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圣城乌拉纳西取了一辆车,开着这辆车通过陆路前往巴基斯坦,不一会儿就到达了巴基斯坦的边境。
关于阿布德尔的事情,乔瑟夫告诉我,虽然阿布德尔被击中了头部,但那颗子弹并没有打到致命的部位,而且spw基金会已经派了专业的团队对他进行治疗,所以并不需要再担心了。
而这件事乔瑟夫并没有告诉波鲁那雷夫,一方面是为了留着后手来对付敌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波鲁那雷夫能够有所成长。
但这不是你们飙戏的理由吧!特别是你啊花京院。我用眼神示意花京院让他停下,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
红发少年通过后视镜向我眨眨眼,表情还是一脸严肃。
波鲁那雷夫依旧沉浸在悲伤中,他的表情像只被抢走所有玩具的小学生,太搞笑了吧!我捂住脸身体颤抖着。
正在开车的波鲁那雷夫从后视镜看见我奇怪的动作,他还以为我是悲伤的哭了一个劲的开始安慰我。八壹中文網
“不要再说了。”颤抖的声音从我口中传出,我也不想和你飙戏但你再说下去我真的要笑出声了!
他安静下来,看向窗外的天空皱着眉叹口气,“我一定会回来的,要好好给阿布德尔做个墓地!”
我忍着笑意揉皱了承太郎的衣服被他啧了几声。
你们太能演了!乔瑟夫也向我眨眨眼,你的演技太嫩了。我从他眼神里读出了这句话。
在狭窄陡峭我们遇见了一辆奇怪的车,看上去像很久都没有洗过了,车身上堆满了灰尘。它紧紧的跟着我们还差点害我们与大货车相撞掉下悬崖。
这肯定是迪奥派来的,警惕着这辆奇怪的车,我们停在路边的一家茶馆休息片刻,但是一转头,那辆奇怪的却正停在外面。
我们靠了过去,但车里一个人都没有,承太郎他们转回茶馆去寻找敌人。
我向车里丢了一瓶迷药,要是有人坐进去的话一定会被药给迷晕。
此时茶馆里,乔瑟夫和承太郎直接抱着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态度,将茶馆里的人打了个遍,花京院想叫波鲁那雷夫帮自己一起劝阻他们,但是波鲁那雷夫也开始像他们一样抓住人就打。
茶馆里除了我们已经没有人能站起来了,好了,这样就可以确定茶馆里面没有可疑人物了(?)
“诶!你们快看!”
波鲁那雷夫放下手中已经晕过去的人指着门外,茶馆外树下的那辆车像漏气一样缩小最后变成一辆小型敞篷野越野车,里面还有一个晕倒的男人。
所以,又一个敌人被解决了!(太草了!)
将这个男人绑在大树上我们开着车一路通畅的来到巴基斯坦。
没有在路上多做停留,我们向着目的地开去,不知道开到了哪里,周围开始升起大片的雾,明明才下午三点。
乔瑟夫决定先到下面的小镇上找间旅馆住下,等恢复体力后明天再继续前进。
不过这片小镇十分诡异,里面的人脸色苍白行动僵硬身上甚至爬满了蟑螂和蜥蜴,就连附近出了人命,这里的人也还是一脸冷漠。
而且倒在地上的尸体呈现出诡异的动作,身上全是拳头大小的空洞。
情况不太妙,而我们已经走进了这奇怪的小镇也只能等待着敌人主动出击了。
雾越来越大,将整个小镇都笼罩住,这时一个老太婆出现了,她身材很矮小像个干枯的木乃伊,左手还缠着绷带,这个老太婆和蔼的邀请我们去她的旅馆。
波鲁那雷夫这个憨憨立马迎上去对着老太婆各种调笑,我们警惕的观察着旅馆,还算是整洁,大厅里除了这个老太婆没有其他的人了。
我们依次在登记簿上这写下自己的名字,承太郎在我前面写完后站在一边看着我,他写在登记簿上的名字是————空条q太郎。
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名字还是我以前无聊的时候给他取的。
我拿着笔写下————寺井☆。
写完后我关上登记簿将它交给老太婆,她笑眯眯的带我们上楼。
乔瑟夫和花京院进入房间,他们打算利用电视机进行念写来预测敌人的位置。
承太郎靠在门框处,静静看着我。
我走到承太郎身边拉拉他,“空条q太郎同学,现在有空吗?”说完我还勾勾他的手指。
他一把抓住我乱动的手,带着威胁性的捏了下,拉低帽檐,“当然有空了,寺井星同学。”
他的手心带着薄茧,微微摩擦着我的手背,我一下将手往回抽,却被他拽紧。
黑色帽檐下靛青色的眼睛像宝石的棱角锐利的反射着明亮的光,我用手指去挠他的手心,轻轻抚过他柔软的指缝。
他松开手,拉拉帽檐,“有什么要说的?”
