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给他道歉,他当着我们的面儿脱妹妹裤子,还非礼她!”
娄大娥瞪着眼怒喝。
娄母简直没眼看他,尴尬的脚底突出一座四合院,然后扎进去。
我的傻丫头啊!
你妹妹结婚了,你妹夫脱她的裤子怎么了?
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没看到你妹夫在给你妹妹换衣服。”
娄母不得不怒斥:“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来捣乱。”
娄小娥也觉得害臊。
我的大姐呀!
你脑子什么时候能灵光一点?
娄大娥也愣了。
她突然觉得她妈说的好有道理。
老公给老婆换衣服,这不天经地义吗?
你不脱衣服的话,怎么换呢?
娄母见娄大娥还没道歉喝道:“你个死妮子,我说话不好使了对不对?”
“妈,我错了,妹夫对,对不起。”
娄大娥有些委屈的道歉。
她不明白,明明是这个男人不给自己的妹妹清洗身体。
明明妈之前吩咐,如果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妹妹不好,就揍他一顿。
自己才砸了一拳,老妈就转变了口风。
还让自己道歉。
可是母亲那犀利的目光,让娄大娥认怂了。
陈爱党点头,不愧是胸宽的人。
面子什么的,都不放在心上。
“大姐,你以前也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想帮忙的话就去倒点热水吧!”
陈爱党不是小气的人,可是他生气的是系统为什么给我母猪产后修复护理。
有个毛用。
“湿毛巾的时候不要用那个新的毛巾。倒不是说舍不得,而是新毛巾都比较剌皮肤。”
陈爱党见娄大娥还愣着接着吩咐道。
“你没听到你妹夫说什么话,还不赶紧去做。”
娄母一横眉,娄大娥就嘟囔着嘴去。
来洗衣架着。
娄大娥倒好水,暗忖:你不是不让我用新毛巾吗?
我偏偏给你用新毛巾。
娄大娥赶紧把热毛巾扔到水里,然后就倒热水。
我一点儿凉水也不给你放,烫死你。
“水来了?”
娄大娥端着洗脸盆过来。
陈爱党看了一眼就知道水里的温度很高。
这不废话吗?
水蒸气腾腾的往上冒,只要不是傻的都知道水温高。
“岳母,劳烦您把凉水拿来一点儿。”
陈爱党转而笑着对娄母道。
我活这么大,还真没有人吩咐让我去做什么。
不过看在自己女儿的面子上就忍了。
人家一个外人就能这么细心的伺候自己女儿,自己倒个凉水怎么了?
娄母一愣,随即一口答应下来,然后白了娄大娥一眼。
娄大娥那叫一个委屈呀!
陈爱党就没有你这样的。
你就算不中计,你也应该直接对我说啊!
你怎么让我妈去做。
这下坏了,我妈肯定会训我。
你个王八蛋,心眼子真多。
“你还愣着这儿干嘛?没看到你妹妹把裤子尿湿了,赶紧去洗。”
娄母把凉水拿来,倒在洗脸盆里。
一边温柔的问着陈爱党:水温否。
当娄母得到答案以后直接变了脸,对娄大娥严厉的道。
娄大娥一愣,有些委屈的道:“妈,外面在下雪,很冷的。”
“你妹夫都不怕冷,早晨的时候没有下雪,不比现在更冷。”
娄母喝道。
娄大娥满是委屈的把娄小娥尿过的裤子放进另外一个洗脸盆里。
陈爱党扭头对娄大娥道:“在外面的水比较冷,你要不提一壶热水去?”
娄大娥已经走到门口。
想到母亲刚才的话,她怎么能放得下面子去拿热水?
这个陈爱党绝对是故意的。
“岳母,要不我去给大姐送去?”
陈爱党看着娄母,说道。
娄母见陈爱党事无巨细的替娄小娥擦洗身体,心里感到很欣慰。
哪怕就是让自己在这儿伺候自己的女儿,也做不到这样吧!
没有想到随便给自己植物女儿找的老公竟然这么好。
可现在还没擦完。
让小女儿在这儿晾着不是那么回事。
就让她在这儿擦,她还真没干过这活儿。
到的时候她都是被婢女伺候着。
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说的就是她。
真真正正的十指不沾春阳水。
让她做,她是真的做不来。
“女婿呀!女婿呀,你别管你大姐她皮糙肉厚的,搁冻。”
娄母笑着对陈爱党说:“说起来呀,还是我这个做岳母的对不起你。听到别人说的风言风语,就对你发脾气。”
“真是感觉对不起你。”
“岳母,没关系。”
陈爱党道:“毕竟我们也是刚认识不久,彼此之间不熟悉有误会很正常,嗯,只要我们放下芥蒂。坦诚相对,迟早会熟知对方的。”
“有时候误会也会增加双方的感情。”
坦诚相待。
到怎么搞的娄母忽然想起了另外一种坦诚相对。
现在自己的女婿跟女儿还不算真正的坦诚相对。
不知道昨天晚上他们有没有坦诚相对?
应该没有吧?
我女儿现在是植物人。
可植物人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洞房花烛夜,那跟植物人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躺着不动,任男人疼爱吗?
“岳母,岳母,能不能帮我把另外一条毛巾拿来。”
陈爱党说了一句,发现娄母竟然没有回答自己。
陈爱党一扭头,就看到娄母失神的眼神,赶紧伸手唤醒她。
“啊,啊?怎么了?”
娄母赶紧问道。
“岳母,我说能不能帮我把毛巾拿过来?我想给小娥洗洗手。”
陈爱党指了指另外一条毛巾。
“哦,好。”
娄母为自己的失神感到羞耻。
你是一个做长辈的人,怎么能够想到这样的事儿?
这是人家小夫妻的私密事儿。
你也管不着啊。
娄母赶紧把毛巾拿来。
陈爱党已经帮娄小娥穿好衣服,把盆里的水倒进痰盂,看着娄母过来,道:“早上清洗完的水还没有倒,有点太忙了,等下午的时候我就会倒了。”
“别等下午了,一直放在屋里也会有味儿,这样吧,我去倒,你在这儿守着小娥。”
娄母直接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第一次来就让你跟我们倒痰盂,传出去就显得我太不好懂事了。”
陈爱党赶紧拒绝:“我这就去倒。”
“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我们把日子过好不就行了吗?你快点给小娥擦手吧!不然我就生气了。”
娄母故作生气。