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川一本正经的在以此类推,根本无视郁时浅快要抽筋的嘴角。
“停!”她一脸郁闷,忍不住抱怨的一声,“喂,你是想累死我吗?”
纪珩川却挑眉,坏笑着抵上了她:“小芋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不过你放心,你老公我可是妖,累不坏的。”
低头吻住那只努起的小|嘴,他贪婪的像是饥饿了许久的豺狼,恨不得把怀里的人儿连皮带骨一起吞入腹中。
而对于郁时浅来说,纪珩川就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在她不知不觉的情况一点点的侵入她的血脉骨髓,最后深深的嵌入了她的灵魂里,深深的扎了根。
她逃不掉,也无处可逃,更不想逃。
这个男人,是她这辈子都戒不掉的,也不想戒掉的美好。
只是,她的真很奇怪,每次和纪珩川亲密终于一种近在咫尺却相隔千里的错觉,好似他们之间那一道隐形的屏障依旧存在。
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只是那种隐隐不安的感觉很折磨人。
像一根藏匿在心眼里的针,总是会在她沉溺在纪珩川的温柔和热情似火中跳出来狠狠的扎她一下,像是在提醒她当下的真实和那突兀的虚无缥缈。
忽的,郁时浅心中一个慌乱的悸动,赶忙抱紧了身上的男人。
不管发生什么,他总是会在自己的身边。
“纪珩川,我要。”
她的呢喃细语落在纪珩川的耳朵里,就像是鼓励的擂鼓,刺激着他放大的瞳孔不觉一个骤缩。
“好。给你,只要你要,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一|夜春|光无限。
第二天。
郁时浅有些忧心忡忡的放下手机,看向身后紧紧抱着她的纪珩川。
挣了一下,她担心的说:“小雨会不会有事?”
纪珩川一手勾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轻轻的拨弄着她的耳垂,心不在焉的问:“小芋头,你确定她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郁时浅皱眉:“附身?应该不会吧,还是看出什么来了?”
纪珩川眸光略略一暗:“她受伤太重,不但有鬼魂的戾气,还有杨逸白的戾气,很是混乱。所以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想趁乱藏匿在她的身体里,也是有可能的。”
郁时浅当即紧张了起来:“那你看出什么了?”
纪珩川摇头:“这就是问题所在,我在她身上并没有看到什么。”
郁时浅抿了抿嘴角,随后还是松了口气:“既然你都看不出问题所在,那一定没有问题了。”
纪珩川挑眉:“哇,原来小芋头的老公这么利害的。”
郁时浅眯了眯眼睛,懒得理他,站起身准备走,却被他顺势一拉,又跌坐回了他的怀里。
羞恼的挣扎了一下,郁时浅回头瞪了他一眼:“我去看看小雨,你放开。”
纪珩川把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里,气息凝重的说:“以防万一我在她房间周围布下了结界,如果真的有东西,绝不可能轻易逃出。不急,我们先办正事。”
郁时浅的脖颈被他呵的一阵发麻,不由得咬着嘴角呵了一声:“喂,我们还要去一趟殡仪馆布置老杨叔的后事,你能不能正经点?”
纪珩川抬起头,认真:“我很正经啊。我可是开了后门让老杨叔的魂魄轮回转世去了,留下的不过是一具无知无绝的肉身,所谓后事也无非是活着的人做给活着的人看的。我们可是妖,不用在意那些无谓的繁文缛节。”
郁时浅不由得把眼睛眯的更紧了:“那我是不是应该繁文缛节的好好谢谢你给老杨叔开后门呢?”
纪珩川当即勾起嘴角的一抹坏笑:“好啊,小芋头打算怎么谢?以身相谢吗?”
郁时浅呵气,一手捶敲在了他的脑门上,红着脸呛声:“一|夜没让我消停,你还来?不累啊!”
“累?”纪珩川一脸惊奇,“只要和小芋头在一起,刀山火海也会甘之如饴,怎么会累?”
邪魅一眯,他凑着郁时浅的脸颊,抱起她跨在了自己的腰上,继续说道:“即便累,我也想累死在小芋头的身上,就是真的累死了我也能笑醒过来。”
郁时浅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怎么恢复成人型之后这货这么“欲求不满”呢?
不等她开口,纪珩川故意抬了抬身,抵着她当即气息一紧:“小芋头,不会有人过来的,我们继续。”
“你……”郁时浅被他臊的脸颊脖颈一片绯红,憋了半天才哼出两个字来,“不许动,大流|氓!”
纪珩川一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攥着她乱动的手,眉角一扬:“小芋头,先流|氓的可是你。”
郁时浅瞪了瞪眼睛:“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对你流|氓了?”
纪珩川呵笑了一声,眉角挑的更高了,抬眸凝视着她微微愠色的瞳子,问:“难道你都忘记我还俯在猫身的时候你都对我做过什么了?”
郁时浅不由得怔了一下,一脸纳闷。
她对纪珩川做了什么?
咬了咬嘴角,郁时浅开始仔细的回想,想着想着,她微蹙的眉头忽然一展,恍然。
她……想起来了。
凝视着郁时浅表情的变化,纪珩川勾了勾嘴角,追问:“小芋头,到底是谁先耍流|氓的?我这最多算是以牙还牙。”
郁时浅讪讪的笑了笑,忍不住躲闪开目光:“那个……时间太长了,我有点记得不是很清楚。不如这样,你放开,我在凉快的地方好好想一想?”
纪珩川眼底瞬时掠过一抹暗芒,沉声道:“不用。小芋头记性不好,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我只要稍稍提醒一下,小芋头自然就想起来了。”
“哈,不用……”
不等郁时浅的话说完,纪珩川抬起右手食指摁在了她的唇珠上。
灼热的瞳光凝视着郁时浅的眸子,他不慌不忙的说:“小芋头可还记得要看我是公是母的事?”
郁时浅闪躲,笑的尴尬:“有……有吗?”
纪珩川坏笑:“所以,我是公是母,小芋头现在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