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廖万里看看慕容暄,又嘿嘿干笑着解释:
“丫头你别生气啊,为师也不是冤枉他,知道你不怪你爹,师父其实怀疑这一切都是杨天赐那小子搞出来的,记得那天你哭着来,说什么杨天赐一定要投靠谁……”
上官曦突然插话,严肃地追问:
“投靠谁?”
廖万里皱眉沉思一阵,接着木讷地看着上官曦摇头:
“想不起来,当时我没在意,就顾着哄丫头了,再后来……哦也就是慕容家被灭门前的那个晚上,丫头就说有件事必须要做,我要知道拼了老命也不让丫头走,后来我去那里挖人听说失火之前正办喜事,办个鬼的喜事,丫头之前就没跟我说什么喜事,定是杨天赐耍的花招,他肯定是跑了!”
慕容暄越听越觉得浑身发冷,慕容暄近百口性命一夜之间都死了,作案的人也未免太狠毒了,这是有多大的仇恨。
听着这个糊涂师父说的话,似乎杨天赐变成了这一切的突破点。
于是她很严肃地问:
“杨天赐长什么样子?是哪里人?”
“大概人模狗样的吧,不然慕容云海那死鬼怎么能招为女婿……你别生气啊,为师也没见过……”
廖万里有些委屈地低头,表情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看起来不像是说谎。
她看着对面的上官曦,那家伙一脸的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夫君,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杨天赐?”
上官曦垂眸看她一眼,淡淡地回答:
“叫杨天赐的人很多,是不是谁也不能确定,还有若真的是他所为,那么你怎知他不是易容乔装,你怎知他不是用的假名代替?”
慕容暄被问住,吞了口唾沫才又硬着头皮说:
“既然,既然是未婚夫,肯定天天见面,哪有时间易容的,他不嫌累吗……”
廖万里突然打断她:
“丫头你忘了为师跟你说过一种易容术了吗,那是纯粹人皮所制成,薄薄一层,易容之后可以支撑一个月之久。”
他的话一落地,旁边站着的上官曦大手一紧,攥起了拳头。
这样的举动正落在慕容暄的眼底,她当即打趣:
“夫君你不会也是易容吧,不然谁能长这么好看……”
上官曦皱眉,心里一阵不爽……
怎么易容就是为了好看,本王不易容更好看,你个不识货的蠢女人,叫“夫君”能不能走点心,那么敷衍,听不出一点诚意。
不过她的话直接被廖万里反驳:
“他不可能易容,那种易容术何等难求,别说他,就算是为师都达不到,这小子嫩着呢,别看也长得人模狗样的……”
慕容暄看着对面瞬间黑脸的男人笑出声来,她故意打趣:
“夫君估计不用易容,如此容貌深得我心。”
“丫头你怎可以说出如此不顾脸面的话,你之前可是……我也是奇怪,难不成失忆之后,性格都能大变?不过这张脸,还有耳后的那颗小红痣都没变,是我的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