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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议及真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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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悠然馆的正厅时,灏泽终是耐不住性子发问了。

“师傅,难不成你已经解开了这个案子?”知道师傅厉害,也晓得师傅出马,必定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可当他自己深入其中,逐步分析,抽丝剥茧寻找案件的真相之际,猛然又发觉这个过程,并不容易。

如沐春风,这天气好的让人舒适,可话听起来就不那么顺耳了。

陆笙将筠琦暂且放在一旁,走向了迟迟跟在身后的灏泽。

猛的执扇一拍,冷冷道:“此事已经结束,休要再提。

形同付姑娘所言,你自己几斤几两,还不清楚?

你晓得教导小琦说不能急于求成,那你自己又是如何给她示范的?

灏泽,枉我以为你会更出色一些,没想到,为师还是高估你了?

也罢,回府再议。”

陆笙的语气显得浮躁了,不知是否因为灏泽的缘故。

筠琦只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默默的。

印象里,对这个师傅的回忆,并不多。但,好像总觉得心里温暖的很。

也许师兄说的是真的,去年自己生了大病的时候,师傅对自己就是用心照料,极是疼爱的。

倏地,从外缓步而来的谢檀低低的笑了起来:“老弟,何苦如此教训你的爱徒?”

陆笙一转脸便恢复如初,接着让灏泽站去筠琦那里,回身和谢檀对话:“谢兄抬举他了,年轻小子就是狂妄的欠教训。

虽然我只长他两岁,可也是严师底下出来的。干我们这个,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谢兄,这几日叨扰你了,还请谅解小辈的无知。”

陆笙的客套话是一句接着一句,听的灏泽恍惚了。

这不是师傅一贯会有的常态,莫非,这里内有乾坤?

谢檀从他二人身边经过,又不经意的打量了几眼筠琦。

这个目光,让筠琦不寒而栗。不是人的缘故,但也不知是为何。

“谢兄,就此别过了。”陆笙不等谢檀的客气,带着两个徒弟径直向外走去。

步伐不快,但也不慢。

这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在师傅眼里很容易割舍,而灏泽,却迟迟放不下。

一阵怪风从湖面而来,掀起的微微波浪,带着一丝芬芳,再没有刚进府的那种潇洒悠闲,自在如意。

这个地方,曾经出过人命。

“上去!”在师傅的呵斥下,灏泽不忍的上了马。

本来答应周暮的事情,全都付之东流。

本来和捕快约好侦破此案后,大醉三天三夜,如今却要爽约了。

本来以为,他可以独当一面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欢喜。

在师傅面前,他永远是弱者,除了一身的武艺。

一脚蹬上马背,高瞻远瞩,这外面终究还不是他的天下,不是他能肆意行走、行侠仗义的天下。

嘴唇动了动,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出口,也不知如何开口。

陆笙看得出来,灏泽的不甘心和不解:“出了咸阜再说话。”

此一句,又暂且断了灏泽的欲望。

出了咸阜么?

出咸阜?咸阜之中隔墙有耳?

这个猜测一上心头,同时又见师傅极速策马扬鞭,奔腾而去,恍然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跟了上去,也悄悄观察四周。

路口的街边,有几个小贩的目光一直紧随不离。

茶楼之上,还有人蠢蠢欲动!

一时间,阳光显得刺眼了,一路上本来和睦的民风显得虚假无比。

所有的一切,和刚来的时候,颠倒了。

而在师傅那里的筠琦,依旧是一脸灿烂,笑意不断。不知这里的水深,不知这里的人心险恶。

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未必就真的波澜不起。

表面上的人人自安,未必就真的扶持有爱。

人心,本来就隔着太多的东西。比如金钱,比如权利,比如生死存亡……

快马加鞭离开了咸阜城,师徒三人两匹马,在自然之中,如同疾风,来之极快,去之匆匆。

绕过诸多树林,终于在一片湖边停下。

“吁!”一勒马,随即稳坐。

灏泽最先跳下马,往四面八方勘察。

师傅陆笙则慢慢悠悠的从马背上下来,顺便将筠琦抱下。

取出手绢,在树木映衬湖水碧绿之中过了过:“别看了,不会追来了。”

一边替筠琦擦汗,一边对灏泽吩咐着。

偶有几只飞鸟经过,灏泽都惊得欲拔剑相向。“师傅,你且说清楚吧。”

收回了剑,也收回了之前的埋怨和不甘。

也许,是因为这崇山峻岭之中,存在这么一片茂密却葱绿的树林,故而特殊,故而神奇。

身处其中,感染了心灵,逐渐静了下来。

陆笙不慌不忙,先将筠琦扶着寻处坐下,而后方开始详细道来:“灏泽啊,你很少让为师失望。

这一次,为师且不说你做错了什么,做对了什么。

只就着一点,你可有好好的将你师妹的性命放在案件之上?

虽然还他们一个真相大白重要,案子也重要,可如果你只是协助调查,而不是全权委托你,你为何不照顾好她?

你让一个九岁孩子跟着你出入命案现场,你觉得合适么?

是,就算她有过人的天赋,值得我收下为徒,你是如何敢断定为师一定会接纳,敢擅自替我做了决定?

我再问你,你知道那些跟踪你和他的人,是什么人么?”

陆笙的话音量不高,但多多少少还有些回荡在树林里。

灏泽只听得满心愧疚和懊恼,听得悔恨。

难道师傅眼里,他是如此的不成气候?

“不知。”灏泽已经埋下的头,仿佛丧失了一切的自信。

筠琦虽然不明白他们的谈话意味着什么,可陆笙的责怪味道很是浓厚,想不听出来都难。

“师傅,小琦不好,是小琦的错。”拉过陆笙的手臂,晃了晃道。

如此这般,陆笙是不好意思责怪小琦的。况且本来就不是她的问题。

不远处来了一马车,马夫甚是眼熟,他轻轻唤道:“灏泽兄弟?”

灏泽看了看过去,竟是阿童。

没想到,师傅早就安排好了,从咸阜极速离去,城外也有人接应。咸阜可真是危机四伏,不然何至于此?

陆笙将筠琦带了过去,此前的问题一概略过:“上去吧,回去再说。”

危兮藏兮,别有洞天难参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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