我们没进房间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那扇窗户边,雾蒙蒙的光线恍惚照到走廊里。
“阿承你还记得我十岁生日那发生了什么吗?”说起这件事我的心就开始浮躁,空缺的记忆让我心神不宁,就像缺失一块就永远拼不齐的拼图,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真实。
越来越多一闪而过的画面,醒来后空茫茫的感觉。我忘记了什么,直觉告诉我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我需要想起它。
承太郎靠在墙上将手臂环在胸前,“怎么了。”他低着头,脸被帽子遮了大半,但我凑近他,直视藏在帽子下面闪烁着光芒的眼睛。
“我想不起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荷莉阿姨将我们送到游戏屋,我们不是遇见了一个小孩吗?他带着我们去玩一个叫做‘循环天堂'的游戏,然后呢,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听我说完,承太郎楞了几秒,脸上闪过疑惑,但他很快就恢复到原来的表情,“什么都没有发什么,妈妈将我们接回去了,不是吗。”
荷莉阿姨的确将我们接回去了,但是在游戏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着他脸上被光照出的阴影,抿紧了嘴唇,“我说的是在……”
波鲁那雷夫突然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我们,向我们愉快的打了个招呼,“哟还没睡呢!”
我和承太郎沉默的盯着他,这时波鲁那雷夫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银发男人尴尬的大笑着挠挠头,“那我去上厕所了你们继续啊。哈哈哈”
说完他便迅速的下了楼,我还听见他活力满满的向着大厅里的老太婆打招呼的声音。
我调整呼吸,努力将浮躁的情绪压下,我知道承太郎是不会告诉我什么的,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不要再问。
他伸手摸上我的头,顺着柔顺的黑发摸下,扯扯藏在发丝间的星星,手掌最后落在我的脖子上。
像被抓住后颈皮的猫咪,我想缩缩脖子,却他的手按住而无法动弹。炙热的温度从他手心传来,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进去休息吧。”承太郎收回手,指指不远处的房间,“我会一直在这里。”
我点点头,顺从的进入房间,将杂乱的思绪抛出脑子。躺在床上出神的盯着天花板,灰黑色像一团乱糟糟的线球,怎么理都理不清,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境。
我出现在纯白的房间里,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我抬起手,手臂上刻着什么,我尝试着看清它,但越看越模糊,血红色慢慢蔓延上来,一片红色的海洋将我淹没。
“你还在坚持吗?”我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的声音在耳边随着海水流动。
“记得不要回头。”
“不要想起来。”
“就这样前进吧。”
“你会成功的。”
“我的星星。”
紫色的衣角一闪而过,蓝色的蝴蝶被海水吞没,如弓的月亮倒影在海中。
无数尸体浮在海面,有一个人越过他们在水面上行走,他来到我头顶直视着在水面下的我,拿着一支箭,他向我伸出了手。
“愿神保佑你。”
“轰隆!”房子猛的震动起来,我被摇醒,看到上了花京院透露着担忧的眼睛。
“怎么了?”我抹去脸上的水光向他询问
“小明做噩梦了吗?”花京院将手抚上我的脸,将眼角的水痕轻轻擦去,我顺着他的动作将脸埋在他的手心蹭蹭。
“不记得了。”回想起全是茫然只有身体还残留着悲伤的感觉。
“我们已经将敌人打倒了,等会就可以出发了。”他捏捏我的脸笑了笑,将我扶起来,“还想睡吗?”
我摇摇头跟他一起下了楼,楼下乔瑟夫正调笑着波鲁那雷夫,原来波鲁那雷夫因为敌人的袭击被迫舔了便池。
见我们都一脸揶揄的盯着他,波鲁那雷夫脸上浮现红晕,闭着眼大叫道,“快赶路吧!我们该走了!!”
乔瑟夫还在他背后大笑着,这时,承太郎指指门外让我们过去。
小镇的雾已经散尽,露出隐藏在迷雾里的墓碑和骸骨,那个已经倒在地上晕过去的老太婆用他的替身将墓地伪装成了小镇,之前和我们说话的人也全是墓地里的尸体。
这么说起来真的是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汽车的轰鸣声响起,我们的车上坐了一个眼熟的人,那不是之前被放跑的荷尔贺斯吗?他居然出现在这里并且开走了我们的车。
波鲁那雷夫气急败坏的追上去,但车的速度肯定是比人快的,他什么都没追到还被甩了一脸尾气。
无奈我们只好重新再找一辆车了,顺道带上了还昏迷着的老太婆,她说不定知道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