断言三皇子可能活不过而立之年。”范若若环顾四周,低声在范闲说道。

“阿嚏。”李承安打了个喷嚏,守着门外的宫人赶紧进来,问他是否需要去请御医过来诊脉。李承安赶紧摇头,又摆手示意他们去休息。

这要是请御医过来,明天自己的宫殿又要堆满药材了。

“要不还是去请郑太医过来看看吧?今天殿下去庆庙祈福,可能是受了冷风,殿下身子骨不好,还是让太医看看。”李承安平日里待宫人极好,宫人知道他不会随意苛责下人,所以大着胆子劝一劝。

李承安想了想,让宫人去请御医,顺便派个御医去皇家别院看看林婉儿的身体。毕竟他这个表妹身体也不怎么好,还是小心为上。

范闲瞪大眼睛看着范若若,什么,活不过30岁。范若若默默点了点头。

“而且因为三皇子自幼身体不好,陛下一直没有下旨让三皇子出宫建府,而是让他留在宫中,让御医照料。哥你想,二皇子十三岁就受封亲王,十四岁就出宫建府,而年满十六的三皇子还跟年仅五岁的五皇子一起上课。三皇子根本没有机会培养自己的势力。”

范若若停下来喝了一口水,又接着说道:“不过说来也奇怪,太子与二皇子两人针锋相对,但两人与三皇子的关系都还不错。这或许是因为三皇子没有办法夺权的缘故。”

“可能吧。”范闲随口应道。

“哥,我怎么感觉,你跟父亲一样,都很关注三皇子。”范若若歪着头,眼睛盯着范闲,好奇地问道。

“是吗?父亲也很关注三皇子。”范闲面上有些惊讶,好奇地反问道,“我只是想到你信中提起过三皇子,如今京中太子与二皇子相斗,他竟然能稳坐钓鱼台,手段肯定了得。”

“我之前会在信中提起三皇子,也是因为父亲有时会说起三皇子,只是我长大后,父亲反而很少提。但那偶尔几次,我觉得父亲说起三皇子的神情很不一般,也就记在心里。”

范闲跟范若若说完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滕梓荆以为范思辙已经离开,刚要离去,却被门口的范思辙逮个正着。

范闲回来撞上这一情景,只好跟范思辙说滕梓荆是他请的护卫。范思辙将信将疑地看着滕梓荆,很快将这件事抛之脑后,转过来邀请范闲去酒楼吃饭。

范闲应承下来,将范思辙给打发了。范闲将海捕文书递给滕梓荆,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滕梓荆反过来求他,利用鉴查院提司的身份,调一份文书出来给他,他愿意以性命交托。

范闲坚持要问清楚情况,滕梓荆没有办法,只能告知实情。当年滕梓荆为了救一对老人,得罪了礼部尚书,没想到那对老人却诬陷他,刺杀朝廷命官。他差点没了命,家人也受到牵连,之后他接受鉴查院的条件,成了鉴查院的一员。

现在他假死脱离鉴查院,但是他家人却不知所踪。他求范闲去调的那份文书上面就记录了他家人的行踪。

范闲念及滕梓荆当年放了那对老夫妇一马,觉得他心中有一丝良善,便答应了下来。

次日,不出李承安所料,宁才人知道他半夜请御医的事,立刻过来看他。庆帝虽然没过来,却让人好生照看,有需要的药材尽管取用。

“听说你病了,二哥过来看看你。”太子前脚刚走,李承泽后脚就过来看望他。

躺在床上的李承安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太医昨天晚上过来的时候说自己没什么大碍,注意休息就行。

“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吃葡萄的?”李承安看着自家二哥一口一颗葡萄,吃得津津有味。

“这葡萄真甜。太子殿下对你挺好。”李承泽吃着葡萄,嘴也不得闲。

“二哥,这葡萄甜吗?我怎么闻着一股酸味呢?”

三哥也真是的,明知道郑太医管着自己,还特意送葡萄过来,也不知道是想送给他吃的,还是为着某个可能会来探望自己的家伙。

李承泽默默将李承乾送来的葡萄都吃完后,让谢必安把几幅画卷交给李承安,李承安收了下来。

谢必安去门外守着,李承泽安心在屋里跟李承安说话。

“你三哥心情怎么样?我听说宫典把你三哥送他的几幅画都撕了。”李承泽小心翼翼地问道。今天才知道这个消息的李承安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李承安模样生得极好,挺直的鼻子,病中略显苍白的皮肤细腻光滑,薄薄的嘴唇,而他最吸引人的便是那双眼睛,明亮得像天上的星星,仿佛能看清每一个人的心。

李承泽将太子与宫典交好,又意图与长公主败坏范闲的名声告知李承安。

李承安将手中画卷展开来看,疑惑地看着李承泽,这些画都是孤品,二哥不可能昨天收到消息,今天就收集到这些画,拿来给三哥。

他怎么觉得宫典跟三哥决裂背后有三哥的手笔呢?对上李承安怀疑的眼神,李承泽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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